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知微微笑起来,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唇,手往下滑去顺着腰腹的肌肉轮廓摩挲。
她坐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宽松的男士睡衣随着她俯下的腰身露出一截白腻的肌肤。
而她还在沿着面颊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后臀抵上男人胯间粗硬的性器。
西瑞尔闷哼一声,注视着少女缓缓从他身前起身,然后微微抬腰,坐下。
硬到涨疼的性器被少女压着坐在了她的身下。
隔着一层柔软的睡衣面料,软嫩的肉瓣毫无芥蒂的张开环住了它。
雅致的雪松气息愈发馥郁了。
江栩知低头瞧着西瑞尔紧蹙的眉和张合的唇,只是像骑马一样,微微动了动腰身,便听见男人压抑的,喑哑的呢喃。
他在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口齿黏糊间她的名字仿佛被裹上了蜜糖,被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怀念着。
江栩知下意识的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却被噙住含在了口中,她沉溺在他湿漉漉的眉眼中,腰身瘫软在男人身上,粗硕的性器穿过她的腿间抵在了小腹上。
“知知……”
他又在唤她了。
像是在唤着一个永远不可能回应的人,西瑞尔的唇碰到她的唇角时,停了一瞬,亲吻便如细密的春雨般落入她的口中。
那样深刻而漫长的亲吻,她口中的每一处被一遍又一遍的扫过、舔舐、吮吸,直到男人清淡的雪松气息将她完全覆盖。
西瑞尔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头,轻易的带了一下,便将少女压在了深青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的视线被完全笼罩,来不及反应便被又一次的吻住,她的思绪随着被重新堵上的口齿而停滞,在男人绵长不断的亲吻之中逐渐的融化,混乱。
“唔……”
在唇舌的交缠之间,少女细碎的呻吟溢了出来,随即拱了腰,主动的贴上他的身体。
纤细的手臂与修长的双腿一起,如夏日的漫漫花枝般不知不觉的绕上了男人的身体。
粗硕的性器抵在她的大腿根,随着男人未曾停歇的深吻一同在明晃晃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可以吗?”
西瑞尔终于放开了她。
她的思绪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应该是被亲吻了太长时间有些缺氧,但男人嫣红的眼尾和额角的细汗她却看得分明。
江栩知心跳慢了一秒,沉默不语,缠在男人身上的腿却更紧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默认代表着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如被暴风雨吹打过五次三番的残花败叶一样,在男人手中翻来覆去了好几次。
明明是隔着衣裤的。
但她的身下早已狼籍不堪。
在西瑞尔每一次温柔又沉重的顶弄间,合拢的花唇被迫分开,隐着的小小阴蒂在蹭弄间轻易的露了出来,接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碾压摩擦,身下便如失禁一般水液淋漓。
她无措的张着唇,在男人的身下眼睛潮湿,呼吸急促,而与她亲密无间的人,将她拢入怀中,撞的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向上着颤抖着。
江栩知感觉到有奇怪的东西被他的动作撞了进去,她微微蹙眉,气息不稳的唤西瑞尔:“先生……”
少女的声音发哑,被浸透了情欲的气息,她就在他的身下小声唤着他,如受不住丈夫无度索求的小妻子一般。
西瑞尔动作一滞,江栩知箍着他手臂的手指深深扣进了皮肤,她艰难的开口:“你先退一下。”
刚刚那一下,他的性器将被撞进去的布料顶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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