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城市每个角落的月光,渐渐被乌云挡住。江城夜生活不甚丰富,这会儿是夜里十一点,街上人影零落,偶尔在街角处看到有车,规矩地等着绿灯。
小区里许多户人家已经熄了灯,路灯孤零零地亮着,四处皆是静悄悄的,偶有出来跑步的人,脚步声 也很轻快。
李潇潇背靠在沙发上,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气。
她忍不住抓身下少年的头发,是软的,摸着和此人本性并不相符。
喻黎不紧不慢地舔着,鼻子上沾了些半透明的水,看上去有种奇怪的蛊惑人心。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孤零零地摆在角落,隐约照出沙发上的人影。
应该庆幸的是光线太暗,遮住了不太体面的场景。
她流了很多水,睡裙被推到胸部以上,胸前两点茱萸湿漉漉的,肿着,阴毛乱七八糟地贴在阴户上。
喻黎单手圈住她的大腿,躺了一个暑假,李潇潇身上长了些肉,微微从指缝间溢出来,滑溜溜的,他简直感觉自己要握不住。
他用舌尖挑着殷红的肉珠,细密地吻着,吞了很多水,泛着腥味。
急喘着的少女脚趾蜷缩,脊背绷紧,她忍不住去抓他的手,喻黎很配合的与她十指相扣。
李潇潇发觉自己像缺水的鱼,她大口呼吸着,有点受不住地去推他的头,喻黎顺势离开与她对视,侧脸有小片水痕,很是色情。她有短暂地失神,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舔了一生那样长,在绵密又无法逃避的快感中反复死去然后复活。
好像只是一小会儿,喻黎又低下头去,这次的攻势急了很多,李潇潇忍不住喊他的名字,声音颤抖,“不要......”
她觉得自己要在海里化成一滩水,挣扎着不愿融入,但是没办法停下来。
高潮的时候她又哭了,喻黎的劣根性在这种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就在这时候插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安全套,李潇潇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鼓鼓地跳动着。
这会是最敏感的时候,她紧的不得了,喻黎插到最里面,自己也不太好受。
“太、太大了……啊!”
喻黎俯身与她接吻,不轻不重地抽查着,肉壁被挤开又合上,反反复复,磨人的很,李潇潇眼睛红红的,舌头被含着又吸又咬,身上没什么力气,他们不能再贴近了。
负距离的接触带给喻黎许多安全感,他抱住李潇潇的腰转身靠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扶着她快速进出。
李潇潇搂着他的脖子,声音甜的发腻,“嗯……喻黎、喻黎,别这么快啊啊,好重,不要操那里,不许呜呜呜……”
他的手就按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慰她,“宝宝放松点、哈啊、好紧啊宝宝,再往里一点也可以的,宝宝流了好多水,我要被淹死了……”
他说着荤话,身下动作却更加快,窄腰不停向上顶弄,操的李潇潇胸前一对奶子不停摇晃,这种姿势太羞耻了,她忍不住收紧穴,却又遭到粗大的肉棒阻拦,她听着喻黎贴在自己耳侧发出好听的喘息声,水流的更多了。
手机消息提示音突然响了,她被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喻黎眼疾手快地把她捞回来,肉棒滑出来一点又插进去,贴着一块凸起狠狠地操到最里面。
她几乎尖叫出来,细长的手指抓住他的肩膀,她抽泣出声,“干嘛呀、啊、那里、那里不行。”
“喻黎,你、啊!你不能、不能不听我的话。”
他总是不听她的话,李潇潇有点委屈的想。
总是这样,她努力想再找几个例子,然而大脑完全被体内炙热的性器占据,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更多。
于是她就更委屈。
李潇潇是非常擅长扮可怜的人,幼年的时候爸爸对她偶尔严格,她总能通过撒娇和装哭挡回去,比如不喜欢吃的青菜、做不完的作业以及没看完的动画片。
她总是得逞,爸爸对长相肖似妻子对女儿很难严肃拒绝,于是青菜可以丢进爸爸的碗里,对着学生的论文不留情面批评的王教授也可以在深夜模仿小学生歪歪扭扭的笔迹,替她写完寒假作业,固定的九点半睡觉时间往后延迟,一直到她在沙发上睡着,第二天闹钟铃响,她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醒来。
这项技能对着喻黎就更是所向披靡的武器。她眨巴眨巴眼睛,流下来两滴很是虚伪的眼泪,掉下来的睫毛沾湿贴在鼻翼,痒痒的。
“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两滴眼泪下来,她更顺畅地继续哭下去,带着体温的炙热眼泪打在少年的颈窝,堆积成小小的谭。
喻黎这次却偏不如她的意,他知道她在假哭,他伸手掐住她脸颊的肉,好笑地说:“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
明明自己也很喜欢,流的水要把他的裤子打湿了,小穴也在吸他的肉棒。
李潇潇没想到他竟然会反驳自己,眼睛瞪大,真的开始委屈了,她瞬间觉得喻黎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床上的男人还不听话,那下了床简直要翻天了!
虽说他们并不是在床上做,但是沙发上也差不多吧,她一瞬间忘记了自己也沉迷快感的事实,觉得自己只是他打发性欲的工具,实际上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以前都是哄她的。
她气得要命,反而不再哭,恨恨地咬他,“你现在就是不听我的话!”
喻黎被狠咬一口,肉棒反而更涨了,抵着花心重重地操着。
李潇潇惊呼一声,感觉自己女人的尊严被驳倒了,她情绪变化很快,这时候又开始委屈,“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嗯……你、你就是只想操我,就是骗我上床,除了做爱什么都不想、啊啊啊啊、太大了”
他忍不住笑了,亲她的嘴角,“是,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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