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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亲临也没能救回大长公主的命。
    只月余,素绸白练就绕了一整个公主府,从里到外好似一只待破的蚕蛹。外是一片枯槁落寞,可内里却要扑出一怀春色。
    皇帝亲自前来,公主府便请散了众宾客,由驸马带着几个人引着宾客去偏堂休整,让皇帝清清静静地吊唁,一时内堂只留一个祝氏跪在一旁回礼,二三婢女守在堂内。
    御前近侍心领神会,便找了由头领着婢女到后堂去。
    眼瞅着灵堂就剩了自己和皇帝,传洛不禁有些心慌,跪在一侧,紧抿着唇,不肯出声。
    陈赦安对着灵位稍一躬身,便沉沉笑出声来。
    “大长公主与朕没什么恩情,甚至险些做了敌人,”传洛一惊,原本以为灵堂肃静,皇上应当不会荒唐行事的心又乱起来。
    “大长公主本欲弄权,扶持朕兄长即位,换一条周家的路…朕都知晓…皇姑母年纪大了,朕不忍见她操持费心,这才让她多休养几年,奈何福薄…”
    传洛满面惊骇,难怪大长公主卧病数载,御医请遍了也是药石无用,硬生生熬了这许多年,今朝才走了,竟是皇帝的手笔。一恨记下,便是要悉数奉还的主。
    “皇上,逝者已逝…”
    “逝者已逝,活着的才更快活。”陈赦安扯住传洛的臂弯,猛一拉,传洛便倒在陈赦安怀中。
    “朕不常出宫,也用得上你夫君,不然,你以为你今朝还能在长公主府里哭丧吗?”他手指顺着她脸颊滑动,她直觉浑身冰凉。
    “死者为大…”
    “朕在天地之上。”他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顶回她的劝谏。
    孝衣宽大,只一根带子束住腰身,不消使力,那一身素衣便遑遑落地。
    “也要在卿卿之上。”他咬字刻意温柔,实在让传洛打冷颤。
    “不着亵裤,是哪里的规矩?”陈赦安掀了她外裳便摸到传洛的皮肉。传洛支支吾吾,不愿作答。陈赦安扭回她身子,逼着他看着自己的眼。一根手指不做温存,揪住她穴口的红豆,又痒又痛,“啊——妾说…妾说…”传洛软了两条腿,靠在陈赦安身上才算站住。
    “昨晚,昨晚祖母殡天…公爹…公爹他…又来做弄我…事毕威逼我…不叫我穿小衣亵裤,不然…不然就要将那点污糟事公之于众,让周郎休弃我…我…我我实在是…不能啊,若是叫别人知道了,我便是唯有一死了…皇上……”陈赦安眉尾稍挑,只觉周二爷颇有意思。
    “那你要不要杀了他?”陈赦安拢着她的柳腰,情人似的在她耳边咬。
    温热的气吐在她耳边,传洛打了个颤,“妾,妾不敢。”
    “呵,好。”陈赦安不再同她说周公的事,撒手叫她打了个旋趴在供桌上,几只碟子、一摞纸钱全洒落在地上。澄黄的纸铺了个遍地。传洛已是连着好几日叫男人滋润,身体早早便有了反应,穴口晶莹,陈赦安心领神会,用指腹搓揉,偶尔不经意间伸进半个指头,每每在传洛以为有物可吞的时候就又收回去。
    那穴里的痒意直爬到头顶上,逼出一滴泪来,“皇上…妾…”她咬咬唇,张不开嘴,腰肢扭动,实在是难以控制。
    陈赦安爱她美貌动身,滋味上乘,却也厌她束手束脚,不敢杀了那所谓“公爹”,便斥她,“只怕你这浪蹄子不是不敢杀,是舍不得杀吧?毕竟那周少爷总不回府。”他将下身抵在穴口,缓缓的推,传洛穴里的肉涌上来舔弄,恨不得全吞到底。
    “不是的…啊…”那穴口吞到够深,肉冠一下抵到她穴里的凸点,猛地激出一汪水来。
    “不穿亵裤,同那市井的婊子有什么两样?嗯?朕瞧着,洛娘是周家的家妓吧?”他一下下挺得又深又狠,总在传洛一口气没吐出就害她再喘一口。
    “妾…也不愿啊…”
    “做了一日婊子,这辈子都清明不得了。”陈赦安骂她,句句都戳在她痛点,她在情欲里痛苦与愉悦缠绵,那小穴却吞吃不停,忙不迭地吐水讨好。
    大长公主的灵位静静看着这对野鸳鸯,瞧着陈赦安将传洛推在蒲团上,抬着腿又是一阵狂肏。
    “啊——”传洛仰着头淫叫,她竟不自觉的想,皇帝比之公爹应是强上百倍,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惶惶落入自己是个千人睡还不知耻的娼妇的悔恨里。
    陈赦安猛肏了几十下,卡着她的宫口吐出精去,灌得她小腹如同孕育三月的妇人,事毕又拿着她散落的衣裳擦拭自己。
    陈赦安走了。带着“敬奉先长,不忘皇亲”的美名走了。
    只剩传洛衣衫凌乱,脏污不堪,泪水横流。她自知无状,惶惶然跪在堂中的蒲团上,念念道:“祖母…对不住…”泪打湿蒲团一角。她好似想起什么,猛地起身,方才跪坐时那身后裸露的小穴吞吐间还有精液流出,“不不不…孙媳不想这样的…”她拾了衣衫去擦,却好似怎么也擦不净,委顿在地,冲着堂中跪趴着无声痛哭。
    先灵不语,窥伺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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