她手小小的,两只一起也握不完他,他一弄得凶了就总想撒手。
力气也小小的,挠痒似的勾着他,握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非得他带着才知道动几下。
这么想来,陈修屹又开始不满意她的表现了。
陈昭昭真的娇气得很,还老爱哭。外面那女人被磊子肏尿了都还扭着屁股求着要,他不过就是射在她手上,她就扁起嘴要哭。
可她哭得猫儿似的,只把他哭得更硬。
一副受惊的可怜样,他越看就越想欺负,简直浑身冒邪火。
只可惜隔了层内裤,也实在是有些意犹未尽,陈修屹心下暗自琢磨着下次要怎么哄她肉贴着肉握上去。
他倒是余味无穷,只苦了昭昭在洗浴间呆若木鸡的站着,手不知道洗过多少遍,此刻湿漉漉淌着水珠。
他走进来就看她这副嫌弃的模样,心下不爽,伸手就要拉人往外走。
昭昭抗拒地抽回手,身体一个劲儿往角落退。
她不明白他怎么可以做了这种事还这样若无其事。
不但没有一句道歉,甚至还反过来教训她。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平日的气势和架子现在一样都端不出来了,就好像,真的是自己错了一样。
明明想反驳呵斥他,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修屹看她这模样是真伤心了,便知道是急不得了,也不再想着立刻得寸进尺,态度放软,“姐,你别生气了。”
这一声姐来的很是时候,提醒着二人刚刚做过的事情,女孩儿被刺激,一点就燃,“你还知道我是你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刚才真的难受,你也看到了,而且也是你自己答应的。”
陈修屹无奈摊手,继续解释,
“它一直硬,我也没办法。”他低头看一眼裆部,“姐弄得我很舒服,我忍不住就多射了几次。”
他坦然地叫着她姐姐,平淡至极地说着恶劣至极也下流至极的话,眼神清明,没有丝毫内疚愧悔。
昭昭听着他的混话,脸涨得通红。
她气得口不择言,“你还叫我姐,你知不知道这是……这是……”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平复剧烈的心跳,“你知不知道这是乱伦?”
“我又没肏你,乱的哪门子伦?”
他微微俯下身,虎口掐上女孩儿小巧的下颌,对上那双向来纯净剔透,而此刻却写满震惊的美眸,开口一句比一句粗俗色情,“姐知道什么叫肏吗?”
“就算不懂,刚刚应该也看清楚了吧。”
昭昭再一次被他粗鄙直白的话震惊,红润的唇微张着,不知所措,不可置信。
看她气势弱下去了,于是陈修屹见好就收,做了总结,“以后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省得整天胡思乱想。”
他又伸手摸摸她的发顶,低声轻斥,“什么乱伦?陈昭昭,你也真是敢想。”
这下连想乱伦的人都变成了她?昭昭被他不要脸的流氓逻辑彻底绕晕,呆滞地眨巴了两下眼睛,直愣愣吐出一句,“我没有想。”
他轻轻捏上她脸颊的软肉,“没想你躲在这儿心虚什么?”
“我……我真的没想。”
她急急解释,瓮声瓮气,“是……是裙子……弄脏了。”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裙子下方沾着白液,目光微深,是他射出来的东西。
是了,从他进来她就一直紧张兮兮攥着裙摆。
女孩儿说完以后就不再开口,睫毛颤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又在心虚?”
少年挑挑眉,语气玩味,伸出食指去拨弄她扑簌簌的睫毛。
湿湿的,还沾着泪迹。
她越可怜,他就越恶劣,她越纯洁无辜,他就越下流无耻。
陈修屹一步步探她的底线,看似没有分寸,但实则放矢有度。
只可惜这试探的结果的确叫他很是失望,陈昭昭接不了受和他上床,甚至连给他用手都很抗拒。
这遭火是泄了,陈修屹心里却很不爽,连同气势上也带着点压迫。
女孩儿被他逼得实在无法,眼里满是水光,她不明白阿屹为什么突然对她变得这样坏了。
要这样误解她逼问她。
这边陈修屹却再受不了陈昭昭这样委屈的目光,她总是这样逼他心软。
这么多年,他一面要不断压抑对她骨子里的渴求,一面又不断被她轻而易举勾出汹涌的欲望。
她越抗拒,他就越生出恶劣的征服欲。
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委屈?可难道他就不委屈?
……
最后,昭昭是穿着他的衣服和裤子回去的。
陈修屹牵着她从后门走,她也不敢挣扎,生怕他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反显出心虚来。
陈修屹看破不说破,借着她刻意表现出的无所谓顺杆爬。
他一口一个姐姐,像是在提醒她自持身份,却又一下下捏着她的手不放,她要是不应声,他便用指腹的薄茧重重刮她手心软肉,显得莫名情色暧昧。
昭昭羞得粉颈晕红,可他这样坦荡,她又唯恐是自己多心,只好也假装若无其事,乖乖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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