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绸质的被单保温性强,一旦沾水,冷得也格外地快。等到凉意丝丝钻进毛孔时,沉牧歌才后知后觉床单已经湿透了。
——都是她的水。
意识到这一点,小美人鱼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羞得只知道捂着脸低声呜咽着。
快意和情潮交织在一起,将她激得一阵阵轻颤,白皙的肌肤渡上浅粉,像成熟期的蜜桃,粉嫩多汁,轻轻一抿,果肉化成流出甘甜的汁沁入人心。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模样,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吃上一吃。
想到仙女因自己而坠落在这情欲的海里,萧煜心里的邪念更是成倍地增长,连带着身下的棒子都跟着涨大了几圈,一时间竟将小穴内里的嫩肉褶皱都撑满了。
肉与肉相契合,再没有空隙。
感受到他涨大的速度,沉牧歌吓得都忘记自己双手还在放在脸上,张嘴就想骂,谁知道他还不怀好意地故意顶她那处软肉,捣得她的小穴小死了一会,只知道往外咕嘟咕嘟地冒水。
“呃……哈啊…嘶…慢点……呜呜……”
骂人的话一出口就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他颠的那一下甚至把指关节都磕到牙上,痛得沉牧歌眼角又泛起泪光。
偏他还装作毫不知情模样,俯下身来关切地沉声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情欲将他平日冷峻的眉眼染上一层雾,此刻看来格外的柔情似水,但漆黑的瞳仁深处闪烁的光里亮得让人无法忽视的是他顽劣的捉弄得逞后的狡黠,唇边更是不用看,薄唇压成弯月的弧度,怎么看都是得意的笑。
“要慢一点?这样舒服?”
他俯下身时,分身也跟着进得更深了。
沉牧歌骨缝深处的痒都被他这一动作激了出来,还不如不要关心她的感受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这样会疼吗?”说话间硕大又推进了一分,她的私处贴着他的囊袋,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全部。
再往里进一寸就是她敏感的宫胞口了,萧煜心内暴戾的因素几乎在暴走的边缘。
狠狠地撞进去吧,就这样弄碎她吧,碎了就不用再这样小心翼翼了。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太明显,沉牧歌紧张得连脚尖都绷紧着,萧煜被她这一下的紧绷箍吮得肉柱的青筋都爽得一跳一跳的。
小巧的耳垂被他叼进口中,把玩一样舔弄着,耳蜗还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激起一阵酥麻。
意识是一片混沌,只知道身下是他时不时的顶弄律动,偶尔顶得深了勾起她的瘾又迅速撤退。
想要缓解这种燥热,有无从下手。沉牧歌急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直到耳旁传来他梦呓一样的自言自语。
“好想弄坏你啊沉牧歌,弄坏你好不好?”
沉牧歌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又自顾自地否认了。
“不行,你太娇嫩了。”
“萧煜你行不行啊!”
是小美人鱼哭哑了的不满。
年轻的女孩哪里懂,有些爱怜是理智崩溃前的最后一点克制。一旦撕破了,就再也没有求饶的余地了。
男人被她的话气得嗤笑出声:“看来是我想太多,今晚你要是能下得了这张床我就不叫萧煜。”
都等不及话音落地,男人挺起腰来,狰狞的性器撞进深处,专挑她的敏感之处凿,紧闭的宫口被撞得只得张开口夹道欢迎。
沉牧歌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凭本能喘息呻吟。思考能力已经离家出走,穴肉却知道要将他的那物紧裹着缠弄。
互相纠缠着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一夜癫狂。
*
朝雾连续笼罩了大半个月的海北终于迎来了一次阳光灿烂的日出。
手机铃声像定时炸弹一样将人唤醒,才睁眼就极富存在感的阳光刺得直流泪,沉牧歌闭起酸涩的眼,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挡,就被笼罩在阴影之下。
刚想开口道谢,猛然想起这不是笑笑,顾不得催命般响个不停的铃声,她迅速掀起被子将自己裹住,睁开眼一看——
没有什么是比刚睡醒就看到萧煜的脸被数倍放大在眼前更让人觉得惊悚的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想起昨天的疯狂,沉牧歌脸上浮起红晕,强装镇静地发问。
男人应该是刚从浴室洗漱过一番,裹在浴袍下的身体还沾着几滴水珠。浑身上下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利落的短发肉眼可见的还有些潮意。
“怎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沉牧歌被他话里透露着的理所当然给噎了噎,一时语塞。
沉寂了半秒的铃声再次响起,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找她找得这么急,裹着被子像是蚕蛹一样翻找了半天却不见手机踪影,可明明响声就在这附近,沉牧歌找得头都大了。
“不在床上,在床底下。”萧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了一句。
小人鱼这才看到自己可怜的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她拽着被子俯下身去捞,本意是想遮住身上的春光,不料却是顾此失彼。
一弯腰,胸口正对着某个双手环臂的男人。
雪山似的玉峰遍布着的红,像极了盛放在雪地里的蜡梅,美得扎眼。
站在高处的人自然可以一览无余,萧煜眸色一暗,微眯了一瞬。
沉牧歌对此毫不知情,捞起手机一看,铃声已经停了。
未接来电有很多,有妈妈的,笑笑的,还有褚昀的。怕耽误了工作,沉牧歌先拨了个电话给笑笑。
等待的铃声才响了三秒不到就接通了。
“牧歌姐,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快到门口了,你给我开开门吧。”
话音才落,清脆的叩门声响起,助理已经站在了一门之隔处。
沉牧歌惊恐地看向一旁坐在沙发上的人,想说些什么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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