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东山区离这边不远,开车也不过十几分钟。路弥却觉得时间好慢,坐到屁股都发酸。
付砚专心驾驶,娴熟稳重。
路弥手脚不知道放哪儿。“播放器按这个?”为了避免令人窒息的沉默,她觉得应该放首歌。付砚点头。路弥按下键,声音有些小。调大之后,路弥怔了怔,然后收回手。
“你还在听她的歌。”
“是啊……”付砚道:“《哭砂》挺好听的。”
“手表也还是五年前那块。”
“呵呵,用习惯了。”
“还是我给你买的吧;”
“你眼光好。”
路弥不说话了。付砚瞄了她一眼,又继续开车。
开到中商广场附近,红路灯停车。女歌手温柔的唱腔流淌在车内,春风般令人沉醉。路弥扫到车前方的烟灰缸,问:“你开始抽烟了?”
“偶尔。压力大的时候来一根。”
“哦……”
“你放心,你在的时候我不会抽的。”
路弥收回目光。
小虫子已经从心窝窝咬到了心尖尖。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失心疯了。她把话在嘴里过了好几遍,然后开口:
“付砚。”
男人回过头。
路弥的声音很低,如同雨刷上的灰尘痕迹:
“五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你推开我,我不怪你。你父亲身体不好,靠母亲一人撑着,我知道你负担大,所以我理解你的选择。”
“我不否认,这几年我一直没忘了你——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怎么可能忘呢?……”路弥仰头而笑,目光惨然:“我受不了来来回回的暧昧:爱就说,不爱就算;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不愿意候场等太久的。当初我们父母不同意,现在……”
她顿了顿:“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付砚握住方向盘的手倏地攥紧。倒计时慢慢从“9”跳到“8”,再跳到“7”。行人们蠢蠢欲动。
“我……”
路弥屏息。
“女朋友,我没有……”
路弥缓缓叹出口气。
她笑了,对着后视镜里的付砚;然后往左侧探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后方的车流已经开始鸣笛。付砚却迟迟不动。握方向盘的手已经绷到青白,面上只是淡淡。
“呜!——”
猛踩一记油门,付砚飙车而去。
大学城某大楼的紧急逃生通道内,光线幽暗,只看得到两团影子在纠缠。黑暗中有令人耳红的喘息。空气微凉,脱了衣服也不觉得冷。肌肤之亲或许还有升温,但内心的欲望已然迫不及待了。
“付砚……唔……”
“嘘…”
男人低喘着,大手摸进女人里衣。软软的一团,又暖又沉。
“你还是那样……”
“哪样?”
“叁十六B。”
“不喜欢你就放手!”路弥小声啐骂。
“我可舍不得放。”
男人笑声低沉,震得路弥后脖子都酥了。借着脚边绿而昏的应急警示灯光,路弥看见付砚唇边的笑。
那样遥远,那样虚无。
“我也舍不得。”
女人轻飘飘的一句叹,男人听在心里,激起千石巨浪。他右手捧着路弥的脸,左手撩起路弥的刘海。仿佛要记住似的,他仔细地看她。
他们又吻在一起。
吻到方寸渐乱,路弥伸手下去,摸到男人腿间耸立的一包,笑得很狡猾:
“付先生,需要服务吗?”
付砚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小狐狸。”
蹲下身,拉开拉链,那根就弹了出来。硬邦邦的一根打在脸上,路弥委屈巴巴地瞧头顶的男人:
“你好硬啊……”
幽幽绿光中,女人娇美容颜无辜地撩人。付砚扶着根,抵在路弥嘴边:
“小路,舔舔它;”
路弥微微张口,硕大龟头顶开两瓣娇唇。深紫色棒身一点一点陷入小嘴之中。渐渐,口腔被撑开好大。
“呃啊!……”
付砚满足地叹息。他温柔抚摸路弥后脑勺上的头发,然后用力,把阳根抵到女人咽喉更深处。
PS 男主:我再说一遍,我姓付,负心的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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