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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射过的鸡巴并未疲软,夹在翁张的花穴里依旧是粗硬不容忽视的一根,刚经历情潮的白桃难耐地趴在傅何泽身上小声喘息。
    傅何泽抬手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享受这一片刻的温情。
    可怀里的白桃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抬起身,用手将深埋穴内的鸡巴缓缓抽出来,圆硕的龟头不小心碰到阴道里的硬块,引起她的身子一阵颤栗。
    白桃摸了两人的交合处,将手伸到傅何泽眼前,之间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她双眼迷离满是欣喜地叫到:
    “太好了,看样子你的毒素已经排出来了!”
    精液?毒素?
    眼前的白桃脸红的非比寻常,眼神晕乎乎的难以聚焦,起初还以为这是她高潮后的呆傻,看来不尽然。
    白桃低头指了指他大腿内侧的红痣炫耀道:
    “你看,要不是我替你吸了毒血,这会你肯定早就中毒身亡了。”
    眼神亮晶晶的,期待被表扬,空气中弥漫的不止暧昧的情潮,还夹杂着一股草木清香。
    不远处的火炉还在冒着烟,有所察觉,傅何泽顿了顿:
    “白桃,你刚吃了什么?”
    听闻,白桃将傅何泽昏迷时自己的举动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蘑菇?
    傅何泽从白桃东南西北的话里一下抓住重点,他无奈扶额:
    看来迷糊的小桃子烤的是自己袋里的蘑菇,她先前采摘的蘑菇无毒可食用没错,可自己摘的是专用做实验的迷幻蘑菇。
    还好这种蘑菇食用少量毒性倒不大。
    *
    白桃忽然有些慌张,初次做爱的痛楚被强烈的被填满的快感替代,难免有些食髓知味。
    骚逼里没了鸡巴的填满,忽觉一阵空虚,似有无数蚂蚁在穴内小口噬咬,惹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
    她瘪嘴委屈,呜咽出声:
    “呜呜…小穴里好、好奇怪…痛痛的、麻麻的,还很涨。”
    “我会不会被你感染了,是不是也中毒了呀?”
    小傻子,真可爱。
    你确实是吃了蘑菇中毒了。
    修长的手揉蹭白桃白嫩的、哭的泛红的小脸,他喉结滚动,低沉的声音像在诱导:
    “你是中毒了,不过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他握住柔荑往下身肿胀挺立的肉棒上带去,白嫩的手心与深红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湿滑柔暖,他顺势挺身在白桃的手心抽插。
    然后对着白桃满脸紧张,积极询问解毒方法的小脸胡说八道:
    “你也知道我们家在医学领域也是有所涉及的,你看,”
    丝毫没有哄骗白桃的愧疚感,他用龟头轻吻她的手心,马眼处冒出乳白色前精。
    “我们家族之所以能长盛不衰,是因为我们家有个祖传秘方,鸡巴射出的精液能解万毒。”
    白桃翻了翻脑海里的记忆,唔…傅家确实在医学领域很出名,他们家族的人好像都很健康长寿。
    只是…精液能解毒?
    白桃迟疑,费力地消化他的话。
    “你的精液居然有和云南白药一样的效果吗?好厉害呀!”
    “……是的。”
    *
    坑蒙拐骗成功诱导着白桃再次对自己岔开腿,露出娇嫩的穴心。
    被傅何泽毫不掩饰的热烈目光注视,穴内的瘙痒更甚,她忍不住小声催促他快点。
    快点用大鸡巴填满小穴,快点射出“云南白药”来好为自己解毒。
    “你快进来呀…”
    傅何泽发狠似的将鸡巴撞进骚穴里,紧致的穴壁死死地纠缠鸡巴,一下一下地往更深处直捣,惹得白桃泄了一次又一次。
    白桃的小声求饶被他迅猛的动作撞的支离破碎,一人沉迷鸡巴肏穴解毒,一人被肏的不知云里雾里。
    这时,一道似笑非笑的声线打断了两人的动作,语气里满是冷意。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刚才还耽于做爱的快感的傅何泽立马清醒,将赤裸的白桃拉入怀中遮挡住,冷眼不悦地看向阴阳怪气的钟凌。
    “傅何泽这是在用鸡巴给我解毒呢。”
    突然一下眼前被人遮挡住,有些窒息,白桃闷闷地挣脱,一看竟是钟凌来了,虽然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不过在她看来,钟凌是自己人,有问必答的白桃立马接话。
    *
    听闻白桃在夏令营中莫名其妙失踪了,吓得钟凌立马坐私人飞机来找白桃。
    得知同她一起的还有傅何泽那个讨厌鬼,他有些幸灾乐祸,巴不得傅何泽出事才好。
    这样,白桃没了未婚夫,然后自己就可以顺其自然、登堂入室补她一个。
    当他火急火燎地寻找白桃时,见到的就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正和那个讨厌鬼打得火热,春光外泄。
    怎么,都被肏糊涂了吗?
    怎么,就他的鸡巴这么屌还能解毒?
    被肏傻了的小桃都是乖巧的很,对自己有问必答,从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自己倒是明白了。
    呵,傅何泽这个伪君子。
    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
    这种好事自己这么会错过,打不过干脆加入。
    钟凌垂眸思索片刻,上前靠近亲密意乱的白桃,深情的桃花眼盯着她一瞬不瞬,缓慢开口:
    “小桃,你是不是感觉胸前鼓鼓囊囊的,很胀很痒,还伴随着口干舌燥,嘴唇发麻的症状。”
    胸前的小红豆挺立许久却一直得不到爱抚,本来并无干渴之意的白桃被他这么一说确实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她慢吞吞点头。
    “说起来,我们家也有个传男不传女的祖传医术。”
    钟凌神色掏出肿胀的紫红色肉棒,瞥了一眼冷眼瞪他的傅何泽,不怀好意地继续说:
    “我们一族的男儿鸡巴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外可以达到缓解瘙痒之意的效果。”
    他伸手掐住白桃胸前的红豆,低声哄骗傻桃子。
    傻桃子果然上当了,她也沉思片刻后开口:
    “你也好厉害,你的精液居然和凡士林差不多耶!”
    钟凌:“……是的。”
    *
    “卑鄙小人。”
    “小人”钟凌不加掩饰地挺立着狰狞的紫红色肉棒,他对着鸡巴还埋在花穴里舍不得离开的傅何泽不甘示弱地冷笑:
    “你有什么好说我的?伪君子。”
    两人都不服气地对峙,白桃忽然噗嗤一笑:
    “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
    她伸出青葱手指一手包揽住傅何泽饱满的睾丸,一手又握住钟凌粗长的鸡巴。
    她两眼亮晶晶,不知危险为何物,没心没肺开口:
    “君子坦蛋蛋,小人长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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