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关蹲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都勒红了,解开了丝带。
宣令君脸颊潮红,眼中含泪,懵懂天真中带着原始的情欲,清纯于魅惑完美的结合在她身上,禁忌的枷锁勾着他的欲望,无限膨胀却只能压下,他眸底暗潮汹涌。
宣令君爬起来,痴迷的盯着秦镇关松,外衫早就掉在了地上,她反手解开自己的肚兜,褪去亵裤,纤腿上晶莹的花液顺着滑落到脚腕,没有亵裤的抵挡,有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她浑然不觉,跨坐在秦镇关腿上,抬腿间粉嫩的小穴直入他眼中。
宣令君单手搭在他肩上,一只手拖着椒乳递到他嘴边,自己又忍不住揉捏着玩起来,一不小心捏疼了,还落两滴泪,可是过后又玩得更起劲了。
秦镇关闻到那股异香更浓了,她自己玩得自己流水不断,他的裤腿都湿了。
他身上的黑甲挂的她皮肤愈加绯红,可是她却毫无所觉,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腿心紧紧贴着他的黑甲,冰凉特异的触感让她更加上瘾,小穴淫水不断,早就做好准备接纳巨物,可是迟迟得不到满足,在门外隔靴搔痒,她难受的泪水盈盈。
秦镇关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眸色晦暗,任由娘娘抱着。
宣令君身上痒极了,自己玩了半天也不解渴,她抓住男人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一侧乳上,她低头含住他的唇,学着记忆里啃咬舔舐,可那牙关紧闭,她进不去,只得顺着脖颈要出淡淡梅痕,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
秦镇关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托着她的臀抱了起来,叹了口气,“娘娘……”
宣令君又以为他要将她放下,紧缠着她不放,“不要……丢下我……”
秦镇关抱着她坐到床上,“你该睡了。”
宣令君摇头,亲了他一下,堵住他的嘴。
秦镇关还要说什么,就又被她亲了一下。
她停在他唇间轻轻蹭着。
秦镇关没有回应,却任由她吻着,娘娘又抓着他的手覆在她胸前,“挺好玩,他们都喜欢。”
秦镇关这话在嘴边过了一便,挑眉道:“他们都喜欢?”
宣令君敏感的感觉到他的不同,“你不喜欢吗?你刚才还捏她了。”
“是啊。”他将垂在她身前的长发都捋到她身后,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宣令君看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又来劲了,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你的黑甲从哪里脱啊……”
秦镇关看向自己的肩头。
是这里,宣令君在他肩头又拉又拽,敲敲打打的,黑甲还是没有开,难道不是这里,正当她往别处看时,秦镇关身上的黑甲突然脱落了。
宣令君看到眼疾手快的想把它们都摘了,可是她此时情欲难消,手软臂酸,废了好大的劲儿,觉得身下都要干涸了,她终于剥了甲衣,但里面还有衣服。
“你别动!”她扭动着身子,在他身前又拽又咬的,渐渐又累晕了过去。
秦镇关万年冰山脸,却透出一丝笑,她是真的把他当成泄欲的石柱了。
次日,宣令君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攀附在秦镇关怀里,自己双腿还夹着他的腰,股间的突起实在是不容忽视,她不敢抬头,只能抱着她尽量遮盖自己身子,“你怎么不离开啊。”
秦镇关这样坐了一晚上,到不见疲累,“娘娘,您命令让臣不要动。”
这个大木头。
“娘娘,你怎么样,奴婢进来了。”魏紫这时在门外,正要开门。
宣令君抱着秦镇关,大喊着别让她进来。
魏紫却已经把门推开了,看到一双古铜色的手搂着裸背,那人狼一样眼神射过来,魏紫立刻把门关上。
秦镇关拎起她的一条腿,轻轻拉开,将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的眼神不沾一点欲色。
宣令君却发现他的甲衣扔在床上,衣领打开着,露出发达的胸肌,平日冰冷的面孔,现在竟多了丝不羁。她看到自己胸前的红痕,不知道是自己玩的还是他玩的,光是想想就脸红。
秦镇关这时却又问了一遍,“现在娘娘是清醒的吗?”
宣令君看了看旁边的被子,可是她被秦镇关盯得呆住了,她坐起来,曲着腿,单手捂着胸,另一只手拽着褥子,“清醒。”
秦镇关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眸光逼视着她,“那娘娘还想要臣吗?臣喜欢娘娘。”
宣令君第一次被人告白,她脑子里闪过昨晚的一幕幕,“我不想强迫你。”
“你若愿意便不是强迫。”秦镇关虽然是乡下泥腿子,但也不干乘人之危的事情,他做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臣愿意服侍娘娘。”
宣令君躲开他炙热的眼神,“你不是自称末将的吗?”
他用指尖抬起她的头,第一次擅自动了娘娘的身体,“那娘娘想当臣的主子吗?”
“想。”宣令君下意识的说了这话,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
秦镇关站起来,按部就班的把衣服穿好,“臣今日下值了,晚间再来看娘娘。”
宣令君摸了摸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她这是怎么了,她钻到被子里,捂住脑袋,怎么感觉那个侍卫那么好看呢。
魏紫看到秦镇关衣着整齐的从里面出来,侧身避让。
娘娘的寝宫这几日她和姚黄没有让任何人靠近,可是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不过她不知道以后她就习惯了。
“魏紫,我要沐浴。”
“唉,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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