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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喷花洒的水流像是一条条温热的鞭子迎面抽在容繁上仰的半张脸上,模糊了他看向沉晚的视线,也同样带走了他眼里透明的泪。
    那张在集团里呼风唤雨的嘴此刻正含着少女肿胀的阴蒂轻柔吮咂,舌尖顺着她滑腻的花径上下扫弄。
    浓郁诱人的甜香中那股腥膻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始终没法跨过心里那道坎,说服自己毫无芥蒂地去吞下属于自己儿子的精液。
    从晚晚的身体里流出来的,属于容珩的精液。
    眼前一片水雾,模糊了她的身影和表情,他无从分辨此刻西装革履浑身透湿着双腿跪地给她舔穴的他,正被她以怎样的神情注视着。
    那条尾巴仿佛爱人的指尖般轻柔地圈在他脖颈缓慢游走,头顶洒落的水流以及顺着她身体流下的水液不断地汇聚在他舔弄时张开的唇缝间,不少漫进他嘴里,又随着他自发分泌的口水一并被唇舌的动作挤出。
    他知道,晚晚正看着他,她那似思索似衡量的视线在过去这两年里他已经非常熟悉了。
    熟悉到,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能够让她的视线变得满意。
    ——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抱住她的腿,将脸埋进她腿心,贪婪地大口吞咽她这香甜的爱液。
    连同容珩残留在她身体里一并流出的精液一起,狗一样舔个干净。
    或者说,正因为多了容珩的精液,他才更该表现得渴切又温顺。
    贱到尘埃里。
    贱到可以为了取悦她,去舔别的男人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容繁眨了眨眼,心里一片苦涩。泪水连同清水一并被眨出眼眶,变得清晰了的视野里,沉晚的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沉静清澈。
    他知道,她又在以这种寂静无声的方式逼他做出选择。
    是捡回尊严,回到疏离却高高在上的父亲身份。
    还是进一步放低姿态,跪下趴伏成为一只为她放弃自我的狗。
    为了来到她身边,为了真正被她看在眼里,他已经非常努力地走到了如今的这一步。一旦回头,哪怕只是一点点犹豫,她们现在这看似亲密的关系就会瞬间成为被打碎的镜子,再无复原的可能。
    可无论他表现得多么乖巧热情,她也始终无法像对待容珩一样去相信他会永远坚定地选择她、臣服她。
    只要能够换回她的相信,哪怕只是一份安心,那么一切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狗不需要尊严,狗只需要主人的爱。
    大腿被容繁那双矜贵的、用来签订成百上千万合同的手捏住,那张在外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俊美脸庞就这样毫不迟疑地埋进她腿心,薄唇含住她穴口,舌尖顶进她甬道,一次次将她腿心水液勾进口腔——
    脖颈上的尾巴在他试图吞咽的前一刻猛地收紧,尾巴尖往上顶进他微张的唇缝间朝内游走。
    “爸爸,吞下去的话,会死的哦~”
    她微微眯起眼,骤然胀大的尾巴在他湿润的口腔打着转地搅弄,尖端顶着他敏感的嗓子眼,异物感及被粗壮的尾巴强制撑开的口腔都让他无法吞咽且干呕不已。
    确信他嘴里舔进去的水液都被暴力挤出后,沉晚撤了尾巴,弯腰一把抓住容繁头发,迫使他仰头张嘴接了不少水流,“不准吞,全都给我吐出来。”
    本就被尾巴搅得呼吸紊乱的容繁仰头接纳冲刷的水流,眼睛鼻子嘴巴全都进了水,他呛咳着,漂亮的桃花眼全红了,嘴巴不断张合着往外排水,冲刷着口腔里残留的香甜。
    沉晚关了水,视线看向落水狗一样跪撑在地浑身狼狈不断呛咳着的容繁,“爸爸,一个小时够我和你做几次呢?”
    容繁的咳声一顿,侧过头红着眼看向她,声音嘶哑:“晚晚?”
    “爸爸嘴巴这么会舔,鸡巴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她歪了歪脑袋,手指探入腿心,分开两瓣嫩肉,露出其下正微微张合的穴口,“我这里又饿了。”
    困傻了……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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