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好...深......唔啊…....呵.......」
男人对这姿势相当满意—一倾身便能品嚐少年的唇瓣和乳蕊,兴致一来又能挑弄少年泪涟涟的分身,可说对方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细瘦的手臂软弱地环着男人的宽肩,那粗大的硬物一下下地顶弄细緻的花径,每回坐下时都想着要停止、不行了.......偏生慾望的本能驱策着他,让他重新再撑起身子,感受那无限轮回的过程......被撑开、填满、括搔、撤出......
「师父.....」这姿势对吴邪的体力耗损得非常大,他几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裙子......不脱下......吗?」
虽说裙襬可以撩起,但总觉得碍事呀!
「不用。」男人想也不想地回答,慢条斯理地吮着少年胸前的红樱。「我喜欢你穿这样。」
吴邪眨了眨眼。
噢......好难得呀......师父说了喜欢呢.....可是......
「你.......不是说......这是妓女...的衣着......」
张起灵吸吮的动作顿住了一秒,又恢復......仅唇角微微勾起。
这可难得......他竟会有被这傻徒儿问倒的一天。
他往上顶了顶腰,享受着那肉壁的嫩滑触感,和身上人儿的尖锐抽气。
「你就当个......只服侍我一人的妓......不好吗......?」
吴邪被顶得东倒西歪,头昏眼花,只得揽紧那浮木般的宽肩,昏茫地自鼻间轻哼:
「好......师父怎么说.....都好......」
张起灵第二次顿住。
这傻徒弟难道不知道:在侵略者面前说这种话,无疑是在熊熊烈火中倒上一大桶油吗?
重啟的节奏宛如狂风暴雨,大掌抓着那纤细的腰身不断往下撞......全新的深度和力道让吴邪的呻吟变得高亢:
「啊啊…...师父......不行.......要坏了、要坏......呜呜.......」
他饱满的臀瓣不断撞击着男人的腿根,『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甬道绞紧着,想抵抗那肉刃粗暴的进出,却反而让黏膜的摩擦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益发明显......满室飘散着淫靡的气味和声响。
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勺,舔他带着泪水咸味的唇,轻喃着—淡然的嗓音再不復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邪气:「师父说......要肏坏你.....师父说......要肏你肏到我满意为止......好不好......」
就算吴邪神智再昏茫也终于发现自己方才说了多么不妙的话,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纠正......
被他挑起征服欲的男人如他所预言的,用尽了各种花招、各种姿势进出他......力道只有更增,没有稍减......吴邪到最后已经不知自己在叫嚷什么,全身如同火焚般灼烧着,分身不断重复着射出再勃起、再射出......那折腾他的男根却仍然不知疲累为何物的一再捣腾他,直到他连射出都开始有些疼痛,直到疲累的黑暗完全地包围住他......
唉,上回被黑师父罚面壁那次,还下得了床呢,这次却连动也动不了......
吴邪撑开了眼皮,看看外头的天色,復又困倦地闔上......手脚像是灌了铅似的,连动一下都嫌疲软。
半梦半醒之间,身旁的男人似乎下了床......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药草气味再度包围了他。
吴邪本能地偎了过去,蹭了蹭那偏凉的身躯,咕噥着:「师父......晨练......」该如何是好?他好睏、也好累,全身像是要散架那样,实在动不了了。
他感到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今日就休息吧。我同你黑师父说过了。」
哦?
吴邪微微掀了掀眼皮,问:「黑师父......没说什么吗?」该不会明天还是得面壁吧!
男人沉默了会儿,说:「没什么。」
只是带着很贱的微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
吴邪松了一口气,忽又想起了什么,道:「师父......花师父有话要带给你。」
男人表情未变,语调平然地问:「什么?」解雨臣何时又来凑热闹了?
吴邪道:「昨日,花师父要我带一句话给你......」昨晚一夜纵慾,他也把这事给忘得一乾二净。「他说:过犹不及......师父,那是啥意思?」
男人俊美的脸孔抽动了下。「没什么意思。睡吧。」他说。
解雨臣无非就是想暗示他:一旦憋过了头,一次爆发出来的话,下场可能比顺其自然还要惨.......只能说在这宅子里,爱管间事的人.......可真不少。
吴邪窝进他怀里,一脚已经跨入梦乡,连问句都像是囈语:「师父......那我们以后......还能作这种事吗?」该不会师父下回碰他,又是一个月后吧?!他不要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软凉的东西落在他的额上,轻轻柔柔,似怕惊扰了他,也似怕碰坏了他。
「以后.....想作便作吧......」
入梦前,隐约听得男人这句,挟带着叹息的轻声回答......吴邪勾起唇角,沉入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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