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心里早就放弃了,那天晚上在天台被朴老实他们奸污之后,她觉得福瑞珂是再也不会喜欢她了。失去了纯洁之身,她现在对于福瑞珂来说,大概是一个脏女人吧!
在天台的那天晚上,她回家之后就不停地洗澡,刷牙,她觉得自己脏了,但是她怎么洗都觉得不够,她把手指伸到自己肿胀的小穴里面,忍着痛想把里面也洗干净;她把手指伸到自己喉咙里,抠着自己想把吞进去的脏东西都呕出来……但是无论她怎么做,她都觉得自己再也洗不干净了……她抱着膝盖坐在花洒下面,任凭水流从上面冲刷下来,头发顺着水垂在她的脸上,她感觉她的眼泪终于流干了……她和福瑞珂大概就到此为止了吧……
天台的事,她没敢告诉任何人。她也求Kiwi副会长不要去为了她报仇,她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她被奸污的事。但是当朴老实把她那天晚上被上下塞满的照片发给她时,她感觉全世界都黑暗阴冷了下来。她求朴老实不要把照片泄露出去,朴老实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要求就是每天放学都要先去他家干家务,干完了才能回家。
她也知道,所谓的“干家务”,肯定没有朴老实说的那么简单。但是她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反正她身子都脏了,反正福瑞珂再也不会喜欢她了。
朴老实的爸妈长年忙于工作在外出差,平时也就请个阿姨来打扫卫生。因为他们平时根本没空管朴老实,朴老实也因此特别的嚣张叛逆。他们本来还给朴老实请过家教,但是每一任都管不了朴老实,有一个叫蛾的甚至还被朴老实摁在床上打。所有的家教最后都被气走了。他爸妈后来索性也不请了。
自从朴老实抓住了予赴的把柄,他就给了打扫阿姨一些钱,让她没他的通知不用来了,也别告诉他爸妈。阿姨不干活还能拿两份钱,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什么也没多问。
每天放学予赴到了朴老实家,朴老实就让予赴全脱光,扔给她一个小小的围裙,让她穿上打扫卫生。围裙下摆勉勉强强能遮到予赴的大腿根,而上面则兜不住予赴的两个馒头一样的大奶,一左一右露在外面。围裙的后面就只有两根布带在腰间系着,剩下的一览无余。
每次朴老实让予赴做的家务都不一样,有时擦桌子,有时擦地,有时刷马桶,有时迭衣服。但是无论干什么,朴老实都会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就上前从背后抓住予赴的胸,用手抽予赴的屁股,予赴不理他继续忙着,想赶紧干完家务赶紧走,但是朴老实被她这种冷漠的态度挑逗得欲罢不能,往往就精虫上脑两只大手把予赴的腰抓住就硬邦邦地插了进去,打桩机一样地在予赴身上泄欲。
予赴一开始还会疼,会呻吟,会挣扎,到最后弄得周围一团乱,还要重新收拾。到后来她都已经习惯了,都可以一边被朴老实操着一边冷冷地擦桌子。但是她越是努力干家务,朴老实就越是狠狠地操她。朴老实以前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迷恋上他的大鸡巴的,他就是不信,这个予赴竟然还干得下去家务,她难道一点都不爽吗?她难道还没有爱上他吗?
予赴确实一点都不爽。她除了感觉到疼,就是屈辱。让她更屈辱的是,她的身体仿佛都形成条件反射了,每次来到朴老实家,换上短围裙她就湿了,仿佛做好了准备让朴老实随时都可以插进来一样。
有时候朴老实放学和扬威帮的小弟打篮球,予赴就在篮球场旁边等着。小弟们见了她都会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大嫂”。朴老实在外人面前也一反常态,对她体贴有加;整个扬威帮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敢找她麻烦的。前两天班里有个课代表问她要作业稍微凶了一点,就被扬威帮的小弟们放学拖到角落里一顿乱揍。但是只有她心里知道,她表面上是什么风风光光的“大嫂”,暗地里其实就是朴老实随意玩弄的性奴。有一次她去朴老实家,家里整整齐齐的没有什么家务了,朴老实竟然在屋里两头栓了一根打满绳结的绳子,让她跨上去,两手一左一右托举着放着高脚杯的托盘,命令她从房间这头走到另一头。朴老实还故意把绳子栓得很高,予赴只能踮着脚慢慢走,每走过一个绳结,绳结上粗糙的结构摩擦着予赴的阴蒂,让她更加摇摇摆摆地站不稳。走了没一会儿,她一不小心把高脚杯给颠翻在托盘里,朴老实又以这个为理由,拿着皮带抽她,但是她举着托盘根本没法用手来挡,只能赶紧更快地踮脚走着,但是走得越快她的阴蒂被绳子磨得越疼,手上的托盘也越不稳………最后作为惩罚,她被朴老实捏着鼻子灌进去了一瓶红酒,大概有半瓶顺着予赴的嘴角流了一胸,然后朴老实还把空的红酒瓶倒着插到了予赴的下体里,让她把屁股撑起来酒瓶底冲天,坚持十分钟不能让酒瓶掉下来,说让她既然端不好酒就当个酒瓶架。结果她努力夹紧的时候,朴老实竟然凑上前来用手指插进了她的菊花!酒瓶一下子就被予赴下体的收缩给挤出来了,朴老实便压住予赴的手臂和腿,骂她连个酒瓶架都当不好,然后就把自己粗大的鸡巴塞进了予赴的菊花开始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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