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瑱玉口鼻间满是此般滋味。
他将蜜液舔去,然后舌尖抵着肉缝用力吮吸。
头皮传来拉扯的刺痛,是晏舟忍不住绞着他的头发蜷指握拳。
这让他更卖力了。
楚瑱玉压着她腰臀,咽了蜜水,舌尖戳戳微张的穴口,惹得那小嘴一开一合。
趁其张开时,长舌捅了进去。
舌面与内里的嫩肉亲密接触,突然的入侵让穴肉骤然绞紧,不过借着分泌的水液,他的抽插都很润滑。
晏舟舒爽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眼角也泌出几滴泪水。
她尝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在楚瑱玉用牙齿轻轻啃咬冒出头的阴核的那一刻,这种高潮到达了顶峰。
她呻吟出声,没有压抑,比任何时候都更柔媚绰态。
楚瑱玉整个心胸都被她这般享受的反应填满。
他改为单脚踩地,右手撑着条凳起身。晏舟看不见,他的脸被炉中火照得半明半暗,下巴湿润,沾满了她晶莹的体液。
但她能感受到他的靠近。
情到浓时,楚瑱玉想去亲吻她,猛然想起自己脸上还沾着水儿。
便抬袖擦去,然后才询问:“我可以……吻你吗?”
晏舟茫然:?
已经亲过她最最私密的地方了,还要问这种话!
于是心存逗弄地摇摇头。
然后很明显地感觉到身前人的沮丧。
“是……”
他憋着委屈遵从的声音很是好笑。
晏舟心软,抬起两人交扣的手,亲吻他的手指。
楚瑱玉愕然怔愣,看着自己捧在天上的人主动亲他的手,还……伸出舌尖点了点。
胯下肿胀到快要爆炸。
他拉回手,阻止天神跌落尘泥的行为,在她的手背落下虔诚一吻。
晏舟插在他发间的手往下滑,抚摸他的脸。指尖拂过他的眉骨、鼻梁。
随后滑过侧脸下颌,摸过脖颈,探入衣襟。
楚瑱玉身子一滞,好在晏舟直接伸进里衣,在摸他的锁骨。
没有发现他偷藏的雪绸心衣。
因为冬日的厚袍,晏舟的手最多只能卡在锁骨,再往下却是伸不进去了。
不过只这一片肌肤,她就摸到了表面许多条纵横突出的疤痕。
有的深有的浅,没有哪条是单独的,几乎都是伤上又加伤。仿佛每一道都有故事。
晏舟停止时,楚瑱玉并未发觉不对劲。
他正啄吻她的手腕内侧,突然听见她疑惑的声音。
“为何有这么多伤痕?”
楚瑱玉蓦地顿住。
他将她探入衣襟的手轻柔拿出,抿着唇思考说辞。
楚宫容不下他,但如果没有晏舟,他更是无法离开,只能一生困在此处,或许哪天熬不住就变成具尸体了。
现今虽能远逃江湖中,可武林哪是那么好闯的?他没有做正经生意的本事,只能学习灰暗中的营当。
楚瑱玉自小遭受欺辱,长大后才变成懂得反抗的烈性子。他虽无武功章法,但出手狠辣,次次与人搏命。
便做了拿赏金的杀手。
伤也是那么来的。
这一切不能告诉晏舟。
他早已放弃在黑暗泥沼中挣扎,也只会独自沉沦。
虽然明白晏舟并不在乎他,但万一……万一呢?他更不想让她触碰到阴暗面。
她要永远做照亮阴影的阳光。
长久的沉默中,不甚清醒的晏舟也失去了兴趣。
她把手伸到他嘴边,随即被人含住,细细舔舐、温柔啮噬。
甚至模仿方才舌入穴内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含她的手指。
晏舟抽出手,在他衣服上擦了唾液。
楚瑱玉轻笑,再次双膝跪地,埋首在她腿心。
休息过的阴屄依旧那么酸软。
他直接用舌头唤醒那粒敏感的小豆,又舔又咬,惹得晏舟再次揪住他散乱的头发。
楚瑱玉松开已经被含得通红肿胀无法再藏匿的肉粒,舌面从下往上,刮过整条肉缝。
那屄中的水儿像是流不尽,无论怎么舔都还是会从穴口溢出。
他转头啄吻晏舟细嫩的大腿内侧,侧脸贴着那张流水的小嘴,肉缝张合,好似她在索吻。
于是他又转回来,先是亲吻,再是含住,舌尖破开洞口探入,插到最深处。
里头的软肉亦在回应他。
他用舌头感受着每一分褶皱。
楚瑱玉鼻尖抵着冒出的肉粒,用了些力磨蹭。在晏舟急促的呼吸声中,这次他的唇舌体验了她完整的泄身过程。
大股蜜液冲出,却被舌头堵在洞口。
有从缝隙渗出的或进入他的咽喉,或从嘴角流下。
淫靡之味混着酒气,在享受性事的两人周身环绕,让心更醉。
「冰莹骨,玉酥胸。夜夜言娇尽,日日态还新。」
楚瑱玉想起在外游历时,每每遇见淫市茶楼隐晦地编排姈夫人的艳词便要大闹教训一通。
如今……他暗自咬牙:若是日后再听他们传她淫词,定要变本加厉地砸碎那些牲畜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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