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件事从何查起啊,楼眠眠烦躁地行走在山路上。
这肉文连双性人都有,为什么不能多给她这个路人甲多加一个脑子呢?
倏然,她脚步一顿。
“啊……嗯哈……好难受……给我、快射给我……嗯哈……好深,干到了……要被干穿了……啊哈……好舒服……好痒、好酸……啊要被插死了…”
交迭在山路上的人影,与薄暮中显现。
妈的,更烦了。
即便见多了这种淫乱的场面,楼眠眠还是觉得眼睛疼。
从纯洁的女大学生,到现在熟知108式,谁懂她的眼睛究竟承受了什么啊!
太——他——妈——烦——了——!
“哈……好深……好粗……快插进来……嗯……?小…呃哈……小师妹……” ,情潮涌动之间,裴似窥见楼眠眠的衣角。
方珉正骑坐在裴似身上,闻言也看见了楼眠眠离开的影子。
他最是善妒,近几日因为楼眠眠待在派中,人人都将他与楼眠眠做比,自是不爽。
他故意扬声道:“这不是楼师妹吗?楼师妹最是尊敬师长,怎地见了我们几个师兄,转身就走了?”
楼眠眠果然停了下来。
方珉不顾裴似的阻拦,大声道:“就是不知楼师妹深夜简装,要去夜探哪间闺房?是常宁峰的上官师姐?还是丹峰的林师姐?”
裴似身后的东方其本闷头干穴,被方珉的话吸引,身下抽动,搭话道:“嗤,女人么…都那骚样…”
本来烦得不行,此刻方珉口出恶言,楼眠眠却是平静下来了。
她怎么忘了,剧情已经不会再限制她了。
让该闭嘴的人闭嘴,才是结束坏情绪最快的方式。
剑光如水,一触即发。
赤身裸体的三人迅速分开,被这一剑逼得狼狈万分。
方珉掐诀披上外衣,也召出了自己的本命剑。
他习剑二十载,自他握剑起,便是人人夸赞的天才。
可自从来了个楼眠眠,那些夸赞惊叹便都化作了利刃,他天才的名头也变成了楼眠眠的垫脚石!
他如何不恨!
裴似拧眉,制止道:“方珉,把剑放下。”
“放?”,方珉扯出一抹冷笑:“那便看今日是她亡还是我死!”
楼眠眠:“小垃圾,屁话真多。”
两人之间迟早有一战,楼眠眠提起岫玉迎上半空中的方珉,剑锋对峙之间,火花四溅。
方珉剑势来得汹涌,批头攻向楼眠眠。
楼眠眠以退为进,剑气如风,挑开了方珉的攻来的势,她乘胜追击,斜斜刺向方珉手腕。
方珉回身躲过,反刺向楼眠眠。剑鸣清越,楼眠眠稳稳挡住了方珉的招数。
几招过后,楼眠眠便大致摸清了方珉的路数。心下便对他的实力有了判断。他这几年,困宥不前,除却修为徒增,于剑道一术上,竟然毫无长进。
剑者之斗,除却苦练,还看剑意。
楼眠眠周身雷光大盛,她的剑是于生死间打磨而出,悟的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
同为剑者,方珉如何看不出来楼眠眠已然悟得了自己道,自己与她的实力,竟然已经是天翻地覆的差距了……
衣袖翻飞之间,楼眠眠悍然挑翻了方珉手中之剑!
一切都结束了。
用剑之人,连自己的剑都护不住,又何谈战斗?
失去主人操控的长剑如同废铁,在石板上锒铛作响。
方珉呆愣地看向自己的右手,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跌坐在地。
“废物。”
楼眠眠冷淡地收剑回鞘。迈步循着脑子里的路线,向裴似的洞府走去。
刚刚开口的,可是还有一个。
?
“别咬了……啊……好疼…嗯哈~”
乳头东方其抓揉啃吸,裴似被抵在门板上腿软得不行。
他遏制不住地喘息出声,被情欲占满的脑子里硬挤出一点理智,想要推开东方其。
无奈男人太过急色,恨不得即刻将裴似吞吃入肚。
龙性本淫,这几天裴似一直在拒绝他,这让东方其憋得难受。所以看见裴似和方珉正在做的时候,他也顾不得了,抱着臀肉就开操。
没想到还是被打断了。
妈的,差点阳痿。
“…唔,停、”
裴似了解楼眠眠,今日方珉踩了她的红线,她必定会到这来。一个方珉可解不了她的火。
被东方其粗暴扯开外袍,揉捏得乳肉生疼。裴似蹙眉,有些不满。
但他无法反抗,也不会反抗。
欢情蛊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即便如东方其这般粗暴抚弄,他都很快硬了起来。
烦躁。
……
好在楼眠眠很快就到了。
?
将东方其从肉欲中唤醒的是爆开的符篆,翻滚的火蛇从符篆中涌动而出,极高的温度让喜水的黑蛟瞬间褪回了兽形。
开局一条蛟,经验全靠交。
楼眠眠踩着剑,满意地看着一条黑蛟在火笼里纠缠。
她知道这玩意关不住他,但能把他打回原形就是好符篆!
东方其和方珉不同。方珉是名正言顺的玄灵派弟子,还是修士之后,直接杀了他肯定要被门派追责。而东方其,不过是条名不正言不顺的半妖。
若不是花长老将他收留,谁知道他如今是不是还哭着鼻子在找妈妈呢?
如果能设计东方其误杀了方珉,那楼眠眠再斩杀东方其,可就是为同门报仇了。
她一早就知道方珉怨恨她,什么偷偷折断她从前的配件啦、什么暗暗散播她是靠睡上来的亲传啦、还有什么为了打出本命灵剑不惜出卖同门啦……
这小子耍的阴招只多不少,跟倒了飘的冬瓜似的,一肚子坏水。
只是原先她无法脱离剧情掌控,只能通过花点小钱散播舆论来搞方珉心态。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终年不得寸进了。
真是爽文结局。
楼眠眠脑子里开评论会,手上却不乱,控着火符慢慢往山腰去。
常青峰偏僻,估计是不会有人看见了。
正想着,楼眠眠感觉脸上被一道目光锁定,她顺着来处一看。
原是裴似。
他衣衫半褪,腿被打开成“M”型靠坐在门墙边。底裤已经被东方其扯烂,破损的布料堆积在他细腻玉白的腰间。
折射着微光的透明水液缓缓流出,打湿了他的大腿根,将银白的门派制服洇染成了更深的颜色。
四目相对。
裴似含着水汽的眸子里闪动片刻,还未等他张口。那道纤细的人影,便化作剑光遁走了。
……
好险!差点被神经病缠上!
楼眠眠顺了口气,后怕地擦了擦自己的鬓角。
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要是她有一片自己的山头就好了。
————
楼眠眠: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我在常青峰练了五年的剑,我的心早就和冰山上的雪一样冷了。可是当我被男同吓晕的时候,眼泪如黄果树瀑布般飞流直下,划过我的脸庞,打湿了我的人字拖,脚趾都变得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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