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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
    在台下全是针锋相对的局面里,伏黑惠眼里只有她一个人,少女脸色苍白,无奈的说了这么一句。
    她的声音很轻,可是在他紧紧只关注榴月的那一刻,他听到了,清楚的听到了榴月对自己说。
    “我没有讨厌你,但是,醒过来吧,莫要执着”
    他猛地从从床上苏醒,坐立起身。头痛欲裂,记忆开始冲撞,伏黑扶着额头还在细细回忆与榴月的点滴,不是做梦,是在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
    他真的听到了她说的。
    “早安啊,睡的还好吗?我的命定之人”一直注意伏黑情况的来栖先开口说话。
    我睡了多久?按照在那个时空,他过了两年多的时间,现在还有点恍惚,开始回忆起现实记忆。
    伏黑只冷淡的望了眼,又移向站在窗户边好一副大佬气派的虎杖,此刻少年穿着浴袍一手还拿着高脚杯摇晃。
    我问你呢?虎杖
    差不多两天吧?
    他故作成熟的喝了口汽水,现在虎杖也是从里世界出来,已经完全养精蓄锐好了。
    他打算等会两个人的时候和伏黑说一下钉崎现在太厉害了,他和她对练了两天呢。
    买完东西的高羽跑着进入,四人难得同时清醒的可以一起坐下讨论现在局面。直到晚间,数量巨多的普通人类开始闯入结界,这才打破了他们原本的谈话。
    猎捕咒术师计划此刻下放。
    黑夜漆漆,咒灵、咒术师、非术师军人的三方混斗就此展开,在枪声刺耳下,尖叫声恐惧不断,宛若人间炼狱。
    11.16  薨星宫
    满目疮痍残破,一场凌晨的大战得见天光,血腥气的味道盘桓在此地,久久难以消散。
    被治愈完全的九十九大咧咧的躺在地上,她刚经历了尸首分离,决一死战。总算喘上气了,那一秒她还真以为要死了。
    “我说榴月,你能不能来早一点”九十九声音嘶哑的还不忘吐槽两句。
    晨起的阳光照在她们两身上,暖融融的。
    “现在这个局面,胀相被天元送出去了,天元又被羂索带走,你看,你早点出手说不定还能补救”
    她慢吞吞的尽量把话说完整。
    榴月一动不动的呆在她身边,连句话都没有,活脱脱像个精致人偶。
    九十九也清楚这个榴月只有形,她现在就是又累又倦,嘴还停不下来,也就不管这身边人能不能接收,一个劲的说话,说两句休息一下。
    “嗳,不过…说实话,我可没想你去死”九十九忽得说,看向少女印着光的侧脸。
    她沉默的样子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望着遍地苦海也不动容。
    “我挺喜欢你的,你可别死啊”
    九十九侧头不再去看榴月,这话说的怪矫情,她自己都有点忍不住吐槽。
    “再怎么说,你想想硝子,她现在一个人可是为了你们三忙得死去活来,还好我就是陪陪天元那个死东西…”
    哪怕榴月早前就联系上了她,两人本来的计划就是让榴月激发出所有的力量,在一定顺应羂索下篡改结局。
    可是这样的爆发力,榴月恐怕是以献祭的方式结束,九十九清楚她没说完的如果结束。
    好歹她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九十九自认为做不到眼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榴月,你这么聪明,到底有没有留后手啊?”
    依旧没有人能听到她的话,整个残垣断壁下只有她们两。
    “九十九小姐?”远处传来一道呼喊声,榴月适时消失。
    顺平紧赶慢赶才到这个现场,天元在高专的结界都被彻底破坏了个大半,但找到这地方他也花了不少气力,后面还跟着已经彻底痊愈好手臂的东堂。
    九十九继续躺着,看着顺平说道“这几天倒是辛苦你了”
    “能帮到昭笙姐一点,我会很满足”少年腼腆的笑了笑。
    东堂轻松地将九十九架了起来,她也适时宽心的陷入沉睡,身体消耗太大,她现在可以放心了。
    “死灭回游里面的那些军队都平定了吗?”
    “真依和与幸吉还有三轮她们都分别在结界外面阻拦,我们里面的人员也在尽量不伤人的情况下压住”
    顺平向东堂说起现在局面,政治上榴月培养的一些人员开始作用,推举成功小栗优。
    现在里外都在联合,悄无声息的开始瓦解羂索的布局。新闻报道舆论方面松岛和纱织在帮忙斡旋,稳住局面。
    距离这场军队奇袭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现在的伏黑应该已经收到了乙骨和里香转移去的分数。
    真希荡平了樱岛结界,加茂宪纪现在还在管理一部分的加茂家族人进行帮忙。
    按照计划,等到将伏黑津美纪摘除游戏,后面的进行也就不会再束手束脚。
    1126年,平安时期。
    距离诅咒之王宿傩死亡已经过去了三年,诅咒的力量虽衰败起始但依旧可怖。
    有这样的一个地方,积攒着无数的咒灵恶役,它们群居封印在阴暗的巢穴山洞里,都是被束缚困囿此地。
    此处诅咒的力量不见弱,诡异的开始增长。
    而在巢穴的最深处关押着一个人类模样的瞎眼咒灵,她被牢牢锁在最深处,好像是某种惩戒一样,在此处的所有咒灵都可以任意欺辱、凌迟。
    她不会动手,也几乎没什么能力,起初碍于此人生前的力量,咒灵们还有顾忌。
    但在发现这位的血肉能增进力量后,就有有很多很多、几近数不清的数量蜂拥而至去蚕食、吞没她。
    才被折磨八年的那位咒灵就疯魔似的爆发了反击,现在咒灵们蚕食不了她的血肉,谁碰到她的血还会被反向吞噬的渣都不剩。
    可是,它们依旧无比厌恶与恨的就是她。
    它们可都还记得是谁把它们关在这种地方的,能进这个巢穴的全是穷凶极恶的咒灵,没一个是好善的。
    作为始作俑者还一朝势弱的仇敌,它们的报复也就更深更甚。
    现在这群咒灵准备抓几个误入的人类来胁迫,好找到别的法子折磨里面那位。
    阴鹫森冷的环境里,那些恶心的声音也就更响,几乎充斥在每一个角落,叽叽喳喳的令人恶寒。
    五条悟在听出了自己想要找的方向后,直接启动了领域开始屠戮。
    他在无数个去寻找榴月的轮回里,整整五十多次的重逢里,他每一次都没有救下她,始终是一次次的眼看着她死去,哪怕他直接摧毁也无济于事。
    一次又一次。
    错过、毁灭。
    五条悟想,真的是要疯掉了,这个地方在考验他的耐心?
    他在第二次的时候就完全忍不了,如果有一个选项是他代替她,他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摁下去。
    他可以忍受一切一切的痛苦,可绝不能是榴月在被折磨,眼看着她无所希望。
    男人已经完全没有往日玩世不恭的笑容了,他速度快到很多咒灵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拔除、肢解。
    这些脏东西都伤害过她,五条听得很清楚。
    所以完全不停顿的宛若杀神,杀红了眼,携带着狠戾的杀气往最深处去。
    在极致崩溃、濒临极限里,最清楚的声音反倒是那个恶心玩意对自己说的“你是她的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五条悟竭力忽略掉这股钻心的毁痛,他痛极手上杀气更重,也不再顾忌这些平常不愿沾带的血腥。
    他几乎是发泄性的沉浸在杀戮里。
    榴月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感知不到,自从生命意义上醒过来开始,她就呆在这个地方。她大概是瞎了眼睛,要么就是这地方太黑了,身边空空荡荡的。
    原本这地方是很吵闹的,她会不断的经历被咒灵蚕食再复活,蚕食再复活。
    大概是太疼了,太痛了,她,她自己杀了自己,自己吃了自己。
    再然后榴月也就不清楚了,身边除了血腥气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应该是疯掉了。
    榴月就在这个漫长的漫长的无光里呆着,日日夜夜都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可依旧好痛苦好痛苦。
    死不掉的命运是她的咒力吗?
    但就在这虚无寂静里,却依旧有着什么东西支撑着她,她想大概要继续等的,等着什么,等
    她想起了一点点,似乎听到了谁在自己耳边发疯一样的求着她醒过来,求着她别离开。
    好似是他在等自己…
    碎片的声音咔哒,榴月微微抬头,那个声音猛地变得更响,完全碎开了.
    灌入了巨大的风声还有空气流动的声音,一切的生息在顷刻间涌入其中,直直破开了此处的无光无声,滔滔不绝.
    明明被囚禁在最深处的榴月忽然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光的温度,是比她体温要高上许多的灼烧感,她抱腿安分的坐在里面,孤零零的一个人.
    原本应该看不清什么的眼睛蒙着雾色,隐约的眼前亮了些,她看到光亮鼎盛处有一个身形挺阔的男人,仙姿嚣张。
    榴月明明应该不认识的,可不知为何仅仅是一个轮廓,她的灵魂却熟悉的颤动,腐烂的伤口都在这一眼里结痂。
    她慢半拍的抬手想挡一挡光,这让她些许的不适应,试图往后避开。
    可她已经靠在最里头的阴影里面了,她只能呆呆的环抱住自己,避无可避。
    为什么呢?
    榴月想不明白自己的感知感官,他又是谁?
    榴月!
    男人厉声高喝,声音却带着温度与不易察觉的不稳。
    在她想要抗拒离开时,五条悟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压不住颤抖的扣着她的下颚。
    触碰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眼前的光亮就被点了起来,他几乎是不容拒绝的携带了所有的耀眼色彩硬生生的灌入她眼前。
    榴月看清了他的模样。
    像是一场银蓝色的美梦,她对世界只有沉黑可怖的印象被推翻开,天地间仿佛只有他这样的夺目颜色。
    五条悟甚至算不上是一个风轻云淡、自在散漫的出场,他急切的疯狂的带着毁天灭地的咒术破入。
    原本的衣服上面全部沾上了咒灵的血,大片大片的浸湿成一件血红的衣物,刺鼻的血腥味呛人。
    但是他瞳孔依旧是明媚的晴空碧色,只让人一眼倾心,沉溺其中。
    她亦是如此。
    就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梦灌醉。
    五条悟就像是生来便是世界顶端的人物,气势磅礴迫人,眉眼眉梢的肃杀顽劣都还没有全然褪去。
    他俯下身,宛若君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压着声音问“还跑不跑?”
    不可恍然的他眼神流露难得的、很浅的伤心。
    榴月依旧反应不上来,她几乎有些听不懂这个人在说什么,大脑因为匮乏的认知宕机,但是没由来的却因为这句话被刺伤。
    她在为他难过。
    心颤间还没回应,他松开了禁锢自己的手,低头粗暴的递上一个虔诚的吻。
    五条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将从未有过的暴戾与失去后的无措灌注在这一个吻里,反反复复的摩擦、似乎是要把他的气味里里外外的通过这一个吻渡进去。
    不容拒绝的用舌头攻城略池。
    榴月几乎喘不上气,抵着他发烫的胸口推拒不开,她被吻的很疼,全然无知的被迫承受五条濒临崩溃极限的精神。
    按理来说,她应该能反抗能伤害到他的。可不知道怎的,榴月蓦然在这一个吻里尝到了一丝苦涩腥咸的异味,他…
    还没等自己抬头,眼睛就被压住,剥夺点点光亮更令她全然攀附着五条悟,她本就看不大清楚的视线又暗下。
    榴月松了松手,下意识的跟随本心去笨拙的递了个拥抱,想获得点什么温度。
    五条悟感受到后,稍稍放松收回压着她眼睛的手,他仔细的检查起她瞳色极淡的眼。
    榴月才有机会仰头喘气,一时泪眼朦胧。
    她突然想起来一些什么,但都是和眼前人无关的记忆,未曾开口过的声音又轻又吃力
    “我…有、夫君了”记忆里是结过婚的。
    这话听的五条悟眉心一跳,他几乎才安抚下的情绪瞬间翻腾,以可怖的方式卷土而来。
    他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轻笑,安静的环境里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他却低头埋在榴月的颈肩处,似笑非笑
    “是吗?是…谁啊”
    炽热的鼻息就这样拍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滚烫的烙印。她想避开却被这人扣住腰身,榴月有些慌乱,但她记不清了,记不清是谁。
    什么都想不起来。
    见她迟迟没有答上来,五条悟才稍稍好了些,抬头一字一句说“那就记好了,老子才是你夫君”
    榴月恍然迟疑,就听到了身上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刺耳,她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动,又听见五条说
    “我想你的”
    话音才落,榴月不知怎的掉了一滴眼泪,她明明没什么感觉的啊…
    “别哭”五条悟用指腹温柔的给她擦去。
    “…我不认识你的”
    榴月不明白,她现在的感知都太奇怪了,丰富的情绪把她自己冲的不辨乐悲,没由来的只有难过。
    他却依旧嘴角带笑,压下自己的伤“没关系,那咱们就增进感情”
    让你只能记住我。
    话才落下,五条的手就触碰到了少女裙底下的大腿,她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男人已经流畅的剥脱了她的衣服。
    又轻快的脱了他自己的,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命令的语气不失疯狂“要记住,好好的记住我”
    他草草的弄开了前戏,用手指顶着作弄出水的穴道,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握着性器挺入。
    还处于一事不知的咒灵小姐就这样被这位天外来客按在怀里做爱,她都没来及缓和身体的异样,男人就开始挺腰。
    “好、疼…”
    可熟悉榴月身体的五条悟一边吻泪,一边已经开始循着少女敏感的地方攻克,他那东西实在是温度异常,被侵入后榴月就止不住打颤。
    身体都被这股力道烧红,下腹的水声越来越深,缠绵暧昧的人耳朵发烫。
    她咬着唇试图避开猛烈的攻势下流露的呻吟,她感觉到撑开后的胀痛下还隐隐约约带着潜在的酸爽、这与她被咒灵欺负的疼痛不一样。
    陌生的让她想哭。
    把这口穴弄得湿软后,五条悟开始加速套弄,把着她的腰肢与腿,性爱的畅快与酣畅让他恨不得沉溺其中。
    只有这样的距离,他才真真正正的拥有与暂且控制了榴月,他才有所救赎。
    五条已经知道了榴月不少的过往也知道了她和夏油甚至是宿傩的关系。按照时间点推断,她刚刚念着的夫君怕是宿傩。
    真可恶啊…
    她都没有嫁给自己,明明应该是自己的夫人的,他明明想和她结婚都快想疯了。
    在高强度的撞击,与五条的熟练抚摸下,榴月感受到身体绷着的即将推上高潮的瞬间快感,她眼前稍稍失焦。
    他还坏心肠的故意去吻她,像生气的猫咪,一个劲的光舔伴着小小的牙齿嗫咬,唇舌都在用力的将她玩透。
    一下下的狠狠往上顶弄,将人弄得哭出声也不停下,势头凶猛。
    感受到身体里最深处的地方被他无禁忌的次次捅开,一点点的被沾染气味。榴月被脔的浑身发麻,更多的是下腹止不住的水意快感。
    他压在榴月的耳边,诱哄着少女唤他名字,开始什么话都教她学。
    起初榴月还能忍着不说,实在是被弄得抵不住,她才温软的带着哭腔跟着五条悟学话。
    直到她又说悟又说老师的时候,泣不成声的将情事染上莫名的禁忌感。
    她又喊了一遍,刺激的他直接守不住射精,伴着余韵的身体释放,他还想多听几遍的去撩弄。
    明明说好了听一遍就停手的人居然直接在她身体里又挺了起来,她有点茫然,显然不懂男人的恶劣。
    榴月想起身躲开,却被严实的抱住,他小小的又动了两下。
    在她不知道和五条悟欲望纠缠多久时,他开始往从前榴月抗拒的后面刺入一根手指。
    未曾造访过性器的后穴绷得很紧,她反应过来还眼沾生理泪水的推拒,支吾着喘气说不行,但使不出力气的跌在五条的怀里。
    男人撩开她被汗浸湿的发,亲亲又小声诱哄“会很舒服的”他自顾自的开始动起手指,一点点的扩宽。
    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也就异常紧致,五条悟格外有耐心的开始一根根往里,这地方没有什么润滑剂,他便开始用体液充当润滑。
    等她那地方能容纳下自己的三根手指,五条悟才敢往里塞进一点,很快她腰背一弯,身体发软,夹的他不能再往里进。
    “呜…疼…”
    她趴在五条悟的肩头,咬着他的肩膀小作报应,不舒服的她难受。
    夏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这样一副场景,昏暗的角落里两位容色相衬的男女拥抱着坐在里头,姿势艳荡。
    衣衫零散缠绕在一起落地,半露不露的。银发男人的光裸矫健身躯已经挡住了那位怀中人大半的糜艳,但仅仅是根据声音、味道,夏油都能知道榴月此刻的状况。
    不出意外他自己有些意动。
    “悟,你玩的太过了”
    五条悟头也不抬,他还在给榴月按摩小腹和大腿,试图缓解她的不安。这头听到身后的动静,他也不饶人的呛回去
    “杰,你拐走我的未婚妻,我可没找你算账”
    想通了前因后果的五条悟自然明白当时夏油杰对自己说的照顾内子,也是从某些方面切断他以后可能会发生的进一步。
    虽然一切都没有按照本该进行的他去寻找到榴月,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照顾这位名义上夏油的妻子展开。
    夏油稍稍挑眉歉意,但听到榴月憋不住的轻喘哭腔,他还是往前走了几步。
    榴月缩在五条的怀里,她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另一股气息扶上她的脊背,陌生的冰冷的碰到了后面那人衣物,但她潜意识没有抗拒,只是被凉的一颤。
    夏油了然,稍稍解开外套,动手熟练的按摩起了榴月腰窝,她衣物还没被五条悟剥脱完,但雪白的身体因为过度情事发红.
    他看了看,一只手揪着要往五条悟怀里躲的人,语气醋醋“不长记性呢,我看上去可比悟温柔一点吧”
    五条挑眉拍开夏油的手,眼里写着很清楚,你怎么挑拨离间。
    但是他这一套按摩确实让榴月放松了些许,想到是这两人相处甚至结婚了十年的熟悉,五条悟自己和榴月的相处也不过八年。
    他报复性的低头咬了口榴月的脸,她好不容易才缓下的劲又绷直了,迷茫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个人,夏油无奈的对五条悟小孩行为摊手。
    离得近了也才能发现少女被亵玩的淫乱姝艳,前面的穴口湿淋淋的还时不时溢出点白精,五条悟显然已经发泄了好几回。
    两人的性器交缠都裹挟着淫色的体液。
    她的小腹有些不自然拢起些许,似乎被弄进了很多精液。少女身上的红痕齿印都还未消,迭加在雪色肌肤上更似红梅映雪的糜艳。
    夏油目光灼灼,他有点压不住自己的念头。
    尤其是五条悟的性器还撑着榴月的后穴,一寸寸的往里进,可怜又美极。夏油被勾魂似的伸手去抱她,五条悟稍稍松开点自己攥着她腰肢的力道。
    等到她后背贴上了另一处灼热的温度,她缓慢的警钟才开始敲响,有种被彻底捕获压制的危机感刺激着。
    她不知道往哪里躲,体内的那根东西稍稍出去了,下一秒另一个直直往她后面进,前面的穴口也没有空的被五条堵住。
    榴月小口的喘了声,都进来了…
    她意识到,眼泪往下掉。
    腿被打的更开,夏油顺势往下摸,慢条斯理的给榴月舒缓。许是第一次被开了后面又同时塞了两根性器,她身体完全松不下来。
    又因为后知后觉两人都是恶劣性子,无处可逃。
    五条悟额头上都冒了点汗,在不碰伤人的情况下,他和夏油都在给榴月做疏导,他吻吻少女被欺负惨的唇边,讨好的去吻。
    夏油低声温柔的喊榴月名字。
    等到两人双管齐下的抚弄慰抚让她泄了回,淫湿的体液冲开了点穴腔的干涩,两人都有些爽的喟叹,夏油将人抱得更紧。
    榴月低头间看到了自己腹腔被顶出的凸起,她有些恐惧的想退开点,却让后面那东西入的更深,不经意顶到了什么溢出呻吟。
    五条悟得寸进尺的压下去,再往里进。
    “嘶…”夏油递了个不赞同的眼神,凑到她唇边要去吻却被五条悟打断,银发男子罕见的带着气性,当着他的面夺下了榴月的唇。
    夏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不去计较,开始从下面入手,缓慢的动了腰身。
    “要叫什么?”五条悟嗓音满是欲望上头的沉沉,他边亲边诱哄榴月。
    “…悟”
    “真乖”他才奖励的亲下去,眼神挑衅的给了夏油一眼。
    夏油啧了声,舌头顶着口腔内壁小小的冷静下,而后开始继续动作,不和幼稚的人计较。
    两根性器小幅度的动起,扰的她呼吸混乱,她感觉身体很奇怪的被打开了,似乎能容纳的开始翕合。
    夏油的手实在是会勾引人,所到之处都将她弄得舒服,而五条悟继续压着人亲吻。她全身都在这场情事里战栗,整个人连着魂都被锁在两人中间。
    榴月像是被浸泡在桑拿房里,浑身都在出水流汗,被两人夹着玩弄,她感受到他们在自己体内冲刺的快感压都压不住。
    一个个都在往自己身体里开拓,最难逃的不仅是身下迭加的舒爽与小小疼痛还有他们一个比一个会说的淫词艳语。
    她想逃都逃不开,彻底的被卷在中间,性爱长久的持续下去,两人疯魔似的要刻在她身上、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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