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去,半蹲中,直接把那软沓沓的肉柱,尽量晚喉咙里深插。
她自己都觉得,口活好像越来越好,最初的一次,牙齿还会刮蹭到鼓起的青筋,现在居然知道藏起牙齿,只用舌头和口腔,灵活在肉柱上移动,便能让他钢铁般的意志,瞬间消亡。
成就感,征服欲,还有得偿所愿后的满足,让她越来越上瘾。
许立冬本来是打算赶紧洗漱完毕躲开,哪知,小妖精死缠着不放,把住他的命门。
身体本能和意志力,最终前者占上风。
他不再抗拒肏她,却始终避开抚摸脸上和亲吻嘴唇。
那一块,是他在心底划出的界限,好像不触及亲嘴,他和她之间,还有其他可能。
庄豫理解他别扭的心思,缓冲,总是慢慢的。
都走到这一步,她不急。
许睿睿不在家,许立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直接出去关上大门,把言笑晏晏的庄豫,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揉捏她已经长成形的大奶子,嗷嗷乱叫。
白嫩的乳肉在他粗粝的指尖泻出,让手背的深色,和奶肉的白,形成一道道明显的沟。
他故意去亲吻手背上溢出的那几块,而不是直接在她奶肉上吸舔。
她肆无忌惮挑逗他,他为什么不能反击?
甚至,当庄豫情欲难止时,故意张大腿,用脚趾头勾起他阴茎和睾丸,踩他阴毛处,他都能够忍住。
他仍然心无旁骛,玩弄手指尖溢出的那点奶肉。
庄豫年轻意志力差,得不到满足的阴道,收缩强劲,没有阴茎来填补,她觉得世界都是空荡荡的。
一手掰开两侧阴唇,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她开始自渎。
丹凤眼微微翕,小嘴唇微微张,鼻孔微微颤,就连小脸,也是微微红。
见她用自己的手指,不断抽插,许立冬实在看不下去,提肉枪,直接入洞,如打桩机般,拼命捣杵。
“叫你骚,叫你发骚发浪,好好的女儿不当,要当被我肏的女人,肏不烂你我就不姓许。
反正已经对不起你爸爸,反正已经被你带坏,我还怜惜你什么?”
许立冬发疯似地说一句猛捣一阵,直接让自己进入到亢奋疯狂的状态。
也不看时间,不管她今天课程,就想好好肏她,肏的她服气害怕甚至恐惧。
只有彻底征服,才能让她不再随时随地发情。
从沙发做到床上,两人大汗淋漓去卫生间,庄豫还是情欲高涨,趁着许立冬蹲下给她阴道使劲冲水时,她腰际一顶,手指掰开阴唇,把他脑袋给夹在两腿间。
这一下,再次惹恼许立冬,也不给她冲洗,直接站起来,掏出肉棒,让她趴在墙上,猛攻不断。
庄豫心内叫苦不迭,她的本意其实是要他给她舔舔下体,咬咬阴蒂,让她更舒爽一些。
哪知被会错意,居然成了眼下这样。
也罢,他心里还耿耿于怀,自己姿态低一些,多顺从,等时间长后,自然这股怨气也就散了。
默默承受一次次的撞击,嘤咛在喉,声声不断。
两人一直做到中午,饥肠辘辘才暂歇。
许立冬迅速冲了个澡,穿好衣裳,赶紧去做饭。
庄豫没那么讲究,自顾自蹲坑排精后,象征性的穿了件宽松睡裙,去自己房里看书写作业。
至始至终,两人谁也没问对方,你不上班,你不上学之类的话。
等到许立冬叫她吃饭,庄豫手里还拿着本习题解析集再看。
三菜一汤,半电饭煲米饭,两人全都吃完。
吃饭的过程,也是毫无一句话,只是在吃完时,许立冬冷冷道,“你洗碗,我出去一趟。”
点了根烟出门。
庄豫没吱声,默默利索干活。
做完家务,继续上楼看书做作业。
到两点的时候,实在是困,眼睛都快睁不开,爬床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青灰色的窗帘被关上,身后有人大手过来,抓住她奶肉,不断搓揉,最后停留在奶头上,细扯慢捻,动作不停。
胯下的那一包,已经快要顶破他内裤,杵在庄豫双腿间,不断上下蠕动。
庄豫继续装睡,咬牙不让呻吟出来。
许立冬出去买菜,还买了庄豫喜欢吃的猪蹄,想着她被肏的辛苦,又买一只母鸡,打算给她炖汤。
哪知回来,客厅一片凄冷,床上也没见人。
许立冬说不出什么感觉,没有想要的如释重负,反倒惶恐不安,放下东西就往楼上来。
见到小小一坨,睡在灰粉的毛巾被里,翘臀大胸肉腰,还有那张诱人的桃花脸。
下体猝然变硬,他就在二楼,她的房间冲了个澡,睡她后面。
离不开,已经离不开,鸡巴一见她就变硬抖动,提醒自己要去肏,不然,浑身像无数虫子在身,吸血啃骨。
自顾自弄了会,见庄豫没理会,许立冬觉得没意思,正要起来,哪知细白手臂过来,直接抱他腰,两条腿如树藤般,缠箍的他,动弹不得。
许立冬一把将她倒在枕头上,提起已经梆硬的鸡巴,把她双腿对折,直接进洞,肏干起来。
等到这一轮漫长的性爱结束,已经快到许睿睿回家的时间。
很有默契,许立冬拔屌下去给她拿药。
庄豫起来,沐浴后换了校服,背上书包出门。
在客厅,接过许立冬送上的避孕药和水,一饮而尽。
她故意在一处快餐店点了点小吃和饮料,开始看书。
直到吊儿郎当的许睿睿和周家强出现,她才收起书包出去。
“哥,你带钥匙了没?我没带钥匙,专门等你。”
一句谎话,掩盖一天的荒淫无度,她此刻,才算回到现实。
许睿睿是个心粗如棍的人,听到说他爸不在家,直接怂恿庄豫,“走,你哥捡的货卖了,咱们一起出去吃好的去。”
庄豫心念微动,吊一吊许立冬,看他不快又忍住的表情,也是畅快的。
三人笑哈哈,打的士到最繁华的新兴商业区,找了家自助火锅店,开始大快朵颐。
而在家久等不回的人,许立冬也没急吼吼打电话询问。
他坐在自己房间,手里拿着刚刚晒干的庄豫内裤,粗眉紧蹙,眼神涣散。
彼此,已经朝着危险的轨道行进,完全无需拿已经死去的意志力来搪塞。
庄豫个性固执,如果她一直不放手,他想,这一辈子,他就只有这样了。
说不上期盼,也说不上遗憾。
总之,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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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中午吃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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