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园趴在可以躺三四个人的真皮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到被身上的一阵痒意弄醒时,已是天光微亮。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淡淡的光透着股初春的寒意。
手指抓住半长不短的头发丝,桑园勉力睁眼一看,金黄色带着股泛白。
是埃文斯。
“埃文斯?......”
埃文斯此刻正伏在桑园身上,细细的吊带裙被勾下大半,胸乳全部落在他的掌心,捧在一起被揉成各种形状。
“桑园小姐,可以改称呼了。”
“?”
桑园视线越过遮住自己身躯的埃文斯,落在茶几上的几张纸上。
和中国的结婚证不同,英国的结婚证明只是一张薄薄的A4纸大小。
桑园心里一动,急着起身去看,却被埃文斯压住上半身。
“埃文斯先生,我想看一下......”
“急什么?”
“真的办好了吗?可是我连护照都没有......”甚至连本人都没去。
“嗯。”
这对埃文斯来说一点都不难,钱能解决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难题,剩下的百分之一也只是他不想解决。
桑园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埃文斯,这一刻他在自己眼里犹如天使下凡。
虽然都说谈钱很俗,但是桑园来英国就是为了钱。她也不想整日顶着个偷渡客的身份东躲西藏,可现在埃文斯先生轻而易举地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轻松地像埃文斯只转了转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那么简单。
桑园心里那片始终乌黑的阴霾终于被挪走,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想好怎么感谢我了吗?”某人开始得寸进尺。
几秒之后,两人已调转姿势。
桑园跨坐在埃文斯腿上,下面紧紧抵着他完全勃起的肉棒。因为没有插进去,所以被桑园坐在自己的穴下,但是仍能感受到它汹汹气势。
“桑园小姐,抬起你的屁股,然后坐下去。”埃文斯面不改色地说着很是色情的话语。
桑园最受不了的就是,埃文斯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矜贵斯文的面孔却做着最下流淫荡的爱。每当他这样时,她湿得最厉害。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贱得慌,却最吃这套。
她总是被埃文斯拿捏地死死的。
“用手指撑开自己,然后扶着它。”埃文斯的声音越来越低哑暗沉,“对,可以慢一点,不然一下子吃不进去。”
有了埃文斯贴心的一对一吃肉棒教学,桑园毫无阻碍地吃了进去,没有之前几次那么困难。
进去的一瞬间,埃文斯直接往上顶,桑园一下软了腰,整个人结结实实落在埃文斯怀里。
“不,不行,埃文斯先生,慢一点......”
桑园两腿紧紧紧挨着埃文斯的腰,墨蓝衬衫被桑园腿肉上沁出的汗洇得颜色加深不少。
细腻裸露的皮肉被埃文斯宽大的手掌覆住,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变着花样捏她的乳肉和臀穴。
“开口,叫人。”
“叫什么啊......呜......”
“你说叫什么?”
灵活的舌钻进桑园的耳朵舔动,每一下都爽到让她发抖。桑园止不住地小声呻吟,埃文斯却越舔越起劲。
“中国有句古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下面吃我吃得这么起劲,嘴这么硬?”
“嗯?”埃文斯说着伸手,尽量控制自己的力度,扇了下桑园微张着的嘴唇。
很轻的“啪”一下,桑园嘴周立马泛红。
“最后一次,叫人。”埃文斯逼迫桑园主动喊出那两个字。
桑园红着脸低头,在埃文斯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太轻,听不见。”
埃文斯按着桑园的肚子,长而上翘的肉棒因为女上的姿势,进得更深,明显的压迫感顶着宫口,桑园觉得自己快被戳破了。
桑园害怕埃文斯操地更深,慌张出口:“老公,呜......老公。”
“老公,轻一点,有点痛.......”
一阵猛烈的冲刺后,埃文斯“啵”一声,抽出了肉棒,看着精液随着桑园的抽搐排了出来,浓稠的白浆混着淫液从圆圆的穴口中缓缓流出。
埃文斯赤红着双眼,喉结不住上下滚动,抚着桑园趴在自己肩膀的头顶,唇瓣贴着桑园的脖颈耳鬓厮磨:“Again,sweety.”
切换回英音的埃文斯,说出这句话时,桑园只觉得性感至极,她抽噎着说道:“老公......”
这一声亲密称呼,埃文斯等了六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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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园:我也不想叫老公,可是人家叫我甜心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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