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腿心很快就湿了。
可是不行,虽然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但他是个病人。
“唔......”池青嘴才微微张开立马就被堵住了,奶子上的手瞬时收紧,有些痛,她的腰向上拱出小小的弧度。
发烧的人是孟知弈,池青却觉得此刻的自己也很不清醒,明明两分钟前还十分冷静的脑袋此刻已经丧失了大半的思考能力,晕晕乎乎地被身上人拿捏。
如果孟知弈此刻没有把头埋到她胸乳上的话,他一定能够如愿以偿。可是他额头放上去的时候池青轻颤了一下,还是烫的,脸贴脸的时候感受不到大概是因为自己的体温也因当下的情境急速上升。
池青用尽此时还能使出的所有力气推开了趴在她胸乳上的孟知弈,真的不能陪着他胡闹,做爱做进医院,实在有点丢不起这个人。
“不可以……”
被猛力推开的孟知弈抬头看她,这不是第一次在性事上被拒绝,但以往的很像情趣,发生在此刻,却有种往他心上捅刀子的感觉,为什么给林放过完生日回来亲也亲不得,舔也舔不得了,再往下,这屋子是不是也不能再住?
与池青对视叁秒,孟知弈就仿佛忘记了刚刚被推开的事情,左手握着她的腰,右手手指抵在她腿心,随后轻轻扒开湿嫩的穴口,插了进去。
叁根手指,池青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但叁根一起进,再加上他动作有些急,痛感很快袭来。
但这只是第一步,手指在花穴里往返两次便被抽出。
孟知弈握着她的双腿拉向自己,然后牢牢地卡在自己腿间,身下已经勃起的阴茎紧密地抵在穴口,微微颤动,跃跃欲试往里进。
“孟知弈!你别乱来”池青的语气有些急,她到此刻才嗅到空气里的危险气息,身上的人太不正常,冲动之余似乎还带着一丝怒气。
但他似乎完全没听到,池青懵懵地看着他握着茎身,用龟头在穴口慢慢磨弄,时不时还用力地拍打两边的阴唇,打上去的时候引得她不住地呜咽缩穴,脑子也逐渐不清明。
“嗯呜……”很突然,上一秒还在眼前的阴茎此时已几乎完完全全被插了进去,池青能感觉到下身的胀感和穴道中越分泌越多的淫液。
大概是因为发烧,他今天的喘息格外深重,往日在性事上试探的姿态也消失殆尽,一种强烈的攻击感扑面而来。
“你轻点……嗯……”不是错觉,孟知奕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以往池青只要软着嗓子喊他,他都是言听计从的,今天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下身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怼,宝宝、宝贝什么亲昵的称呼也完全没有了。
两人耻骨相抵,身体接触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孟知弈还是一声不吭,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连囊袋也要塞进去。穴道被刺激地越绞越紧,池青身体上的舒爽感和心底的不适反复碰撞,很焦灼。
她像一尾被困在沙滩的鱼,浑身汗津津的,发丝被粘在脖子上,脸颊潮红。每当他入到深处时只能双手紧抓床单,呜咽声断断续续。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试图把自己的龟头往宫口送,那本就是不该被造访的地方,每戳到一下都会让池青控制不住地屈起身子,痛觉铺天盖地地袭击着她的神经,孟知弈这个疯子。
池青举起手往他身上锤,只落了一拳手便被按到头顶,一丝松动的余地都没有。仿佛没有情欲只有发泄的冲撞还在继续,她感觉自己要死在孟知弈身下,穴道泛着的只剩痛和麻。
池青想快点结束,所以下身反复地收紧,终于,身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抽搐两下后肉棒被迅速拔出,粘稠滚烫的精液全射在她的脸和脖子上。她躺在床上,闭着眼,喘息声有些急促,身上除了汗液此刻又多了些乳白的精液,有种植物腐烂后的状态。
孟知弈射完后才惊觉自己的过分,没带套已是大错,最后竟然还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性爱开始前脑袋里那些喷涌而出的醋意和坏想法慢慢停息,现在想的全是该如何和身下的宝贝道歉,虽然看着她被自己弄脏有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大概池青没说错,他就是个变态。越是这种时刻,他越觉得他们亲密无间,完整地属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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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弈完蛋了,大家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