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小泽,不要了,太快了……”
慕家儿子的卧室里,慕泽的性器正在慕烟的花穴不知疲倦地进出。
慕泽的舌头正放肆地润湿她胸前的花蕾,惹得她无意识地将双乳往前送得更近。
“姐姐最喜欢在床上说谎,总是骗我,要怎么罚呢……”
慕烟仰头呜咽,“没有,没有骗你……”
“真的吗?那我们第一次在酒店,你身上的红痕是谁留下的,嗯?”他沉腰一记深顶。
逼仄的快感让少女艰难出声,她迷糊地咬唇道,“是,是贺亭……啊嗯哈……”
少年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眸色幽暗,连续几下抽送,“胡说,你们那时候都分手了,到底是谁的,说不说。”
他问一句就重重地撞一下,每次都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刻停下,弄得她吃饱了却又像还饿着,难受极了。终于抵不过他的磋磨,“是我,是我自己。”她眼泪汪汪地看他,不满道,“我不刺激你一下你会上钩嘛。”
慕泽这才满意一笑,“原来姐姐为了我这样费尽心思啊。”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引起她阵阵酥麻,“那么,我也不能辜负姐姐的良苦用心。”
话音落下,清晰的冠状沟碾过内壁,粗大的龟头对准一个凸的地方狠戾地顶去,“不要撞那里,不行了,小泽,我要到了……”
身下流水潺潺,严丝合缝的身体撞出啪啪啪的声音。慕烟高潮了叁四次,他才有了射意,扔掉套子,在她身侧平复着呼吸。慢慢地,他拦腰抱紧怀里累得睡着的少女轻声呢喃,“我是自愿的,姐姐。”
因为是你,所以,我愿者上钩。
可你要了我,就不能随意丢下我了,姐姐。
*
一整个夏天,慕烟给慕泽编织了一场最美的幻梦,他们沉溺在情欲的网里,交换呼吸和汗水。
慕烟喜欢海,慕泽常常带她去海边,伴着海浪为心爱的女孩唱歌。当然,偶尔情动,也会偷偷压着她在无人的礁石背后和浪潮一起翻滚。
这个夏天,她不再是姐姐或妹妹,她只是他的爱人。
期待是天真,岁月是残忍。
欢愉的顶峰背后,是绝望的悬崖。但坠入梦网的人看不见。
*
华彬街,温柔黎明摄影工作室。
“好,肩膀往前一点,对,挺胸……”
一间复古的花房里,栗发微卷的少女上半身坐起,肩颈线如天鹅般微微仰起,流畅的线条下是高高拱起的胸如拔地而起的雪峰,被一件雾紫色的雪纺透纱内衣轻轻托起,梁柱红梅被掩映在紫雾之下,惟有雪谷的沟若隐若现。
相机的屏幕往下,路过没有一丝多余起伏的平原,便是神秘幽深的花谷。
漂亮的叁角区,黑色的植被早已被修剪干净,饱满的花唇被同样雾紫色的雪纱内裤包裹,却堪堪遮住谷口,腰际之处,只用了一根紫色蕾丝边围了一圈儿,露出的两条莹润白皙的双腿也只是懒懒地搭在雪绒铺满的沙发上。
一双玲珑的脚勾住雪绒尾端缀着地流苏,一晃一晃的,晃得人心神荡漾。
相机再次换了一个方向,右边的鎏金烛台灯火摇摇,朦胧的光晕像给镜头蒙上了一层纱。屏幕里出现一张漂亮干净的脸,眼底流露出她少有的天真,和身体里流露出欲形成鲜明的对比。
“很好,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收工。”
摄影师是一个打扮干练的短发女生,她低头检查了一下照片,颇为满意。
沙发上的慕烟立刻收起那种不谙世事的表情,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之色。她拿起架子上的外袍裹好,准备去换自己的衣服。
“哎,慕烟,今天这套品牌方说送你了,不用换,你直接穿走吧,真的太适合你了。”
开口的摄影师叫叶黎,年纪和慕烟差不多大,已经靠自己的个人能力成立了摄影工作室,在各大平台都有几百万的粉丝。
说来也巧,叶黎前段时间接了一个内衣品牌的合作项目。
慕烟是在半个月之前走进这家摄影工作室的,本来只是为了大学学费来应聘摄影助理,但那天内衣模特临时有时放了叶黎鸽子,于是无巧不成书,慕烟便被拉着做了替补。
品牌方看了照片很满意,想要长期合作。
慕烟想了想,内衣模特的工资实在比助理高出几倍不止,便答应了下来。所幸和叶黎也很合拍,工作还算愉快。
既然叶黎说送,慕烟也懒得推辞,道了一声谢,准备收拾一下就离开,慕泽待会儿就来接她了。
“你等一下,慕烟,明天会有个男模特来和你合拍,你要是介意我就帮你推了,换别人。”叶黎表情有些忐忑,她知道很多初入行的女孩会很介意,但她从业以来,她没遇见过慕烟镜头感这么好的模特。
真不想失去,但前提叶黎必须要尊重慕烟的意愿。
“可以。”慕烟没有犹豫。
叶黎惊喜,“不再考虑考虑?”
“真的可以。”慕烟摇头表示不再考虑,对现在的她来说,钱很重要。梁薇和慕连海不会考虑,但她得给自己争一个未来。
两人商议了一下明天拍摄的细节,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楼下的小摊已经纷纷亮起了夜灯,一片烟火气。
叶黎锁好门,正打算问慕烟要不要一起吃饭,便听见一声清润的嗓音,“姐姐。”
叶黎有些恍惚,抬眼望去,少年一身黑衣黑裤,眸色深深,她莫名有些失落,不是那个人。叶黎调整思绪,笑着拍拍慕烟的肩膀,“男朋友?”
慕烟整理衣角的手一顿,少年也沉默,只静静地看着慕烟。
慕烟淡淡开口,“弟弟。”
叶黎愣了愣,“是弟弟啊,我也有个弟弟,但他……”叶黎不再言语,思绪仿佛被带得很远,她忽然有点想回家了,“慕烟,我先走了。”
慕烟和她摆手作别,又重新看向慕泽。
夜色笼罩下的少年靠在路灯的柱子上,眼底流露出受伤的意味,赌气似的不肯上前。
慕烟叹气,向他走去。
“生气了?”
慕泽略带委屈地问她,“我,就只是弟弟吗?”
慕烟笑着抚过他耳边的头发,“是你说的,要做弟弟。”
慕泽,“可你知道,我不想只做……唔……”
少年的话全被一个吻堵了回去,吞没在她渡给他的氧气里。
“消气了吗?”
慕泽摸摸自己被亲得发红的唇,“一点点吧。”
看着少年窃喜又极力忍住的样子,慕烟眼里的笑意更盛,“回家吧。”
“还愣着干嘛,不来吗?”走远的少女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慕泽没动,她终于看见他了吗?终于愿意等他了吗?
“来了。”慕泽飞奔追上,牵紧了她。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很远,长远到仿佛这一延伸就是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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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叶黎和弟弟林子言的故事在我的短篇合集《蝴蝶振翅日记》里《最佳猎手》那一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大概是双病娇: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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