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穴口涨满,被撑得好紧,臀肉都已经湿濡,浑身热得不像话,卿墨却还在不停地与她交媾。
眼泪被卿墨吻吮,她热得一身香汗,小臂已快挂不住卿墨脖子。
努力交迭玉指,想勾住卿墨,力不从心,就从心里延伸出漫天的委屈,被吻着,呜呜咽咽地开口,娇滴滴的,“将军,将军……呜呜,我没力气了,抱不住将军了。”
卿墨滑舌从她口中收回,呼吸缠绵,津液丝黏,他往她湿濡的穴里深顶,被吸得喘息愈发粗重。
“身子放松一些,舒媛。”他亲吻她水汪汪的眼睛,“让我抱着你。”
说罢,他抱着人坐起来。
他拥她细腰拥得紧,肉刃进得也更深,舒媛身子紧紧贴着他,抖如筛糠,哭得更凶了。
太娇气了,哭得让人心疼,被欺负如此之久,舒媛已软做一滩水,卿墨强行拽回一丝清明,懊悔起自己竟忘了初心。
自己怎能和禽兽一般不知节制欺她太狠?
卿墨蹙眉,全身血液沸腾,却只能强抑冲动,停下动作,“不哭了,媛媛,若是实在受不住,我退出来便是了。”
他虽未疏解半分,但实在心疼舒媛,卿墨一向说一不二,话音刚落便抬着舒媛的腰,咬牙隐忍将肉棍缓缓退出。
退到穴口,舒媛原本满涨穴内顿感一阵强烈的空虚,又忽然懊悔不已,忙搂紧卿墨脖子,摇摇脑袋,一双眼湿漉漉,泪珠自媚红眼尾滑落,她抽泣挽留,“不要,将军。”
卿墨抬眼看她,声音被烧得沉哑,“不要什么?媛媛,不要我退出去,还是不要我再进去?”
“不要将军退出去,呜呜。”舒媛哭得梨花带雨,转而捧着卿墨冷俊脸庞,喘哭不止,仰头吻他唇瓣。
呼吸是热的,身体也是热的。
卿墨心中颤动,那肉棒似乎又无声涨痛更甚,他眼眸一凛,狠厉非常,立刻迫不及待松了她的腰,让她下落,将肉棒一下子捅进去,沉默地破开短暂合上瑟缩的肉穴。
“今后再要我退,不允。”他望着怀中娇小的人儿,重重呼出一口气,道。
舒媛身子一僵,瞬间便重被填满贯穿,顷刻间欲生欲死。
卿墨低头,目光瞧见她抖颤的双乳,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红豆。
好刺激,舒媛喉咙里不断溢出无措哭喘。
帐内燃烧的碳火,时时炸出微小火星,整整烧了一整夜。
次日清晨,卿墨将裘袄裹在舒媛身上,将她抱坐追风背上,随后翻身上马,将她圈入怀中,勒紧缰绳,策马启程继续班师回朝。
军队浩浩荡荡,军旗凛凛,马蹄荡开细沙,破风而行。
舒媛被折腾一夜,迷迷糊糊答应与卿墨同行。
将士们凯旋归乡的行程耽误不得,她也得陪着卿墨早起赶路,实在困得受不了,坐在追风背上靠在卿墨怀里就闭眼睡觉,卿墨抱得牢靠,定不会让她摔下马去。
朝阳从远方戈壁滩露面,温暖的阳光洒向荒漠,同时将舒媛的脸蛋映出莹莹光泽,眼睫微微颤动,轻而易举便拨动人的心弦。
常勇驱马上前。
昨夜将军帐内动静太大,今日又对昨夜抓到的这姑娘如此体贴入微,傻子都猜得出他们昨夜进展神速,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但常勇向来呆笨,觉得自家将军是被在蛮夷之地生长的妖女迷惑了,他刚欲开口说什么,却被卿墨一个眼神制止。
看着卿墨怀中熟睡女子,他哑巴吃黄连,讪讪地退后。
军师莫急驱马上前与他并行,扇着羽扇,眼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眼神,笑道:“常副将,我瞧着咱们将军与那女子情投意合,正是眼中只有彼此的时候,你就别上前说些难听的话去触将军霉头了。”
常勇气急,但又只敢压着,“莫军师,你不知道,这女子心眼子多着呢!昨儿个还骗我烧水给她沐浴!我是担心咱们将军被她给耍了啊!再者,你瞧瞧咱们将军,刚下战场又一路舟车劳顿,疲累不堪该好好休息,他身边都没人细心照顾,现在还得费心照顾这女子,这女人实在是个不小的累赘!”
莫急忙制止他,“常副将,你莫急,莫慌,莫生气。”
真想提醒常勇一句,他被这姑娘耍全是因为自己呆笨,卿墨怎么可能和他一样?
“咱们将军自小聪明,怎会被这一个小姑娘耍弄?你这担心实在多余。”他耐心安抚,“何况,我瞧着将军照顾那女子时心里高兴着呢,他乐在其中,我们又有什么好置喙的?常副将莫要徒增烦恼啦,放宽心便可。”
常勇低头思索,便听莫急咳了几声,他急切关心,“莫军师,你身上的刀伤还未好全啊?”
“已无大碍了,多谢常副将关心。”莫急神态自若的模样,笑道。
“那就好,莫军师,你为救将军挡的这一刀,常某没齿难忘!”
“见外了,常副将,你忠心为主,我亦只是做了该做之事,将军于少时与我相识,将我从乞丐窝里带回将军府,让我同他一块儿读书识字,我才有今日报国之能,将军的恩德,莫某毕生难忘,这一刀,莫某挨得高兴!那蛮夷近身也未必是将军对手,只不过是我一时护将军心切,才挡了这一刀,事后想想,这一挡,或许还是多此一举了呐。”
常勇年少时跟过卿老将军,此次才随卿墨出征,卿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胜卿老将军年轻时的雄风。
他由衷敬佩卿墨文武兼备的才能,三年来一直看不上将军身边这位文弱书生莫急,性子慢悠悠,做事说话都看得人着急,直到前不久莫急为救卿墨沉着冷静不惜性命,他才拿正眼看过莫急,对其有所改观。
不论卿墨能否自己躲那一刀,莫急救主的忠心却彰明较着,如今常勇瞧他同自己一样忠心又豪迈,恨不得立刻与莫急称兄道弟!
一时竟忘了在意卿墨怀中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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