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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是不可能松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松的。
    感觉松开了,就要被往死里操了啊!南铃心说我傻吗我,都上床被摁着操了,好不容易找到点能威胁打桩机预备役的点——
    她悚然一惊,眼角余光看到了镜面。
    只见波塞冬的巴掌高高扬起,轻轻地落到自己的臀部上。
    “……”太特么羞耻了。
    南铃松嘴了。
    她只坚持了117个字,委实特别没出息的那种女主。
    ——羞耻心属实是杀人利器,南铃被爆杀了。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被这么抽巴掌委实是耻度惊人……南铃已经完全理解了为什么各路黄油里番会出现那种打屁股作为情趣play一环的情节。
    放弃挣扎的南铃把脸往波塞冬怀里一埋,挺尸了。
    区区被摁着往死里操,巴掌远离她的屁股比什么都好。
    随着波塞冬疯狂的摆动臀部抽插着少女泛滥成灾的小穴,她的身体已经柔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她的娇嫩矮小对比海神的强壮成熟,将一种令人兴奋的意味拉扯到极致。
    柔嫩的膜瓣撑圆洞开,缝隙间的泥泞面对坚硬的阳具毫无抵抗能力,前后都被攻占的感觉也让南铃的快感一波波将她送上无法跌落的高峰。
    有点涣散的视线看见无尽的深蓝和金黄,南铃感觉自己眼花缭乱。海神宫殿内长久的湿冷完全无法进入此处的火热。
    “啊……波塞冬…大人……轻、呜…轻一些……”
    肉体纠葛,南铃被他全然压制在地上,下体一下接一下的捣进甬道内,在里面凶狠地肆虐着。他总是摇晃着腰腹一插到底,而后在南铃的花心出重重的摩擦几次,才会慢慢地连根拔起,让顶端还停留在花穴内,而触手还会趁着这个间隙,蛮横地搅动几下。
    在这样连续不停抽送下南铃迎来了一轮又一轮高潮,完全闭不上嘴。
    波塞冬注意到后,还要时不时把她从怀里抓出来亲吻,让她仰着头张着嘴接受神明充满入侵,教导,惩罚意味的吞咬。
    触手们也肆虐在南铃的胴体上,吸盘和触手的吮吸缠绕,让南铃感觉自己如同置身于多人的派对,到处都是索吻的口舌。
    今天淫趴在哪里举行?
    在波塞冬家里……南铃就在王座下被日得直哭,恍惚间差点以为自己真遭淫趴了。
    “呼…哈…啊啊…噫……”
    连呼吸也被吞吐在男性的唇齿间,南铃完全无力地在波塞冬身下痉挛抽搐。
    海神不仅用他那一根又粗又灼热的肉棒不断顶开少女的甬道往里面深深抽送,还毫不容情地搂着她腰肢在他的身下猛干,一次次往自己胯部去撞击。完全称得上柔弱的女性被他干的双腿大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轻些…轻什么?”波塞冬在兴奋下,话语都带上了野兽样的低吼,那其中赤裸的欲望比他扭送腰胯的动作更色情:“这里贪婪的吞吐男人的阳根,还乞求温柔以待?”
    他一个下沉:“轻什么?”
    南铃的腰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迎合波塞冬的冲击。
    “呜、呜!麻掉了……”
    触手在激烈媾和的下体,吮吸着她的穴肉和阴蒂,男人用自己的凶兽在女孩子战栗的媚肉里搅出湿淋淋的声响:“轻什么?”
    啊这……
    你小子,现在一定很爽吧。
    看看这意气风发不管不顾埋头硬干的样子,没有我生龙活虎的添堵,冬子你很快乐吧。
    南铃气喘吁吁地瞪着恃力行凶的波塞冬,靠着意志力把那点对于兽性大发男人的锐评咽了回去。
    算了,应该的,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反正她也确实已经被插得没力气……
    为了不让波塞冬在这个激烈的档口忽然萎了,她忍得好辛苦。
    少女眼中所映照的,是男性十分肆意的面庞。
    南铃被波塞冬不断捣干着,她一上一下的晃动着腰臀,触手纠缠着双臂,也在她的手中进进出出,整个宫殿在海底有着亘古不变的清冷寂然,大殿中除了海潮翻涌,鱼群游动的声响之外,余下的就只有男女交欢的喘息和肉体的撞击声。
    已经难以辨别时间的流逝,南铃的意识再度在昏沉和明亮中回归时,她终于感觉到下腹涌现了不一样的平缓速度。
    浓液在这一刻爆发,灌入女孩子痉挛的媚肉深处。
    一股又一股,以一种缓慢而有规律的震颤,将浊白之物尽情涌入期待已久的蜜壶。
    南铃一面觉得下腹鼓胀,不堪重负,一面又觉得意识开始轻盈飘忽。
    “好热……”少女难受地直哼哼。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被太阳烘烤泛暖的海面中,沉入一抹浓郁深红。
    那红色飘荡,下沉,最终缓慢的抵达了大海深处。
    当客人抵达震地之神的殿堂时,一股区别于海底本身的暖流吹拂进了入口。
    空气中男欢女爱的,情欲漂浮的味道弥散开来,而客人并不以此为恼,他神情依然平静如一潭死水。
    南铃从承受波塞冬的注入的那种欢愉中起身,所看见的就是神情平和的青年。
    再无力的身体也惊慌的驱使下拥有了行动力,她不假思索地躲进波塞冬的怀里,甚至小穴还紧咬着波塞冬的性器不放。
    双足裸露,赤脚行走在冰冷宫殿中的客人。
    他一身到大腿的长发赤红的出奇,从幽深的海蓝中走来,一身白袍如新,如同行走在自己的荒野一样闲庭漫步。
    披挂悬垂的长衫中,同样彰显男性力量的身躯折射出莹光来。
    只是他裸露在长衫外的半身上,自心口位置出现一个如同蛛网一样的伤痕,那狰狞的伤痕扩散到了他的肩膀,锁骨,脖颈,乃至背部。像是雷霆重击的焦痕,又像是空洞的塌陷裂痕。如果不是生机盎然的植物点缀着青年的头,这植物的生命力减少了青年身上的死气。葡萄藤和常青藤的花环是被赤红长发高悬而起的碧绿,青年显得森凉俊逸的脸,便也因此柔和。
    他实在是个很漂亮的青年,只是那周身的气息沉郁又不详,又极尽放浪,就好像是诗人苦难的文字成为点缀权贵的舞会的几行绮丽湿痕,是一种平静的疯狂。
    大海的主人对这位青年的到访,则是回以了更加冰冷的沉默。
    毫无疑问,他是不悦的。
    柔软温暖的躯体在高大的男性怀抱中蜷缩,不知作何描述的慌乱涌上了此地唯一的凡人的心头。面对少女孩童般的躲避和依赖,海洋之主所做的,是将斗篷抖落,将看不清脸的女孩子彻底掩于怀中。
    青年噙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一幕,又或者说,他那虚无的紫色瞳孔只是在无意识地映照着一切。
    紫色在快乐时是个相当明艳活泼的颜色,只是等到种种负面情绪流淌时,这颜色就冷的让人触目惊心了,这对于司掌极乐的酒神来说亦是如此。
    “还请谅解我的突然到访,敬爱的波塞冬。”狄俄尼索斯的声音一如往昔般悦耳轻盈,幽幽荡开在空旷的宫殿。
    他语调恍若低吟:“我只是听说,有一个属于我的祭品,从底比斯来到了雅典,又坠入了大海,因此不得不来取回。”
    “你的祭品?”男人平淡地反问:“这么久过去,你的疯病还没好么?这里没有你的信徒,也没有献给你的祭品,这里是我的群宫。”
    狄俄尼索斯并不在意波塞冬同样糟糕的语气,他只说:“每一个叫做泽霏忒洛斯的人都是先给我的祭品,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父母会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那他们必然都是要献祭给我的。”
    “是宙斯和赫拉的警告不够响亮,还是险些弑神的诅咒不够痛苦?”波塞冬说:“你竟然还在这样发疯。更是疯到我这里来了!”
    狄俄尼索斯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的伤口空洞的亦如他永远流浪在痛苦熔炉中的不死生命。
    惊心动魄的红色流淌在青蓝的宫殿里,他仰起头,直直地看着波塞冬怀中另外一团温软的生灵,他怀念,渴望,期待地说:“极乐神可以带走每一个叫做泽霏忒洛斯的凡人,是诸神都认可的事情……他们都归属于我,这点你无法反驳,尊敬的波塞冬。”
    这是他和西风神的宿怨,没有人能够插手。
    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大肆追杀西风神的信徒,这是宙斯也只能默许的行为。
    因为神灵与神灵的杀戮,自二代的远古神明们沉睡后,成为了永恒的禁忌和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如若神明之间真有什么怨怼,那也只能指向凡人。
    狄俄尼索斯的酒神杖落于地面,这疯子果然是阿波罗的反面,没有丝毫的理性可言——他的意图不言而喻,他甚至不介意在波塞冬的宫殿大打出手,直到波塞冬交出那个人类女孩儿为止!
    海洋之主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
    他一挥三叉戟挡住了某种气势汹汹的力量,但冰凉的风还是险些掀起波塞冬的斗篷。
    “你非得……”
    针芒一样的杀意包围了南铃,刺的她皮肤都窜起鸡皮疙瘩来。
    但她不敢也不能掀开斗篷脱离波塞冬的怀抱大喊自己是谁,更无法出声为自己辩驳,她不敢去想任何一个会被狄俄尼索斯发现的可能。
    光是这堪忧的精神状态就足够给南铃敲响警钟了!
    她心如素鼓,只觉得周身的火热一寸寸凉了下去。
    这感觉甚至不同于和赫尔墨斯摊牌时候的凉意……狄俄尼索斯的贪婪和疯狂,和为了攻略他时的深入交流,甚至还有阿波罗唐突的出现,全部已经让南铃清楚他的可怕,说不定一个照面,她就自此告别了回家梦,被狄俄尼索斯物理生吞活剥融为一体……这样的可能性完全不低!
    “当然呀,如果你告诉我这个女子永远不会使用和泽菲罗斯相似的名字,我也是可以放弃索取她的性命的。”狄俄尼索斯语调柔和,又慢条斯理说:“毕竟你们玩得很愉快吧?我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晚辈,而且这百年间,我给了每一个泽霏忒洛斯改名的机会,她们几乎全部都愿意呢。”
    南铃:……这都要命了,能不愿意吗。
    波塞冬嗤笑一声。
    别说改名,甚至连直接当面改成全心全意信仰其它神灵的信徒也是数不胜数。
    在狄俄尼索斯长达百年的追杀下,西风神的信仰已经完全淡去,倒是其它正神们的信仰更加强盛,也因此没人为西风神说话,尤其是西风神的阴险同时还惹恼了好脾气的阿波罗和赫尔墨斯。
    “说了这么久,好像没问当事人意愿也不太好,我好久没听见人类女孩的回答了。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了么,泽霏忒洛斯?”狄俄尼索斯含笑询问。
    南铃:“……”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百年之后会变得更鬼畜了啊哥!
    你现在每句话都让我好害怕!
    【作话】
    请假了请假了。我要请假个三四天去看麝香之梦等优秀的小说找参考和素材了,问就是采风(喂)
    而且顺便调理一下bg战士因为写了gb枯萎的精神【大拇指】
    我掐指一算,想起人在福州泄洪,差点呛飞,又是重男轻女环境下频繁遇到的语言欺凌和几个月连轴转的高强度学习……其实全都还没缓过劲qaq……回家后先是二阳,身体没好全又是面对奇葩室友和男朋友乱搞,一不小心给折腾的神经衰弱,还被奇葩室友各种骚扰造谣——等一系列风波的精神创伤也不小哈哈哈哈……
    其实前几天才因为低血糖和贫血多次昏厥了呢,所以多休息两天也没关系吧哈哈哈——给个机会宝贝们【打滚】
    宅男:……你请假为什么不是一件一件拿出来请,作为社畜这点意识都没有吗【那种老油条不赞同的眼神】
    南铃:?充满了想要偷懒摸鱼的牵强附会。
    屑作者:如果书太好看又杀伤力强,再多请假两天也不过分吧~~~~~
    宅男:?装都不装了!
    南铃:屑人是这样的。
    咳嗯,当然如果评论多多还是应该能把我提前炸回来更新的【媚眼如丝】
    我要放心大胆的去阳痿了!【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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