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室友他们喝了半瓶伏特加,酒气上头,头晕脑胀,脸烫的很。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
林士良看着微醺的江陶,小白鸡还真是酒量不行,才喝这么点,脸上身上就泛红了。
“喂,你行不行啊?”
“不行了,不行了。”江陶硬撑着眼皮,用劲挥手。
“看你都快倒了,回屋歇着吧。”
江陶听完林士良的话,踉踉跄跄的扶着墙摸回了屋里。
凭借仅有的意识,江陶给自己放了冷水澡,刚躺进去,就冻了一激灵,他觉得自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泡了十几分钟他才觉得身上舒服了些,裹上浴巾没走几步,便觉得小腹隐隐作痛,下身黏黏糊糊的,拿纸巾擦了擦,淡粉色的痕迹十分刺眼。
不是吧,难道他来大姨妈了?
时间不对啊,算起来他已经推迟一周了,而且颜色这么淡,也不像啊,难道是痔疮?
江陶还是不放心,只好垫一片护垫,才安心睡觉。
半夜,江陶觉得自己的口腔中被硬塞进去软软滑滑的异物,身上也重的很,推都推不开。
他不适的睁开眼,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林士良竟然在亲吻他!?
他想闭上嘴拒绝,嘴唇却不听使唤,直到被亲的呼吸急促起来,林士良才松口。
“小白鸡,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在暖色灯光下林士良看起来十分好看。
“不,不,不知道。”
一紧张就短路的毛病是改不了了,江陶想。
可在林士良眼中,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就那样的躺在他的面前,露着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
在什么时候才发现他身体异样的呢?
大概是他不再和他们一起洗澡的时候吧,还有他经常偷偷摸摸的做一些事情,还有他越来越像女性的长相。
还有对他的愧疚,在游泳馆,他明明怀疑了,却还是不够坚定勇敢,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恐惧的情绪占据,无故修养一个月。
回来,他就变了。
他摸着江陶软乎乎的脸,她怎么这么可爱,林士良在心中问着自己。
“林士良,你,你怎么了?”
“我喜欢你,江陶。”
林士良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如果她没有成为桑杰的伴侣,应该会答应他吧。
“你喝多了,去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吧。”江陶克制着自己复杂的心情,声音微颤,她不希望自己在最狼狈的时候和他在一起。
“我没有醉。”他的眼睛红红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他吻上江陶软软的嘴,摸着她饱满的胸部,还有她的私处,褪去白色的内裤,光洁粉嫩的肌肤无一根杂毛,让人爱不释手。
江陶在发育时便没有腋毛和阴毛,就算现在吃了雌激素的药,也只是长大了胸部和臀部,毛发倒是没有旺盛起来。
本就纤细的人,抵抗比他强壮几倍的人,无疑是以卵击石。
“林士良,不要继续了,求你了。”江陶本能的恐惧,他不想以这种方式和林士良发生关系。
沉浸在江陶肉体中的林士良,根本无法控制占有江陶的渴望。
他笨拙的脱掉身上的短袖短裤,露出自己结实的身材,还有那让人不由自主关注的大家伙。
粉粉的透着肉色,他把家伙什抵在穴口,用力一挺便探了进去,江陶疼的直哆嗦,紊乱的呼吸着。
林士良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进去会很舒服,可是,江陶夹的他生疼,而且干干涩涩的,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好轻轻动着,他感受到了小穴里逐渐湿润起来,分泌出了不少蜜液。
好舒服……
他喜欢江陶,他喜欢和他做。
“唔~林士良,疼……”江陶的腹部,被他顶的发疼。
比痛经还要疼上几倍。
林士良看着江陶的额头渗出汗珠,心中焦急万分,停下身下的动作,在他撤出来的那一刻,他清晰的看到混在蜜液中的鲜红色血丝。
“好疼……”江陶感觉自己的小肚子疼的发胀,像被石头重击了一般。
林士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他一边安慰着江陶,一边穿上衣服,回头再看江陶时,他身下的乳色床单已经被染红了一片。
“疼……”江陶发出微弱的声音,脸色蜡黄,眼睛似乎睁不开了。
……
这是江陶第二次住院了,他醒来时,已经通知失去一个孩子了。
孩子?那是个孩子!?
江陶觉得舒心不少,他不想有桑杰的孩子。
“对不起。”林士良的黑眼圈很重,看出来他好久没休息了。
“没事。”江陶笑着,他觉得轻松不少,这个孩子他不喜欢,也没留住,是老天在成全他。
“林士良,我这样,你还喜欢我吗?”不知道为什么,江陶现在最想知道他的心意,大概,在意他吧。
“嗯,喜欢。”
林士良摸着他细软的头发,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瞧。
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对林士良来说,最大的变数就是江陶。
他没有过问江陶孩子的父亲是谁,他知道,有些事,是不容易向别人展露的,他知道伤疤被人硬生生揭开的滋味儿,他不想江陶被迫承受那份不好受。
出了这档子事,假期的时间,江陶又在养病,好在有林士良照顾,他身体恢复的很快,不过那些室友们可不好对付了。
……
“喂喂喂,你俩住医院得了。”顾临清打趣道。
那天晚上在隔壁喝酒,他可没少听他俩激情互动。他个五大三粗的人,还以为他俩搞基呢,没想到江陶还是个双重身份的人,怪不得,入学第一晚,在寝室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啧啧啧,这猫腻可大了。
“老林,你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小弱鸡怎么看怎么好看,一般人真配不上啊!”
顾临清可没说谎,他说的都是实话,江陶和林士良在一起,还真有最萌身高差那味儿,江陶可爱又性感,简直不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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