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只道楚云镜复宠复的声势汹汹,皇后也以楚云镜侍宠辛苦为由,免了她每日晨省,所以宫内人人皆羡她的美貌与荣宠。
而这个被全宫羡慕的女人正颓靡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青青紫紫,尤其是小穴,两片阴唇肿胀外翻,颜色可谓是潋滟糜红。她的整个臀瓣也烧疼火辣,膝盖也因为长时间的跪趴和摩擦红肿疼痛,她现在是躺也不是,卧也不是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强权,男女身份差异,男女力量悬殊。
妃嫔,原本她想着不过是个服务行业,毫无尊严和体验可言的性交,让她有些崩溃,感觉自己像是被强嫖的廉价妓女。妃嫔这职业,简直就是带酷刑的坐牢。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越来越讨厌在这里的生活,毫无乐趣和生机可言。
楚云镜推了午饭,正恹恹地躺着,郝允载来了。
他翻过窗,立在床边不发言语,楚云镜也懒得招呼他,自己的模样,破碎的自尊,让她不想面对任何人。
于是她默默地翻身面向内侧墙壁侧卧着,也不发言语。
但她的寝衣因为翻身的动作,被微微扯开领口,前胸处的吻痕,后脖颈上被后入时掐的指痕。都没有逃过郝允载的眼睛。
楚云镜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郝允载暗哑着嗓子说:“小姐,让我来伺候您吧。”
伺候?
楚云镜刚想发怒斥责,她都这样了,云仔还想着那事?!温温凉凉的药膏就被敷在伤口处了。
郝允载边给她的后脖颈处慢慢上药,边叹了口气,然后问道:“怎么回事呢,以前也没有这么狠啊,小姐您是不是真的拒绝他了,让他生气至此?但是这次,避子汤,我听说没送来了?”
是了,楚云镜这才反应过来,狗皇帝,虽然做的狠但是一次都没有射进来过。
放在以子嗣为主的后宫来说,没射进来再加上避子汤,等于明摆着的提防了。而且狗皇帝就喜欢用一些会让她觉得不舒服和屈辱的动作做,那么他的心态,楚云镜这才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侍寝完了以后还要再找云仔过来……
郝允载只是默默地继续带着药膏深入,而想明白的楚云镜也没有必要再跟自己过不去,便也没有太抗拒被他上药了。
“小姐,我给您把外衫脱了吧,咱们好上药。”
一句“咱们”直接击溃了楚云镜的心理防线,她委屈地哭了起来,小声呜咽着。
郝允载的心疼漫溢,但现在的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一边给她轻拍着背以安慰,一边如珍如宝地继续给她上药。
常年锻炼的,有一些些粗粝的指尖,带着温凉的软膏抚过脖颈,抚过胸乳,抚过腰侧,抚过臀肉,最后在楚云镜的颤抖中,探向红肿的花瓣。
那是明显被过分疼爱后的样子。
郝允载暗自咬紧了大牙,恨恨地说:“不论如何,小姐,身体是自己的,哪怕迎合,哪怕撒娇,哪怕那不是你,但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对!云仔说的对。
根本就没有什么原身和自己,无论如何现在是她在这里,是她在承受这一切。
这副身体是现在自己的,如果不想想办法,还抱着随波逐流的心态,痛的最终也只有自己!
如果说之前的楚云镜,还存着更多的乐观和侥幸心理,还不是很想插手原主的人生,那么现在的她彻底明白,后宫,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地方。
自己既然来到了这里,一切都不是梦,那她就要对楚云镜这个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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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元事情好多,真的好忙好累啊。
因为一个聚会,见了很多网友,结果全都是自以为是的油腻男,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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