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倚着他肘弯。
她浑身酥软,着力点全在他臂上。敏感的颈后皮肤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强劲的肌肉底下,每一条勃发的筋脉和血管,充满力量感的鼓动。
血液蓬勃的流动,把成年男人本就炙烫的体温节节往上拉高。
欣柑彷佛置身熔炉,身子被烘得越来越热,不断往外沁着汗。她徒劳地扭动,无力地喘息,唇和舌头被嘬得木木的,麻麻的,渐渐有些透不过气,呜咽着拿小手推他的脸。
“乖,再吃些老公的口水。”
大量温稠的唾液渡过来,她狼狈地往下吞咽,满嘴都是徐昆本身独特的清冽气息和尼古丁辛辣的苦味。
徐昆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彼此黏合的唇瓣一点一点分离,唇肉微颤着,扯出一根根粘亮银丝,水腻腻挂落一片,沾湿了二人的嘴角和下巴。
欣柑有些脱力地蜷缩在他怀内,眸儿溻湿,小脸潮红一片,头脑愈发不清明了。
徐昆低喘着,笑得狎昵,“接个吻而已,心肝儿怎么像被我操了一回?” 伸手到她腿间,倒吸了口凉气,“湿透了……”问她,“什么时候流的水儿?揉你奶子的时候?玩儿你小逼的时候?还是亲你小嘴的时候?”
欣柑声如蚊呐,“都、都流了。”
“真他妈骚!老子想操你,插小水逼里操你。”徐昆搓了搓裤子里硬得抽疼的鸡巴。
欣柑羞臊,转过脸去,又被扳正,劲长指骨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她无措地含住他的手指。
指尖细致地揉摩整齐的牙床,又添上一指,把粉嫩的小舌头夹在指间,不算温柔地掐捏,略玩儿一会儿,两指抽出,并拢着再插入,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
欣柑的嘴被撑开,自然分泌的涎液淋淋沥沥从嘴角下淌,挂落成丝。
徐昆低笑,这次只入一根手指,却径直往喉头深探。
进太里了,好难受。欣柑想往后仰头,半张脸被牢牢扣住。
“乖,先适应一下。”徐昆继续往内挺进长指。
欣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喉咙升起强烈的呕吐感,眼眶红通通,楚楚可怜地滚着泪。
“好了,别哭。”徐昆撤出手指,低颈,含住她白玉般的小耳垂,“心肝儿,小宝宝,你乖不乖,嗯?”
欣柑的难受劲儿没过去,脸埋进他胸膛小声抽泣,闻言止住哭声,片刻之后,才懵然点了点头。
徐昆的语气越发低柔旖旎,“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湿热微糙的舌面在小巧的耳郭来回滑动,带来些许麻栗。欣柑缩了缩脖子,脑子还是浑浑噩噩,每一个反应都很迟钝。
她仍然是卡顿一样呆在那儿,数秒之后,找回自己声音般应着“好“。
满腹淫欲的男人随即把她摆成个塌腰撅臀的小浪模样儿,跪在自己大刺刺张开的腿间。
他将皮带抽出,扔到地上,扯下裤拉链。裤裆大敞,成团浓密的阴毛露出,中央挺起一根粗长骇人的肉棒,嚣张地翘到欣柑面前。茎身胀红发紫,青筋密布,每一条都充血鼓凸。龟头大得像颗鹅蛋,粉皮膨肿透亮,中间的精孔一张一合,不断涌出白浊前精。
欣柑口鼻间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儿。
不是第一次见,她仍被吓得楞怔怔,就着手,一动不敢动。
徐昆狭眸低垂,视线全然聚在她身上,眼神危险、露骨,闪烁着兽性的肆欲。大手伸到胯间,虎口卡住鸡巴撸了撸,壮硕的棒身往上一弹,马眼立刻吐出一泡新的性液。
欣柑“啊”的捂住小嘴。
“好看吗,心肝儿?”徐昆唇角上挑,轻声落嗓,“每次见着,都喜欢得不行,是不是?”
欣柑一径摇头,小嗓子娇萦萦,“太大了,欣柑害怕。”
“怕什么?”徐昆牵过她两只小手,按向自己兴致昂扬的阴茎。
“好热。”欣柑惊呼。
徐昆闷笑,单手裹住她细软双掌,让娇嫩掌心紧贴茎身,带着她上下套弄,“有什么好怕的?它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有你能看,能碰,能玩儿。”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粗糙指腹来回摩挲湿艳的唇肉,语气暧昧缠绵,“小心肝儿,它跟我一样,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这辈子都不会碰其他人,好不好?”
欣柑看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知怎么的,觉得比平日还要英俊几分,小嘴不由咧开一抹甜笑,“好。”
“小甜妞。”徐昆心跳加速,“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这样。”移开手指,勾头亲她唇瓣,“肯不肯听话?”
甜蜜的小姑娘继续点头,“欣柑听话的。”
“真乖啊,像做梦一样。”徐昆喉结‘骨碌’滑了下,将性欲贲张的鸡巴往前一挺,狰狞龟头抵上她含丹檀口,轻轻蹭了蹭,哑声哄,“乖女孩给老公舔鸡巴,嗯?”
经酒精侵蚀的小孩轻易被他绕进去,忘记了往日的羞耻,膝行两步,幼童般粉嫩的小舌头伸出,舔了舔顶端翕动的马眼,将不断沁出的涎露卷入嘴里。
要命。
太他妈爽了。
他心爱的姑娘,年龄幼小,未经人事,一派天真地拿她干净柔软的舌头舔吮他的性器官,吞嘬他的性液。
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感官享受。
小粉舌嫩生生,一点颗粒感都没有,湿淋淋地来回滑动,认真地清理黏连在龟头、外棱和冠状沟的前列腺液。
雪白漂亮的小脸紧挨着男人紫红壮硕的鸡巴,唇缝掀开,口水自嘴角下淌,拉成亮晶晶的丝沫,挂落在鸡巴上,与精液勾兑成淫靡的水线,又被她吃进嘴里。
操!
谁他妈受得了呀!
徐昆眼皮一阵乱跳,仰起下颌,呼着气儿低喘,极力遏制住把肉棒捅入她喉咙狂抽猛送的冲动。
他神经紧绷,颈线拉得又长又直,白皙皮肤下面,条条青筋浮现晰凸。
“乖孩子,老公的精液好吃吗?”徐徐开口,嗓音嘶哑得失了真。
“不好吃。”喝醉酒的小孩不懂得委婉,秀眉轻簇,脸上都是嫌弃的表情。
徐昆也不恼,笑喘着问,“哦?难吃?什么味儿?”
欣柑愣了下,眉心反而松开了,“其实也不难吃,还有一点儿甜呢。就是、就是很腥,很稠,黏在喉头,吞得特别费劲儿。”一边说着,竟然又咽下去一大口,纤长粉颈漾起微妙起伏,发出咕噜的色情水声。
徐昆额角青筋暴起,鸡巴猛地往上弹跳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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