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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的请求,潘金虎把她推到一旁洗漱台边缘,要她转过身正面对着镜子,手掌撑在洗漱台上,分开双腿踮起脚尖后翘臀部。
    肉棒就着她充沛汁水流畅爽快破开蚌肉,送入屄里,几乎要挤爆逼仄甬道。
    “呀——”
    “唔——”
    两人几乎同时喟叹出声。
    从要求肏插到被真正捅开,中间不过隔了几秒,她颅中充斥着满足舒爽。小腹酸软胀痛,肚皮被顶出他肉棒的形状,穴里每个皱褶被比平时还要热烫粗大的肉柱抻得没有半分空隙。
    “呜呜...”她爽痛得开始低泣,下身太饱涨,让她只可以一点一点地吸气,两颗奶子坠着像水球一样抖动,踮着的脚尖痉挛酸涩。
    他也好不到哪去。箍住他的发绳随着他鸡巴涨大而越收越紧,越陷越深,有种被勒入皮肉的痛楚。可是就是这种痛苦让他的快感达到新的阙值。
    真是个甜美的折磨。
    穴肉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紧紧挤榨着敏感阴茎,皮肉绷紧的茎身像被无数小口吸着,龟头中间的马眼口被最深处的媚肉嘬吮——
    好想射出来,可是他现在没办法能射得出来,精液被紧锁在囊袋中。
    他忍到眼尾赤红,绷着肌肉握着她细腰,开始缓慢抽插。
    肉棒进入,媚肉被杵开到极点,汁水被戳着带进最深处;肉棒抽出,冠状沟上方突起像勺子一样刮着肉壁。
    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尽根抽出,速度温吞,力道非常。
    她扬起脖子,长发黏在颈后,两腿软得快要踮不住了。
    快感从穴里蔓延到四肢百骸,遑论那每次肏屄时被卡在穴口的发绳,作用堪比羊眼圈,磨得她穴口刺痒入骨,一个劲地想要更多更多。
    “快...快一些啊...你已经把我弄得够湿了啊...”
    “很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厉害...再快一点呀...”
    抛弃矜持,她甚至自动摆动臀部,追逐着肉棒,小穴咬紧着它、蹭着它,它一退出她就追着往后送臀,插穴的频率变由她掌控,渐渐变快。
    相应的,过多汁水没有缝隙可以流出,被通通堵在穴内深处,叽叽咕咕的水声闷响着,让她肚子像是怀孕了一样往外突起。
    潘金虎被她吮咬得快要行为失常,被折磨的快感拉扯他理智的绳索。他沉沉呼吸,咬紧后牙坚守着,一瞬不瞬地盯着被热气模糊的镜子中的女人。
    最后,他放弃无谓抵抗,垮下两肩,两手迭盖她两手手背,用手心贴手背的姿势和她十指紧扣。
    他眉骨下压,垂着眼含住她耳珠,热水声模糊他淋漓情绪:
    “...除了哄我,你还会什么?”
    “...你只会哄我,其实做事做得比谁都狠...”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一秒说喜欢我,下一秒就抛下我...”
    柳彩云被他的话惊得一个激灵地从欲望中苏醒过来,刚想要说些什么,他就粗鲁解开肉棒上的发绳,挺进她穴内,引她重新掉进欲望中。
    “啊...好涨!”叫声甜腻,萦绕在两人间。
    毫不保留地飞快抽送肉棒,他耻骨上方平整结实肌肉不住地拍打她臀肉,翻起层层肉浪,不久后从雪白转为色情的殷红。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浴室。
    马眼的清液混了些溢出来的白色精液,跟着阴茎操进小屄的动作被送进屄内,被狠厉顶插到溅入尽头。
    “啊...啊...好、好快...不行了...”她碎着嗓子求饶,臀部一改之前的热情,左右乱动意图摆脱肉棒。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在这个箭在弦上的时候放开她?
    手掌带着她手掌按上一边奶子,以奶子为固定点,一边隔着她的手揉奶,一边张狂狠肏。
    带着她的手托起奶子,在手上掂了掂,手心旋转碾摩奶头,最后他带着她抽扇着她乳房。
    肉棒也配合着这个节奏,狠撞宫口。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耳中“嗡嗡”作响,预示她高潮快要来临。腿根有种抽搐的感觉,后臀被他拍打得烫痛,蚌肉被撞到陷下去了,奶头也像是挤牛奶一样,被两只指腹磋磨着揪紧拉长。
    肉棒换着角度戳刺着将近高潮的小穴,无意中戳中拿突出软肉,他更是猛撞那处。
    呼...呼...呼...外界的事物越来越模糊,清晰的只有他的温度和力度...
    最后一个顶插,灭顶快意直窜上颅顶,她僵着身体,眼睛圆瞪,被高速操弄得热烫的小穴淅沥沥地吐出一大股水液。
    阴茎也涨成前所未有的程度,潘金虎用最后的理智去拔出它——
    彩云在这个节骨眼,后送臀部,将肉棒完全含进最深处:
    “射在里面啊...我是你的做爱工具,是你的鸡巴套子...你在怕什么啊!”
    ”...你是不敢吗?”
    没机会抽出肉棒了,憋了太久的精液全数射出,“滋滋”地冲刷小小子宫。
    “呜呜——”精液太烫,她咬着下唇又再被烫上另一个高潮。
    她像被抽走所有力气,瘫软着伏到冰冷洗漱台上,两颗奶子被压成扁扁的两团,奶头深陷奶晕之中。唯有撅着的臀部紧黏着他下身,踮得发抖的两脚还在苦苦硬撑。
    穴内射精爽感让潘金虎也喘着粗气呆滞了好一会,才维持着插穴的动作俯下身,贴着她白皙后背。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段时间,直到彩云突然感觉到颈后砸落几颗比花洒热水要滚烫得多的液体。她茫然从臂肘间抬头想要望向镜中时,眼前景象被一只大手严密遮挡。
    黑暗中,她仅仅能感觉到滚烫液体依旧不住地滴在她后颈,朦胧声句传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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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发绳梗来自某app上面的午夜场,觉得好像还蛮有趣的就写了(我是变态,嘻嘻)
    2,其实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可以看成一个“驯兽”的过程(至于谁是兽嘛...)
    3,我一直认为相爱的人是可以互为s和m,而且sm属性是可以流动(例如传说中的为爱做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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