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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汉推车,顾名思义,车在前,人在后。
    穴在前,肏弄的人在后。
    便是常见的跪扒式。
    这样参与的人不多,不刺激,不过瘾。
    花中桢想出一法子,用一个中高凳子,让她跪扒在凳子两侧的木框上,而椅子是没有座板的,这样一来,可以让她的前穴,因为两条腿分别在木框的两边,而自然张开。
    椅子是高脚,按照一个男人的睡下的大致宽度设置,而他竖起的肉棒,正好捅入那张开的肉穴中。
    而她跪扒时,为了平衡,自然屁股往上抬,露出角度更好的后穴。
    而为了让两人抽插时的力道,不至于让阮媚掉下来,他还在设计了一个抓牢的扶手。
    简直是太聪明。
    他都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赞叹。
    这个凝聚无数实践出来的物件,今天第一次使用。
    其他人,只需在一旁看,或者揉她奶,亲她嘴都行。
    而无需大家都要去固定她的身材。
    而为了让她跪扒的舒服,那两侧的木框特意包了厚厚的棉花,让她不觉得难受。
    阮媚见到实物后,只想打爆他那爱动歪心思的脑袋。
    不过只看一眼,她便知道,华而不实,估计今天成不了。
    那椅子就靠四个脚,就能支撑叁人的重量?
    更何况还要肏干,肏干是要用力的,不把椅子顶飞,便是万幸。
    她也不说破,让他在大众面前出丑,看以后还想不想歪点子。
    喜欢稀奇的花小岩和周放当仁不让合作,阮媚笑眯眯蹲那两侧的木框上,哪知,两人一进入,配合默契,那凳子压根就没移位,而自己已经被他们喜欢探索的兴奋,肏的开始汗流浃背。
    原来,还是自己太天真。
    等到一番轮流下来,阮媚直接装晕倒。
    费力,还劳神,她宁愿到床上,由他们玩。
    哪知,今晚他们是不打算放过她的。
    知道她是在装睡,一碗参汤来,就让她苏醒。
    “兄弟们,老汉推车,有要来的么?”
    阮媚直接拿枕头去砸叫喊的人,花中桢的肩膀被砸到,正好给他机会,按住她肩。
    等到把她屁股摆的撅起,有人从后面插入耸动时,她才明白,这日常做过的,就叫懒汉推车。
    也不怎么样嘛,还怕你不成?
    她倒觉得,男人们有些黔驴技穷的感觉,没什么新意,不过如此罢了。
    可,还没等她回神,一个热乎乎的圆形物件,在她还没看清楚时,便已经塞进她的穴。
    更稀奇的是,那玩意进到里面,居然她一点都没感觉不舒服。
    直到花小岩的肉棒进来捣杵多次,那玩意在她能感觉的时候,居然在它体内···破裂。
    她甚至能感觉,那东西成为温润的水,在她肉穴到处流,流到花心,还有穴壁,被层层迭迭的细肉给吸收。
    “阿桢,我穴坏了,你们放了什么?”近乎呜咽,又像撒娇,阮媚真的想哭。
    “别怕,别怕,是好东西。”手指拂开她湿漉漉的发,顺她耳郭,在耳垂上轻揉慢捏。
    缓缓的声音,声调总在同一个频率上,“你再感觉感觉,是不是像有酥麻的感觉在花穴里,对不对?很舒服,是不是?很想让肉棒进去,对不对?”
    阮媚仔细用心体会,还真是,就是觉得好痒,想要更多的肉棒,进去鼓捣鼓捣。
    “我们怎么会害你呢,你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的神。”
    蛊惑完了,还是召唤,“谁来,药效刚刚开始,伞头会有些酥麻麻的。”
    “我来!”
    “我来。”
    “还有我···”
    阮媚是听不到这群情激昂的话,她正沉浸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那里有花,成片的花,五颜六色的话,各种香气的花。
    真漂亮。
    她躺在柔软温暖的草地上,根本不想起来。
    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确实,一点都不累。
    连小穴都是干净又干燥的。
    陪她的,只有花小岩,因为,今天是去找京城最好的酒楼谈生意,他作用不大,留在家休息。
    阮媚身体舒服,也不想起,两人就在矮榻上乘凉,顺便聊天。
    “建议多去几家瞧瞧,势必找最好的厨子和好酒,阿擎说了,势必一次拿下,不然,以后谁都可以说阮家的闲话。
    而且,我爹偷偷说了,到时他也会过来坐一坐。”
    ······
    等到晚上,出去的人马陆续回来,等到又忙乱几天,院子更宽敞,花草更新鲜的时候,大宴宾客的日子,也就到了。
    阮媚只管穿的美美的,和小弟叮嘱一些话之后,两人才齐齐去大门,等着迎宾客。
    她今日,可不是主角。
    别人问她话,只需一句还回去,“我不管事,你们去找我夫君去。”
    这是昨晚夫君们对她的耳提面命。
    能来的,都是多少和阮家有关系,不管好还是坏。
    既然目的都是对她夫君感兴趣,她也不吝啬让他们多露面,让她嘚瑟一番。
    五个家周家两个,穿的是五颜六色,像锦鸡似的,个赛个的俊美。
    站在门口,一溜排。
    他们已经分好工,哪家送的帖子,那家的客人,便由他来招呼,直到送走。
    大家都是铆足劲的想把今天的宴会办好,各个方面都是经过仔细商量思考的。
    不仅在前院搭了戏台找戏班,还请了京城最有名的两家酒楼大厨来掌勺,甚至连餐食茶具,从伯钰特意找了家和家里有生意来往的瓷器商,把他库房里最高档的买了来。
    从来为叁五两银子还要计较的他,现在叁五千花出去的感觉,也像差不多。
    不是人变得奢靡,而是到了某个层面,所有东西必须跟上,不然,就成了别人现成的笑柄。
    七个人,各有分工,倒也还算顺畅。
    特别是周家兄弟,和入了皇帝青眼,在白鹤书院成名的丛仲钰,成为众人焦点。
    而另外四个,见他们被人缠住,便只能多做事来缓解尴尬。
    花大铭和从伯钰,因为一直是家里主事的人,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花中桢心中自有打算,他也不在意这些虚伪的阿谀奉承。
    只有花小岩,心里憋着气。
    觉得好像自己不如别人,气呼呼就去找阮媚。
    哪知,阮媚正被两个世家子弟缠住,不怀好意的问这问那。
    这种应对经验太少,阮媚羞窘,不知该怎么办。
    “你家夫君这么多,每晚是几个陪你睡?还是一起陪你睡?”
    “你那小穴是不是有法力?能够吸住这么多肉棒?”
    “还有你这奶儿一看就是被揉多,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大?且让我也来摸上一摸如何?”
    阮媚左支右绌,眼睛都急红了。
    可偏偏不远处,还有几位来做客的贵女,不怀好意的对她指指点点。
    她是主人,可以让他们滚蛋。
    可现在孤身一人,连小厮都在忙,叫谁都来不及。
    红衣公子伸出手,哪知,半天近不了身。
    阮媚觉得奇怪,转眼一瞧,是花小岩。
    这段时间被他们养的娇滴滴的,见到有人来,眼泪瞬间绷不住,簌簌往下掉。
    落在脸颊上,把早上花中桢好不容易替她拍的水粉都给冲下,露出浅浅的沟槽。
    狼狈又可怜,让人更生怜惜。
    “阿岩,他···欺负我。呜呜···”
    花小岩本身隔得远,并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从脸色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现在,妻子梨花带雨的向他哭诉,他要再忍耐,便是个软蛋的棒槌。
    气血上涌,一掌过去,直接拍飞,红衣公子立刻倒地,口吐鲜血。
    蓝衣公子见状,想要溜,被花小岩长腿一拦,来了个狗啃泥。
    看热闹的贵女们,故意在那哇哇大叫。
    目的是想把事态闹大,让阮家出丑。
    阮媚也懵了,赶紧拉住花小岩,去找周擎。
    哪知,大门外,忽地传来:“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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