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没入,又尽根抽出,他的龟头贪恋穴里的温暖紧致,没入时,总要往最深处花心的软肉墩去,一墩一捣,仿佛要将她贯穿。他在她耳边低诉:“婉婉,喊我,我的名字。”
“嗯啊……子……暮。”次次撞击软肉于她而言却是折磨,那里最是敏感,卜卜直跳。当他进入时是流遍周身的酥痒,短暂抽离时,又是极度的空虚。她鬼使神差地挺挺腰,迎上他的动作,迎进吐出,淫水直流,咿咿呀呀欢叫开来。
郁昭兴致大动,提臀争耸向前,拱拱钻钻,抽插不迭,直肏得她云鬓微松,眼泪长流,神色迷离,曲着手去勾他的脖颈。
郁婉喜欢听他微微喘息的声音,如同他喜欢听到她喊自己一般,皆是对彼此兴致的反馈。直到喘息越来越重,他的抽插也益发迅疾,两具身子拍打、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愈加响亮。她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下,娇喘连连,丢了身子。他同时低吼着,喊着她的名字,泄了出来。
他抽出来时,肉棒上面微红微白,阴精、阳精、处血混作一团。
她躺在地上,四肢瘫软,遍身红痕,花穴红肿,还张着小口,一翕一合吐露着两人津津爱液,粉嫩嫩的,还能瞧见内里隐动的媚肉,这便是方才吸附他肉棒,教他快活之所在。见此情状,他身下那物又徐徐胀发起来。
“原本你有伤在身,不该如此放纵,可我……”他用着气声吐出,怕弄疼了她,说话间抱起她,使她坐于案上,抬起她一足,置于自己肩上,手扶着又重新硬挺的肉棒,自下而上,顶着尚开着的小穴,探入了龟头,遂用力一顶,啵的一声,尽根没入。
他却并不用劲抽插,只一边研研擦擦,一边吮吻她肩膀伤处,温柔轻弄,上下水声一齐作响。
郁婉很是受用,哼哼唧唧地,忍着疼承受他再一次的入侵,悬垂的双腿勾住他的腿,向内拢夹。
他受力一颤,肉棒勃勃起兴,开始在她穴里翻滚,如蛇吐信,不住乱穿乱钻,“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唔……”
正忘乎所以间,忽听得人声,“小姐,你在吗?”
是鸣桐见她久久未归,找来了。
郁婉一怔,忙去捂郁昭的嘴,脑中速想对策,不敢贸然出声。
眼见无人应答,鸣桐就要推门而入了。
郁昭好整以暇地盯着郁婉,身下动作蓦然凶猛,一耸一顶,送到花心。
“鸣桐,我在这里,哥哥……睡了,我偷偷来看他的藏书。你先回去罢,我晚点……嗯……”她无意轻喘出声。
“怎么了,小姐?”
又受一记深顶,郁婉颤颤巍巍,忍着喘息,“没,只是不小心弄撒了些墨水,你……先回吧,我晚点自己回去……”
“小姐,真不用我等你吗,你不是最怕黑了?”
“不用……听话,不要惊扰哥哥。”
“好罢,那我先走了。”
人声没去,郁昭忽而停了抽插,径直将她抱起,走向门边。
她穴里还套着他的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颠颠簸簸,肉棒自然顶弄,花心震颤,淫水淋漓一地。方才受鸣桐的一番惊吓,又羞又恐私情暴露,甚是刺激情致,待到门前,她又泄一次,无力瘫在他怀里。
她软如一摊泥,由着他抵在门背。他身下依旧坚硬如铁,照准花心抽弄,吧嗒吧嗒的水声一阵乱响,鼻尖对着鼻尖,他讥诮道::“方才说的什么水? 嗯? ”
她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声:你......轻点......嗯啊。
他又觉如此不过瘾,凌空抱她,将她双腿置于自己腰间,手托其腰与臀,铆足了劲上下丢弄。
她身轻,套弄起来并不费力,反而这样的姿势次次都能入到尽头,一起一落乱套不休,俱得酣畅。
郁婉眼见这粗赤虬龙在小小洞穴内进进出出,自己又连连欢叫,这般淫浪,如何做得?忽而花心一阵猛颤,双腿连抖,剧烈的尿意袭来。“好像……好像要尿了……”
一大股淫水汩汩喷出,浇透他两颗圆卵,顺着二人腿流下。只听得一声低吼,一股浓精同时释出,他亦到了。
她煞感羞人,竟在他眼前失禁了,埋首他胸前,久久不语。她已是绵软无力,穴里又受了他两次精液,被塞的满满当当,颇感滞胀。
他泄完,却还硬着,插在她体内不肯退出,堵住她满肚子的精液,结实的胸腹硬堂堂拥着她。
她知他意犹未尽,可她已无力招架。方才太过激烈,伤口隐隐有裂开的迹象,再加上她是初次,小穴撑不得他的巨物,已然红肿生疼了,“别,我受不住了。”
“我不动,就这样拥着你……”他吻她唇,勾起她舌尖,轻轻缠绕着吮吸,随即又不受控制地顶了数十下。
“你说不动的……呜呜……”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是我不好,婉婉,再忍一忍,我即刻出去。”话虽如此,他抱着她套弄,颠个不止,几要将她捣碎。
怀里瘦弱的身板倦软地瘫在他身上,呜呜咽咽泣不成声。他终是心疼,缓缓地将抽动两下,从她穴里退出。霎时间,她体内各类水液犹如河岸开了堤口,一时倾泻而出,黏糊糊地粘在红肿的穴口。
“嗯啊……”
郁昭将她平放在几案上,分明的骨节握着狰狞的肉棒,不住地上下套弄,动作很快,像是急于得到释放。
她方看清他脸上的潮红,与轻喘时,起伏的精壮胸膛,以及迷离看向她的双眼,无一不诉说着这个沉沦情欲里的男人的渴望。她很难将这人与记忆里的哥哥再联系起来,欲海沉沦么?她自此也与他共沉沦。
他加快力道,对着她的粉面娇颜,不住地唤她的名字“婉婉,婉婉……唔……”浓稠精液一喷而出,悉数射在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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