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不满的重咬了下她的舌尖,她如触电般的在他怀中轻颤,报复般的在他奶头上也咬了一口,“不许这样!”
“哪样?”耳鬓厮磨间,他明知故问。
宴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埋首于她腿间的男人正卖力的吃着阴唇和淫水,那股子甜腥味萦绕在鼻尖,鼓动着他像品尝珍馐一般细细回味唇齿间残余的她的味道。这分明违背了他平日里的洁癖,但他毫不在乎,他觉得这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吃过最好吃的东西,这气味把他带向更高处,他越是用舌头用力的勾缠她的肉蒂,越是感到灵魂的快慰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啊、好快……”
宴澜被顾黎温柔的伺候着双乳,又被齐游不断用舌头拍打着阴蒂送上了高潮,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齐源并未因此离开那丰沛的水地,反而更强势地用牙齿轻磨着软肉。宴澜抚摸着顾黎的脸颊,感受高潮绵长的余韵。
她爽够了,正欲起身去浴室,如狗崽子般叼着奶头的顾黎却撒娇地撑开她湿乎乎的阴唇,“嫂嫂,给我尝尝吧,我渴的厉害……”
被推到一旁的齐游:“……”
达成共识什么的,呸!
他一边唾弃顾黎的绿茶行径,一边跪坐在宴澜的身侧,用大鸡巴的龟头顺着她的脊背摩挲,光滑皮肤下的骨骼时不时剐蹭敏感的铃口,让他爽得闷哼,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哑着嗓子喊了声,“嫂嫂……别走。”
最后两个字,简直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禁欲的男人用赧然的神情表达情欲,莫名的可口。
宴澜软下身子,开始指使齐游用鸡巴蹭蹭花心,但不许进来。
她想,就来一次吧。大概是她那无能的夫君确实没满足过她,毕竟他做鸭实在耗损精力,再加上年纪大了,又没有伺候人的心得,每每只知蛮干,坚挺不了不久就像累坏了的老黄牛似的喘着粗气泄了。哪儿有年轻力壮又知情知趣的小伙儿有意思呢?她乍然尝到床笫之欢,正是得趣的时候,便放纵一回随他们去了。
天知道宴澜的一句话给齐游带来了多大的欢愉和痛苦,他终于能接触那两瓣含着桃花源的嫩肉,浑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但偏偏不能进去,他痛苦的喘息,每一次的磨蹭都是在与自己的本能做斗争。
宴澜欣赏着男人眉眼间的欲色,这好比在纯白的画纸上添了独属于她的浓墨重彩的一笔,心中的快意使她发了次慈悲,“去抽屉里拿个避孕套,插进来。”
光是这句话,就让他爽得差点射出来。
顾黎就不爽了,一边发出小狗崽抢奶吃的哼唧声,一边用怨念的眼神谴责她。
宴澜笑眯眯地吻他的下巴,“给了机会,谁让你不珍惜?”
一想到自己的表现,顾黎整个人都羞得不行,干脆埋头吃她的肉穴,将肉缝里的湿水用舌尖勾着舔干净。
费力戴好避孕套的齐游:“……”
好在,他还是插了进去。
在嫩肉收缩的那一刻,他心率高得像是要死了一样,撑着地板艰难的试着动了动,那紧致又湿润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上来,他觉得几乎要被她淹没了,他缓慢地挺动腰身,生疏地毫无技巧地来回抽插着。好在他的鸡巴大,好不费劲地就能碾压着肉壁,让她陷入一种饱胀的酸软感,而且顾黎的舌头还在尽职地抚慰她的阴蒂,那是一种更刺激的快感,她哆嗦着死死按住顾黎的头,仿佛他是她的支撑点一般,发出惬意又含着哭腔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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