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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微H)
    “才分开了几节课呢。”视线一下子拔高,欣柑连忙把手搭到他肩膀上。
    徐昆哄她,啧笑了句,“一分钟都不想分开。”揉了揉她润滟的小嘴,“来,小舌头伸出来,我疼疼它。”
    欣柑把头也搁他肩上,“外面会有人走过。”
    “没人就让碰?”徐昆摩挲她的耳垂,手指划过颈侧透薄的皮肤,“真嫩。”指腹带茧,粗糙,轻捻慢刮,带着微电流般,掠起一片麻痒。
    欣柑叫了一声,身子微颤。
    “这么敏感?”徐昆气息促了些,挺胯顶了顶她。
    欣柑脸红了,“徐昆。”扭着小腰要下去。
    “扭得我都硬了。”徐昆吻她的小脸,在教室里不好狠弄,就把她放到地上,“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欣柑才想起他说要出去,“在饭堂吃不行吗?我不想出学校。而且咱们学校是全封闭呀,周末才开门。”
    “我办了走读,找校长拿了特批,出入自由。”为着儿子过得自在些儿,徐竞骁亲自给四中校长打了个电话。
    徐昆蹲下来揽她的腰,“粤式私房菜,香江来的厨子,在五星大酒店掌了几十年勺,一般人等半年都没座儿。”  挠她下巴尖儿,逗小猫儿似的,“心肝儿不是最喜欢吃粤菜?”
    “你怎么知道的?”欣柑动摇了。
    徐昆站起来,攥住她的小手往外走,“你的事儿,我都知道。”
    他一侧耳朵别着耳麦,手指划拉着手机,接了几个电话,公司的,朋友的,公事、私事都涉及,一律三言两语了结。始终侧着颈,垂着眸,心神分了大半在旁边的欣柑身上。
    俩人来到学校停车场。
    徐昆日常开的是一辆墨绿色路虎揽胜。车不算奢华,胜在空间足够大,底盘高,看上去就十分舒适。他身高接近两米,体型挺拔,一般小轿车坐着支棱不开,不习惯。
    欣柑不懂车,问他,“这是越野?”一边去拉后座的车门。
    徐昆抱起她,“跑后面干什么?”来到驾驶座一侧的门,指腹按下门把手开锁,拉开车门,搂着欣柑直接坐进去。
    “不是越野,就是辆中大型SUV。市内用没毛病,真在野外跑,够呛。”把她放自己腿上,将门窗全部锁死。
    “心肝儿喜欢越野车?那下次咱们就开越野。悍马好不好?”徐宅的车库里停着七种车型的悍马。其中有辆悍马H2加长版,按照他的要求二次改装,特别适合携眷郊游。带这心肝肉在外面过夜,也能睡得很舒服。
    顺道来场车震就更带劲儿了。徐昆喉结滚了滚。
    欣柑摇摇头,“不用,这个就很好。我就是觉得挺帅的,看上去像越野车。”在欣柑印象里,这类很高,很大,造型粗狂豪迈的车,都是越野车。
    徐昆收紧臂膀,开始亲她,“我的车帅,那我的人呢?帅不帅?”唇炽热,湿润,从她光洁小巧的额头蜿蜒往下,“心肝儿,我帅吗?小心肝儿喜欢不喜欢?”
    他吻得太急切,唇经过的地方,烙印似的,刺辣辣,一片潮腻。
    “帅的,喜、喜欢。”欣柑左右扭头躲避,“徐昆,你轻点。”
    徐昆的唇顺势滑至她转过来的颈脖,在锁骨单薄的皮肤上,舔吮出浅红的吻痕,手指去勾她的上衣扣子。
    欣柑吓了一跳,顾不得颈窝轻微的刺疼,一把揪住他的手,“徐昆,在外面呢。”
    徐昆“嗯”的一声,停下来,“那心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欣柑很怕他的肆无忌惮,顺着他的意思,娇滴滴喊,“老公。”
    徐昆满意了,“乖,老公疼你。”继续解她的衣扣。
    “徐昆!”欣柑快哭了,蜷下身子,“外面有人经过怎么办?”
    徐昆扳起她的肩,“隐私玻璃,单向可视,别怕。”车里面不开灯,外面不可能看得清。车窗防弹、防撞击,拿大石头砸都砸不开。没人能看见,没人能进来。欣柑是他的所有物,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她的身子。
    手指压上一枚纽扣,“想得不行,让我吃几口奶子。”
    胸前一凉,欣柑小声地哭起来,“我不喜欢这样。万一、万一能看见呢?总归是玻璃啊。我不要其他人看见我。”
    徐昆按她胸罩暗扣的手指撤回来,“不要其他人看,我呢?让我看?心甘情愿?只给我一个人看?”
    欣柑心脏有些紧缩,眼睑垂下,很小声,“只给徐昆一个人看。”
    “乖女孩。”徐昆帮她擦了泪,把脸埋进深邃的乳沟,处子的幽香与幼童的涩气扑了满脸。
    “香死了,肉真嫩。”在露出的腻白乳肉轻轻啃了两口,把她的衣服扣好。手从衣摆探入,将胸罩推上去。两颗滚圆的乳弹跳而出,隔着薄薄的衣料,水球似的,沉颠颠地一连荡了几荡。
    “奶子够骚的。”徐昆嗓音很哑,两只大手各握住一颗乳,视觉上受阻,手掌攥得就分外使劲儿,滑嫩的乳肉纷纷从指缝溢出。修劲长指夹住怯生生的小尖儿,轻轻往外一扯,娇羞的两点慢慢往上翘。徐昆拿大拇指摁压胀起的乳粒,短薄的指甲来回搔刮。
    “奶头硬了没?”他笑着问。
    “硬了……好疼啊。徐昆,你轻点,好不好?”欣柑缩着身子躲,被徐昆薄肌虬发的手臂勒紧,“乖,等会儿就爽了。”他不为所动,手掌和手指反而更为用力,一松一紧地抓裹奶儿,不时轻轻拍打,丰满的乳肉拉扯着乳根单薄的皮肤,一颠一颤间,水波似的,上上下下晃摆。手指不断搓捏乳头,利甲微微掐入娇嫩的尖端,浅粉的奶头充血红肿,胀大得像两颗艳丽的葡萄,在衣料上激凸出清晰的形状。
    奶子和奶头都很疼,在外面欣柑连哭泣都不敢放声,小猫似的呻吟。尖锐的刺疼慢慢转为一片电麻,‘嘶啦嘶啦’在胸乳游走。她越叫越浪,蜷伏在徐昆怀内,虚软无力地扭动。
    “小骚货。”徐昆被她幼弱的小嗓子叫得火烧火燎,裤裆高高隆起。就把椅背放低,将她压在上面,掀起裙子,膝盖卡开两条脂白腿儿,腰杆挺动,狠狠撞向她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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