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就是个高冷拽b,在朋友面前是劲儿劲儿的小霸王。
在倪雾面前的形态变换比较多样,时而边牧时而柯基。
眼下就是被雨淋湿的柯基。
哪怕是她,也没有见过几次他哭。
看皮克斯电影时的泪光闪烁不算的话。
他说完那句“谁喜欢你”,倪雾的眼泪突然也下来了。
不知道是酒精残留的感性,还是心疼。
见惯了他骄傲的,飞扬的,恣意的样子,再看他倔强的柔软的模样,怎么可能不难过。
他们为什么要走到今天这样。
颈间传来的湿意太过明显,难以忽视。
她用手捧起他埋下去的脸,去吻他的眼泪。
咸的,热的。
一直细细密密地从他的眼角吻到他的侧脸。
辛南越却直接覆上她的唇。
他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滑入她的唇齿,用力地吮吸,被她咬破了唇角,血液的味道在两个人口腔里肆虐开,那样禁忌的味道在此刻充当了催情剂。
倪雾被他吻到快要缺氧,这一刻全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接吻这件事要做。
不知道多久,到她唇瓣都传来麻意,辛南越抱着她起了身,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她环住了他的脖颈靠在他肩上。
像个树袋熊一样。
才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头被辛南越扭过来。
他们面对面。
两个人都哭过,话到嘴边又吞下去,对视几秒之后又吻到了一起。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样久,连吻也带着默契,与刚刚的粗暴不同,唇角摩擦,舌尖便自动缠绕在一起。
至少拥有这一刻,谁也舍不得放开。
辛南越穿的是家居服的睡裤,薄得可以忽略不计。是以吻着吻着倪雾的大腿根便感觉到某个无法忽视的存在变得又硬又热。
她的后脑勺都被紧扣住加深这个吻,可腿根传来的奇妙感觉难以忽视。
两人在一起时,她曾经开玩笑说,“以后分手了我们可以当炮友吧”,被他拒绝了。
他当时十分认真,“分手了的话,你对我而言和别的女生对我而言有什么区别,我对不是我的伴侣的人没有欲望。如果你想和我上床的话,就不要和我分手。”
那时爱意汹涌浓烈。
后来他成了不能提起名字的联系人。
吻到情动时,倪雾伸手去摸他下半身的昂扬。
手握住的瞬间感觉他僵了一下。
感觉那玩意在她手中又胀大几分,她顺势把他的裤子往下扒,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鸡巴直接弹到了她腿根。
辛南越瞟都没瞟一眼,似乎为了惩罚她不专心接吻,咬了她一口。
倪雾却吃痛退开,她唇都被他亲得嫣红,泛着湿润的光。
不知是因为流过泪还是什么,眼睛亮亮的。
她说,“你咬我,我也咬你一下。”
辛南越张开手,意思是随她咬哪里。
却在她蹲下去那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个女的真讨厌,她为什么总是这么会。
倪雾在床事上显得尤为懒怠,口交这回事总共也没做过几次。
因此她很生涩。
地上有地毯,她跪坐着握住他坚硬的鸡巴,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谈不上什么手法,可那根东西被她抓着似乎更兴奋了,顶端吐出了前精。
她低头含住。
辛南越难以自禁地感叹出声。
“啊…”
倪雾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喜欢这样,含得深了一点,可尺寸不允许她整根放到嘴里。
她看过blow job的帖子,知道口腔应该把气呼出来,像真空状态一样吞吐肉棒上才会有快感。
可她还没来得及吐气,辛南越就开始在她嘴里抽送了。
又热又烫的坚硬肉棒在她嘴里持续进出,她觉得腮帮子好酸,好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前端之间的缝隙,尝到了微苦的味道。
然后,辛南越抖了一下就射了。
没来得及拔出来,浓精射了她一嘴。
倪雾眼神懵懵地看他,他的表情也很迷乱。
不过是禁欲两年,怎么阈值变低了。
面前的女人微张着嘴,白色的液体从唇角溢出来,流到下巴。
这幅画面几乎是立时又让他硬起来了。
倪雾总觉得这玩意不能自己一个人吃,但她跪坐着腿麻了,拉了他从沙发上下来。
“亲我。”
辛南越从她唇角的白吻上去,再到两片唇瓣,把自己留下来的印记都和她一起尝了一遍。
手却没受控地滑进了她的衣服,那件他也穿过的T。
下摆很大,几乎没什么阻碍地就摸到了她挺立的奶子。
倪雾向来不喜欢穿内衣,除了必须穿内衣的情况,昨天那条方领连衣裙显然不需要。
她乳尖已经硬了,小小一粒被他手指捏住。
“嗯啊…”喉间溢出呻吟。
他离开她的唇,把她衣服脱了下来。
雪白的胴体一展无遗,她胸不算很大,但胸型非常漂亮,是很圆润的水蜜桃形状,两颗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立着。
辛南越在她嘴上嘬了一口,说,“我好想小桃子。”
而后低头吻上了左乳,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又咬又舔,右手捏着她另一边的胸,大拇指的指腹在乳晕摩挲几圈又拉着乳头揉捏。
他吮吸她奶子发出的声音令人脸红,可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爽,那股酥麻感在他咬乳尖的瞬间传遍全身。
她摁着他后脑勺把奶子往他嘴里送,眼神都开始迷蒙。
同时一股难耐的痒意像蚂蚁啃噬她身体,化成身下一阵潮水。
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用腿心蹭他的腹肌。
发出动情的哼声。
辛南越低头看见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在做什么,突然笑了。
“宝贝儿,你把我蹭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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