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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杜竹宜侧坐在杜如晦腿上,脸红红地看着她甫一坐上来,便解她衣扣的父亲。一时情急双手揪住了自家衣领,却不知是要去阻他,还是要助他。
    女儿羞红的小脸,像甜美多汁的红苹果,诱他采摘;又像新鲜酿造的果酒,香醇而无害。
    杜如晦笑得温柔,若有深意地说道:“为父要看一下,心肝儿是不是乖乖听话。”
    听话吗?
    杜竹宜认为自己是、也应该是,听父亲话的。
    她缓缓松开揪着衣领的双手,乖顺地垂在身侧。
    及至淡绿色锦缎裹胸被解开,纤细玉颈下,一片白腻酥胸在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杜如晦伸手扯开裹胸。
    原本如凝脂白玉、细嫩无瑕的酥胸上,布满细小乌青淤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杜如晦手指在这些淤痕上点了点,轻轻划过略微红肿的奶头,女儿口中发出隐忍的嘶嘶声,应证他心中多想。
    “不听话。”他故作严肃、假装生气地沉声说道。
    啊?哪里不听话了?
    杜竹宜错愕地看向父亲,父亲鲜少用严厉地责备人,对她更是从未有过,她眼眶瞬间泛起泪花。
    女儿委屈巴巴的神情,看得杜如晦一阵不忍。
    适才,他一近女儿身,没嗅到意想中的药味儿,便有所猜想,验证之下,果然没用过药。
    不禁感到揪心,痛心女儿不懂照顾自己。
    更多是自责,明知女儿是个爱害羞的,昨夜没再强硬一点,坚持给她抹过药再离开。
    存心让女儿长个教训,才故意做个严厉的样子。
    “昨夜,为父要给心肝儿抹药,心肝儿要自己抹,结果呢?”
    原来是这件事,杜竹宜心虚地低着头,讪讪地解释道:“昨夜宜儿太累,支撑不住便睡着了。今日一径睡至午后,本想着沐浴过后再上药,结果,母亲急找...”
    她咬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杜如晦却已是了然,点头沉吟道:“那倒是为父的不是了...”
    杜竹宜急急伸手,捂在杜如晦说着话嘴上,圆圆的荔枝眼闪着认真的水光。
    “不,是宜儿的疏忽。”说到这里,她记起方才要向父亲探问的事。“父亲,您可知母亲为何,要宜儿去见那弗居大师吗?”
    “为父此来便是要告诉心肝儿,”杜如晦点点头,捉住女儿的手,在她纤纤如嫩荑的手指上亲了亲。“不过,现下得先上药再说了。那药呢,心肝儿搁哪儿啦?”
    杜竹宜朝她的绣床指了指,
    “收在床头暗格内。”
    杜如晦闻言,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仍抱着女儿,面对面坐在她的架子床上。
    在女儿的示意下,探身取出昨夜给她的青花瓷药瓶。
    抽出瓶塞,倒些药膏在手心,双手搓至温热。
    而后,双手贴在女儿两个丰盈饱满的胸乳上,轻揉慢搓起来。
    持续的推力,让杜竹宜不自觉地往后退,她只能双腿盘在杜如晦腰间,双手揪着他腋下的衣服布料,来维持身形。
    因使着些力气,口中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声。
    杜竹宜脸红红地想,这姿势,真像是和父亲在交欢呀...
    很快,便将药膏涂匀,父女二人间,萦绕着一种带着薄荷香的药草味。
    杜竹宜除了涂满药膏的胸乳是清清凉凉的,身体其他部位,都烧得火热。头脑更是晕陶陶的,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抹好了。”杜如晦看着女儿被揉得通红、颤颤巍巍的两个漂亮大奶子,心想,总算是大功告成,女儿这娇嫩的肌肤,日后还是得自家注意着养护。
    再看看满目含春、娇吟不止的女儿,心中更是爱怜,只想将她护在怀中,终日用疼爱来浇灌。
    想到今日做成的那件事,他的急切之情稍稍缓解。
    “心肝儿,那大明寺的弗居大师,原是为解决乖乖你的婚姻之事,为父特意请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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