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姿知睁开眼,眼前是很熟悉的景象,她毕业后第一次租的房间。
细看却又有不同。
比如这张一米八的粉色大床,及占据她视线的超大结婚照。
这真的是春梦吗?
如果梦见和被自己抛弃的前男友已婚也算,她真的分分钟萎掉。
曾经以为再次相见,她会是娱乐圈稍有名气的女明星,穿着高定礼裙踩着名牌高跟鞋,画着精致的妆。
证明她的选择没有错。
现实却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四年时光,她被三个经纪人扔下,在娱乐圈几乎依旧查无此人。
手机震动,一条消息弹窗。
【二十分钟后到家。】
发送者:楚逸珂。
赵姿知没理会,继续打量这个空间。
很有真实感,大概率这个空间就是根据她的记忆生成的。不论是木头书桌的触感,还是马克杯里升腾的水汽,都是如此的真实。
此刻已是下班的点,房子并不隔音,所以站在卧室里能清晰听见外面传来的嘈杂声。
学生放学的叽叽喳喳,社畜遇到熟人的寒暄,小摊小贩的叫卖声。
她好笑地摇头。一个春梦而已,有必要连这些生活细节都完全复刻吗?
她冷静且快速地接受当下的情形。
门铃响起,赵姿知端着水杯,边喝边打开了门。
“啪嗒……”玻璃杯撞击地板的声音,杯中的液体撒了一地。
她双手被反制在身后,身后的人用手铐将她锁住。冰冷的金属质感令她不悦,身后的人慢慢贴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后脖颈。屈辱感袭上心头,她出声训斥:“楚逸珂,你是不是有病?我不玩,赶紧把我放开。”
男人并未出声,遮住了她的眼睛。
最外侧铁门的锁落下的声音激得她心头一跳,眼皮上的神经忍不住的跳动。
记忆里的楚逸珂对她一直是带有几分讨好的,像一只对外总呲着牙一脸凶样,实则是在主人怀里很会撒娇的小狗狗。青涩的男孩虽然实战经验不足,但胜在学习能力强。
他从不强迫她,给足尊重。
她脑海里浮现出他怒目而视的样子,一头在失控边缘的幼狮。他在她眼里,幼稚难控。
赵姿知不清楚这个梦境里的人物言行是按什么逻辑设定的,又是否和现实中的人性格相同。
暂时失去视线,让她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楼道里传来的脚步声,开关安全通道门的嘎吱声,每一次的响动都挑拨她的神经。
身体紧绷,她再一次压低声音,语气里带了一丝请求。
她不清楚男人是否能看见自己的表情,但还是习惯地扮演弱者——一个楚楚可怜的、无害的女人。
尽管她现在想掐死他——她的前男友,这个春梦里莫名其妙的便宜老公。
一侧的吊带被拨开,从她圆润洁白的肩膀滑下,最后荡在手臂上。
身上这条墨绿的吊带长裙,是楚逸珂给她买的第一件礼物。即使没有吊牌,仅凭材质和设计也清楚不会太便宜。
得到这份礼物的那天,只是普通的一天,普通到她除了这条裙子记不起其他。
挺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走廊湿冷的气流让她竖起寒毛,斜阳圣洁的光芒落在这副纯洁无暇的躯体上,反射无限的遐想。
大门玄关处贴着两个人,看上去像是在抵死缠绵的热恋情侣,如果忽略男人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将女人压在铁门上,软绵的奶子变了形,从铁质的栅栏里漏了出去。
娇俏可爱的乳粒如雪中腊梅,在寒风中瑟瑟颤抖。
“!!!”
当男人略带剥茧的手慢条斯理地从她尾椎骨一路蜿蜒而上,顺着脊椎,擦过蝴蝶骨,最后停在她的肩膀。
从这只手贴上她的那瞬间,赵姿知就忍不住发抖,背后的男人根本不是楚逸珂!
她明知这是一场梦,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害怕。
面对未知,人们除了恐惧,可能还有想要挑战的跃跃欲试。
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期待。
她会被这个陌生人怎么样对待?
现在过去过久了?有二十分钟了吗?楚逸珂到哪里了?
她的老公正在回家的路上,而他的妻子却被陌生人压在大门口衣冠不整。
“你到底是谁?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
“啊!”
“老公”二字刚脱口,赵姿知被男人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声惊呼。
男人撩起她的长裙,后又觉得麻烦似的,力气大到竟将裙子扯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布料锐利的声响在走廊里回荡,她总有种当众被羞辱的感觉,羞耻感让她白净的肌肤染上几分薄红。
她整个人夹在铁门和男人之间,前面是冷酷的铁,身后是热情的郎。隔着裙子男人的手缓慢又色情地揉捏着乳房,仿佛要将里面的汁水尽数榨干。另只在她身下作乱的手,则略显急促地拨开内裤,似是被她淋湿的肉瓣吓住,缩了一下。
“嗯……”
赵姿知被撩拨得难受,她早就察觉男人抵在她腰上的坚硬。难耐地扭动腰肢,屁股往后撅。
却没想到反被拍了一下屁股。
“……”
都到这步了,玩什么钓系呢?
可是男人就是不想给她个痛快,像是小朋友在研究什么新玩具一样,仔仔细细方方面面都要观察到,轻揉慢捻抹复挑。
要不是男人逐渐加重的喘息,以及时不时隔着裤子顶她的腰,她真的怀疑自己的魅力。
“喂,你干嘛不说话……嗯啊……小哑巴……你是不是不行……啊……”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挑衅,中指挤开花瓣慢慢插了进去,又湿又热,肉壁紧紧吸住他手指。
进退两难。
随着抽送,体液顺着赵姿知的大腿流了下来,亮晶晶的像是蜜糖。
她嫌弃男人的动作不得要领,便自发扭动臀部,就着男人的手开始自给自足。
恍惚间她听到男人的一声轻笑,是笑她浪荡?
还是笑她心急?
她无暇顾及,抽离的手指让她心头涌上莫名的空虚,脑子里只想找个东西放进被打开的洞口,填上它,堵住里面潺潺的流水。
高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侧,带有水渍的手弄脏了这条昂贵的礼裙。
但又有谁在乎呢?
腰被固定住,双腿被膝盖顶开,她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滴。”手机发出清脆的提示音。
察觉男人的动作,她不由得警惕起来。
他要拿她的手机干什么?
当楚逸珂的声音出现在这个淫靡的空间时,赵姿知的头皮发麻,心跳骤停。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小剧场:
残破的小裙子:谁在乎呢?
楚逸珂(喘着气):真的没有人为我发声吗?
赵姿知(两眼迷蒙):啊?
神秘男人(埋头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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