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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一章  你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只有徐昆一个(H)
    “徐昆你、你别……不行,不、啊……”欣柑视线被自己的肚子挡着,男人性器厚钝胀硕的前端破开幼缝,一寸寸凿入穴内的感觉反而愈发鲜明,撑裂疼与酸胀感像钢针一样扎入神经。
    “怎么不行?小逼这么美,这么嫩,不就是给老公玩儿的吗?”这宝贝儿的骚穴就是个要男人命的销魂洞。徐昆连呼吸都氲着肉欲的潮浊。
    “可是,宝宝……”欣柑既疼,又怕,扭着笨重的身子不肯顺从。
    “就入个龟头,像给你开苞前那样玩儿,心肝儿还记得吗,嗯?”徐昆腹臀肌肉绷得硬梆梆,跟石头一样,死命按捺着长驱直入奸透她的冲动,“解解馋,我不会弄伤孩子,更不舍得弄伤你。”
    欣柑看不见下面的情形,只觉身体被撑得很开,穴口艰难地吞纳他的阴茎,娇嫩的肉膜拉伸过度,痉挛似的一下一下抖动。
    惊惶之下,抬腿试图踢他。
    “小野猫,还敢乱动,抽筋怎么办?”徐昆照着她丰腴的腿侧就是一巴掌。他下手不轻,奶白的臀腿软肉漾开淡粉,弹起一圈色情的肉浪。
    欣柑吃疼,呜咽着缩腿。
    “又夹?”不是夹逼,就是夹腿,哪哪都紧得要死。徐昆将她双膝推起,摁在她腹部下方。
    欣柑像只青蛙似的被他摆弄开身子,正遭受侵犯的粉逼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徐昆,别、别这么弄,求你……”她难堪极了,而且身子太沉,脚不踩地,着力点基本都在他臂上,她心慌慌的,也没个着落。
    徐昆一条胳膊毫不费劲地拎着她,“就这么弄,听话。”视线往下,女孩儿幼窄美穴被狰狞的茎首强行撑出一个肉洞,粉嫩肉瓣严丝合缝地紧套茎柱,并蠕动着往内咬含。画面色情至极,纤毫毕现。
    尽管她嘴里呼疼,脸上不情不愿,身子却乖软又配合,竭力把他的硕大缓缓嘬到穴内,嫩生生的逼洞像张贪婪的无牙小嘴,热乎乎地绞缠冠首,一点一点的,整个龟头就都进去了。
    逼缝卡入冠状沟,“好紧……嘶,心肝儿,放松……”欣柑固然酸胀得泪水肆溢,被她甬壁死死束裹性器的徐昆也是眼眶发红,过于强劲的咬夹力下,快感与疼感相当接近。
    伸指挑出藏回阴阜的蒂珠,捏住往外一拽。小肉核今天反复被亵玩,尤其敏感,一拽就胀立起来,轻易被徐昆夹在指间揉捻。
    欣柑摇头呜呜地叫着,有些受不了这样双层的刺激。小腹突突蜷搐,小穴也应激般挛缩,绞着里面的庞然大物不断吐出自我润滑保护的淫水儿。
    仍勒得极紧,但湿滑热液浸满肉根,不再是寸步难行。徐昆搂抱着她,控制着力度,挺腰耸胯,小幅度地在她紧窄幼嫩的体内抽送性器。整只小肉逼都水汪汪,热融融,仅仅入了个龟头,已爽得他连连吸气儿。
    渐渐的,有粘腻蜜液自绷薄的逼缝被挤出,湿湿哒哒,沾附在二人连体婴似的下体。欣柑越叫越娇,嗲嗲糯糯,加上一张娇憨幼态的小脸,彷佛还是初见时,那个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
    然而这个小孩,肚子里揣着他的种,逼里插着他的鸡巴,被他肏得逼肉艳烂,骚汁肆溅,淫叫不止。
    徐昆满足得叹息,“我的……心肝儿,你是我的,知道吗?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似是恳求,似是宣告,声线低沉,愉悦与狠戾并存。他摆动腰杆,龟头碾着甬壁,来来回回地顶戳肥嫩的穴肉。男女性器黏连摩擦,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唔嗯……”欣柑不知在回应他,抑或单纯沉沦情欲地吟哦。
    “骚逼水儿真多。”她的身子也软成一摊春水,依偎着他,任凭他随意淫辱亵玩,里面嫩滋滋的逼肉更是如潮水一样裹缠他的性器。
    徐昆俯下身,怜爱地亲欣柑的鬓角,耳发,“心肝儿,舒服吗?”一边收紧腰臀肌肉,在深度不变的情况下,慢慢提升抽插的速度和出入的频率。这相当不容易把控,一般插得快,肯定就入得深。徐昆做来却是游刃有余,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被他操控使用至极致。
    高频高速的摩擦带来融热密集的酥麻快意。欣柑早就忽略了下体的酸涨,白玉似的小脚弓起,遍体薄如蝉翼的雪肌染晕着淡淡的粉色。
    等了片刻,得不到回应,徐昆掐起她浮红带粉的艳丽小脸,“嗯?”
    “徐、呃啊……”欣柑几乎被他操化了,四肢无力,眼眸水雾朦胧,声音也打着颤。
    徐昆松开她的脸,手往下扯起一粒奶头,“问你话呢,我操得你爽不爽,嗯?”指腹挤压根部,让娇幼的乳孔撅开嫩红的小口。
    “啊!爽……你、你轻点儿……受不了呀……”欣柑的奶子夯沉,被他捏住奶尖儿往上提,奶肉沉颠颠坠向乳根,鼓圆的奶头都拉成了肉条。
    徐昆不再扯她奶头,拿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刮着,笑问,“我是谁?谁在肏你,嗯?”
    这样也好刺激,又酥又痒。“徐昆,是徐昆。”欣柑娇细的喘息带着浓浓哭腔。
    “徐昆是谁?你是谁的女人?”又绕回最初的问题。他将鹅蛋大的龟头抽离欣柑紊缩的湿滑肉穴,又噗叽的整个儿塞回去。
    欣柑被他凶蛮的力度撞得小腹痉挛,无措地尖叫,小穴颤抖着喷出一泡花液。
    竟是毫无预警地高潮了。怀孕之后她的身子显然更加敏感。眼角连串地滚出泪来。
    “这就喷了?骚货,被我操大肚子之后,身子更骚更好玩儿了。”徐昆干脆兜着屁股蛋,将她从洗手台抱起来,“说,我是你的谁?你是谁的,嗯?”胯下挺送不断,没有因为她刚高潮而暂停。
    “老公,徐昆是欣柑的老公。”欣柑浑身哆嗦着伏在他怀内,她实在受不了他层出不穷的手段,一味迎合他,“我、我是徐昆的女人。”
    耳畔的呼吸变促,喘息粗重凌乱,“是徐昆一个人的吗?”
    “嗯……是、是你一个人的……”
    徐昆低下头凑向她左边的乳儿,“这里,”左胸是心腔所在,高挺的鼻尖儿轻轻拱着软嫩美乳,“你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只有徐昆一个,知道吗?”唇瓣一抿,毫无预警地叼起小块白嫩奶肉,牙齿碾咬住边缘,口腔往内狠嘬。
    强烈的吸力作用下,皮下毛细血管迅速破裂,血点聚积成团。一个鲜艳如血的红印烙在欣柑玉白无暇的左乳,彷佛被打下一个标记。
    “疼……呜呜……我知道了……疼啊,你别再……”
    胸乳火辣辣地疼,小逼反复被离空又掼满,欣柑眉心簇拢,漂亮的小脸挂满泪,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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