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想象在万里高空也可以做这种事。
被压着在沙发来了漫长的一次后,江栩知被抱着去清理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其实她可能是一只水母,含水量百分百,被戳一下就能喷好多水。
男人的眉眼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正半蹲着给她清洗着下身。
“别……”
江栩知突然夹了腿,把男人的手指也夹在了里面,她的面颊还是粉的,声音也有些哑,瞪着西瑞尔:“别乱摸。”
西瑞尔弯唇:“我现在动不了。”
她又气又羞,抱着大腿将自己分开:“你弄那么里面干什么!”
少女浅粉的腿心软肉已经有些充血红肿,此刻又被丰腴的大腿挤在一起,肥嘟嘟的一包,像朵漂亮的肉花。
西瑞尔眸色暗了些,不动声色道:“怪我。”
他看向有些吃力的江栩知:“这样累吗?”
江栩知不满的催促:“你说呢?快点弄出来。”
她还在哼哼着,突然双腿被接管了去,直接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而方才为她清洗的男人正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衣服。
她坐在盥洗池上,背后便是镜子,下意识往后挪了挪直接靠在了镜子上:“一次还不够吗?”
“小别胜新婚,你说的。”西瑞尔微微俯下身来,自然而然的接管了她的唇,江栩知猝不及防的唔了声,便被含着吮着咬了唇舌。
她的腿还在男人肩膀上,便让他入的更加方便了些。
内里还湿润的穴腔被轻而易举的破开来,肉棱绞磨着嫩肉慢条斯理的磋磨着,冲撞到深处时便连不久前灌进去的汁液也带出了些,咂摸出淫靡的白色津液。
江栩知后仰着头,用手死死扶住盥洗池台面,身体仍被顶的一前一后的耸动。
少女已经不是之前见骨的伶仃模样,只是常年的营养不良下骨骼天生的纤瘦,长了肉也是比同龄人看起来瘦小许多,腰肢粗了一圈还是细的可怜,微垂的乳便晃荡的愈显淫靡。
是长开了些,如今每次做的时候已经很少在刚刚进去的时候掉眼泪了。
西瑞尔钳住她的腰,在她的颈间颊侧落下细碎的吻,俯身时自然而然顶的更深了点,耳边少女的呻吟便变了调,噫噫呜呜的拉长了叫,带着受不住的哭腔。
“不许再深了……啊……要捅破了……”
西瑞尔轻声安抚她:“好,就这样,不进去了。”
说是这样,下次下下次却还是又深又重,碾着最深处的嫩肉厮磨得厉害。
江栩知被撞的上气不接下气,咬牙骂不出声。
飞机上做的并不安稳,穿过云层时遇见气流难免的颠簸,她被晃的扶不稳,穴里夹着的性器又随着颠簸一起毫无规律的撞,一时间只觉得处处都是敏感点,戳到哪处便吐着一包水儿出来,只能一边颤着身子一边哭叫的厉害。
她只觉得又是刺激又是害怕,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狼狈不堪,满脸都是泪,身下也全是水液。
男人一直将她抱紧了按在怀里,刚换过的衣服也被喷了一身的水,江栩知根本不可能领情,狠狠一口咬到了西瑞尔的脸上:“不做了,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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