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你为什么受伤了?任务?」
顾蕊不停问姊姊伤口的事,但顾芯都没有回答,就不停吻她。从嘴唇到颈脖,双手的抚摸跟着来,顾蕊身体的敏感处,顾芯比她老公戴夫还熟悉。这几年,顾蕊时常向顾芯抱怨,戴夫的做爱技术很差,她跟丈夫做爱,没有一次高潮过,一次都没有。
也许有人会问,既然如此不满,既然对女人有性慾,何必跟男人结婚?答案就在刚才顾蕊哭喊的字句里,姊姊让她嫁的,姊姊说这个男人可以,可现在呢?顾蕊要反对,不,要反抗姊姊的话,她可以吗?她能这么做吗?她要对自己承认爱上了姊姊?
顾蕊思绪混乱,顾芯小心翼翼脱去妹妹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脱光,赤裸的肌肤在日光灯下,没有一处逃过顾芯的眼睛。顾蕊每次被姊姊看着裸体都会感到害羞,但也很安心。顾蕊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为什么不带妹妹上后方的床,因为床上有顾芯正在打包的行李,她不想弄乱,不想整理第二次。
「啊……姊……」
顾蕊不压抑声音,放开嗓子叫,销魂的呻吟全来自顾芯分开她的腿放上肩,唇舌舔舐着妹妹的下体,从乾转湿多快,顾蕊双腿颤抖,不只身体被满足,心里的空虚也被填满。顾蕊的手下意识抵住姊姊的头,这些年姊姊就留着这样长度的短发,回忆过去,好像是顾芯念高中的某一天,她买了一把电动理发器,然后在浴室里自己把头发剃短。妈妈极力反对姊姊的新造型,顾蕊那时在旁边听她们吵,但说是吵架,不如说是妈妈单方面的责骂,顾芯完全没回嘴,听完就走回房间。从那时候起,母女俩的感情逐渐疏离,顾蕊夹在两人之间,尷尬又无奈。
「蕊蕊很湿了,可以放……」
「可以,只要是姊姊都可以。」
顾蕊弯下腰,捧起顾芯的脸用力亲,深怕姊姊跑掉、消失,双脚大开,为谁开?比起说话好听的人,顾芯更欣赏直接行动的人,就像她自己。可惜她妹妹不会是她,不,是这世界没有人可以跟她一样,所以不可惜。顾蕊尖叫的分贝变高了,整个人几乎要被顾芯折半的模样,这是手指最容易撑开膣腔软肉的姿势,事半功倍。妹妹揪紧姊姊的衣,早抓皱了,可见力道之大,快感之强烈,不过在顾芯眼中,就她所知道的常识、知识,阴道要高潮太难了,主要还是因为刺激到膀胱了,那种尿意会错意成快感,要说这是错也不是,就是不太正确。但无论如何,喜欢最重要,显然她妹妹很喜欢,她太了解她了。
深夜,姊妹的欢愉结束,顾蕊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顾芯在一旁也是全裸,却在做运动,不怕腹部的伤流血或恶化,伏地挺身、仰卧起坐、深蹲等等,顾芯接连做了好几组,运动完后拿毛巾擦汗,她走到床边,看床上的背包,检查该带的物品衣物,一切准备完毕,她拉上背包的拉链,接着走回沙发旁。顾芯凝视妹妹的脸许久,这时听到顾蕊的手机不停传来的简讯提示音-戴夫。顾芯捡起妹妹掉在地上的外套,拿出她的手机,手机密码一辈子不变-十月二十二日,姊姊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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