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完全堵住她的嘴,留一点缝隙她都要气他。
莫南诘骤然睁开眼,像一柄出鞘的寒刃,吓了小耳一跳。天窗的光透不进他纯黑眼珠,到了眼球表面便被驱逐,而她的影子像被囚禁在其中。
小耳无法抑制地心悸,但被莫南诘控制着连推他都做不到,也许是被震慑住了,开始结结巴巴辩解:“干……干嘛……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温馨提示一下,不……至于吧。”
“干你。”听到她解释,他的舌头从小耳嘴里撤出来,牙齿磨着女孩的唇角,学着小耳说话:“温馨提示。”
学人精!鹦鹉才学舌呢。小耳没敢说出来,却不自觉撇了嘴角。
察觉出她的动作,他离开已经被吻得殷红的唇一瞬,躬身直视小耳的眼,小耳愣了下,紧接着闭眼,像合拢贝壳一般,被他亲到发粉的脸像个糯米团。
莫南诘勾住小耳的一缕头发,用发尾扫着她撇下的唇角,好奇问道:“接吻不闭眼,也是你那位男朋友教你的?”
身体无法反抗,全都听命于莫南诘。
“他什么都听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仍然闭着眼,靡丽的唇却喋喋不休,像雨后的山茶花。
“哦?在床上也是?”莫南诘倒也不生气,礼物嘛,慢慢拆才有意思。他双手托起小耳柔软的屁股,手掀起裙摆从女孩腿根抚到圆润的腿,再分开将腿儿缠在腰上,极其色情地用下腹硬物顶了顶女孩娇嫩的臀肉。
再收紧手臂,将她往上抱,到两双眼可以对视,他还真是不习惯弯腰。
“你说停就停,他是不是不行?”他张嘴将小耳紧闭的眼含住,舌尖撩着那层薄薄的浅粉色眼皮。
小耳受不了他这种撩拨,想扭头却动不了,腿也被打开夹住他的身体,脚悬在空中。明明是她的腿,却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她被逼得只能张嘴说话:“好痒……你别舔了……我睁眼、睁眼还不行嘛!”
于是女孩节节败退,睁开那双眼,象征着她严防死守的最后防线也被攻破。
她看到莫南诘嘴角勾起,还有,这人和她也隔得太近了吧,惊得她睁大了眼睛。
莫南诘仔细端详着她的眼,俏皮勾人,眼尾微微上翘,眼上褶皱像是一笔最完美的工笔画,眼珠与眼白交接处有淡蓝色晕痕。与记忆中分毫不差,一样的……一样的没有对他的爱意。
但是无所谓,他只要她就够了,她的身体和她的气息此时此刻都全归他所有。
“我们结婚了,合法夫妻。所以你要叫我老公。”
“还有,在床上我不会听你的,我很少承诺的,所以我遵守我说过的每一个承诺。”
“实在受不住,可以求我,但要叫老公。”
“要在神殿吗,感觉会很刺激。就在地上怎么样?虽然有点硬,像不像野合?我很期待。”
莫南诘兴致勃勃提议,纯黑的眼发出属于兽类的光,小耳虽然怵他,但嘴上不饶人,开口就是嘲讽。
“讲这么多,说明书成精。”都成男人的砧上鱼肉了,她还是差点被自己逗笑。
“呵。”男人冷笑一声,更为友好地提议,做出的选择却不容置疑,毕竟下了谈判桌,就要履行合约了,不是吗?“那就从神殿开始,一直做到你的房间,我记得你以前是住在这里的,是不是?”
“搂住我的脖子。”他命令道。小耳的手像掉帧的画面卡顿地环住男人的颈。
“好乖。”莫南诘满意地吻了吻女孩的头顶,看着小耳不明所以且清澈的眼,他凌虐欲更甚。
莫南诘抱着她抵到雕像旁边的石柱上,单膝撑在墙面,让女孩的屁股坐上去腿分开,小耳的阴蒂只和男人的大腿隔着薄薄的西裤和女孩内裤,借助重力,男人恶劣的碾起那枚小珠。
他把她当什么了。小耳现在才明白,她对他来说,是个可以呼吸的性玩具。这是高潮的白光闪过前,脑中唯一的想法。
小耳恐惧地喘息起来,却还是咬着嘴唇,抑制自己不叫出声音。
看着她因为不安猛咽口水,细细的喉管不断吞咽,莫南诘伸手掐上了女孩纤弱的脖颈,他会等到她求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