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花穴好歹休息了一天。后穴却因为不停歇地律动,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今早更是被摁住爆肏了一回,于是后面又吞了不少浓精下去,最后还是李闻初用手指抠挖出来残余的白浊。
事情还要从孟杞被菊穴里那个晨勃的大家伙吵醒说起。
孟杞躺了十分钟也不见它偃旗息鼓,反而愈演愈烈,就想着把李闻初那根玩意儿偷偷扯出体外。奈何最后只剩龟头的时候不小心弄醒他了,又挨抓住屁股原路怼回去。
她那菊穴经历过昨天一系列开拓后,已经变得和前穴一般骚浪,只要接触到李闻初的那物就会自动分泌肠液润湿甬道,主动纳入肉茎兀自摇得欢畅,丝毫不顾主人的脸面往哪搁。
李闻初坏心眼地看了一早上孟杞自己套弄,最后因为太喜欢她这副模样没控制住又射了很多进去。
之后担心她菊穴夹了太多精液会不舒服,李闻初便清理干净“罪证”,规规矩矩地给她前后两穴上药。
清凉的药膏终于缓解了肿痛,但内裤摩擦着私处还是会让她略微不适,且一坐下碰到外物更加止不住痒疼。
眼下,孟杞正因为不舒服对着李闻初刚煮好的牛肉粉发脾气,筷子在碗里叮当作响,力度大得差点能戳烂米粉。
李闻初见状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亲了又亲,安抚道:“是我没控制住,对不起宝宝,今天不做了。”
坐在人肉坐垫上确实比在椅子上舒服不少。可孟杞还是不想搭理他,安安静静地吃完碗内的食物,然后挂在他身上看他洗碗。
好不容易倒腾完,李闻初抱着她瘫坐沙发上放空大脑。
孟杞因为衣料摩擦,不舒服地扭来扭去试图减少下体的敏感。没料到她的动作引来了那个硌人玩意儿,直挺挺抵住她后腰。
她翻着白眼,无语对上一张写满大字的无辜脸:不是我干的,是它自己升旗。
他小声哔哔:“干嘛乱动,我又控制不了它……”
“我疼死啦!我疼死啦!我疼死啦!”孟杞捏着他耳朵大喊。
“既然碰着疼的话,在家里咱们就不用穿那么多了。”
李闻初乖巧道,然后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光。
女孩的躯体完全显露在空气中,身上斑驳的痕迹提醒着他们这两日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
孟杞忍不住tui了他一口,骂:“不知节制!”
李闻初心虚地瞟向别处:“下次一定。”手上把玩她奶子的动作却是不减。
毕竟禁欲二十二载,一朝开荤食髓知味,李闻初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做那事。
孟杞又没压抑住燃起来的火气,照着他脖颈狠狠啃了两口。李闻初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可怜的鸭锁骨,被她咬着磨牙,但又不敢反抗。
等到孟杞终于咬得牙酸,松口放开他的锁骨时,就见他不知道从掏出来一把丁零当啷的串子。
一看就没好心地问:“宝宝,我们来试试这个吧。”
不多时,两抹红樱上分别挂了一串水晶蝴蝶乳夹,随着孟杞呼吸起伏发出叮咚的声音,有种蝴蝶振翅欲飞的感觉。
乳夹拉扯着乳尖沉沉坠下,有些刺痛,更多的是陌生的麻痒,让她不由嘤咛出声。
“宝宝你好美啊。”李闻初一边拨弄,一边发出痴汉般的感叹。
只见他双手覆上她的双乳,用揉捏面团的方法轻轻抓玩乳肉,像是摆弄新奇的玩具一样,试探着拉扯出各种造型。
蝴蝶乳夹因为李闻初的举动哗啦作响,伴随着她不时的低呼。
孟杞感应到下身的水液又开始欢快流淌,禁不住并腿轻蹭腿心,却迟迟得不到解馋。
酥痒上头,让孟杞直接忽略了两穴的难受开口求欢:“我要!”
他坏笑:“不行哦,说好今天不碰你就真的不会做。要坚持可持续发展,干烂了我会心疼的。”尽管下身硬得发疼,李闻初还是坚持没有做下去。他知道一旦真的弄起来,孟杞肯定受不住。
忙不迭取下两串蝴蝶乳夹,李闻初暗恼自己昏了头,分明她那里还在肿疼,又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招得人意动。下一步顺势分开孟杞的双腿,不让她再夹腿。
她不高兴了,就隔着布料抓过他的肉棒往自己这边扯,还不忘拽他裤头。李闻初被孟杞蛮横的行为逼得闷哼一声,低低喘息起来。
最后还是拗不过她,李闻初无奈叹气,勾过人来与之唇舌交融。长指浅浅捻弄,纾解她徒生的兴致。由于特意把动作放缓,避开了她红肿的地方,也就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孟杞的手则被他另一只手捉住摁向胯下,握上滚烫……
这天下午,他们蜷在沙发上互相抚慰对方的欲望。对面楼的业主大声唱着苦情老歌,嗓音一派悲怆;楼上一家似乎正吵架,孩子歇斯底里地大哭;不知道哪户人家在做饭,铲子刮擦着铁锅……但这些吵闹都与他俩没什么关系,因为两人眼里身上铺天盖地均是对方的气息,全身心感受着伴侣所给予的全部愉悦,外界任何都无法进入这方小世界。
完事后,李闻初收拾好残局,又给她重新涂一次药。
孟杞喘匀了气,晃着脑袋靠在他怀里背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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