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被男人占据,小姑娘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衣裙不知不觉间被他剥落殆尽,随意地散在船上。在丛丛莲叶深处,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
“裴哥哥……纯儿冷……”
虽是夏日,但在水面上被剥了精光还是有些寒意,女孩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男人安抚性地轻吮着女孩唇瓣,又把小舌勾进嘴里,唇齿间牵出几条银丝,昏昏沉沉间,听到男人胸膛传出的闷笑:
“傻姑娘,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裴峥直起身,叶纯沉浸在男人温柔的亲吻中,身上忽然一凉没了遮挡,男人的唇也离开了,女孩迷迷糊糊:
“裴哥哥……?”
男人没有说话,把她的手压过头顶,居高临下地端详自己身下的这娇软的躯体。之前只想着把人肏深肏透,竟没好好欣赏过这番美景。
女孩半合着眼,粉唇微张,脸上是被欲望激起的潮红,她全身已没了任何遮挡,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白得仿佛会发光,奶儿鼓鼓,腰肢只有巴掌大,臀儿不会特别大,却足够圆润挺翘,怎么能哪哪都长得符合他心意呢?
裴峥用她的衣带捆住她的手,吻从脖颈和手臂开始往下落,一路深吮舔舐,经过奶儿纤腰,从腿根到粉粉的脚趾头,男人从头到脚把人啃了个遍,待莹白的身躯终于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裴哥哥……想要……嗯……”
女孩的穴眼里早就水汪汪一片,两条腿儿难耐地互相蹭着,裴峥插了一指入穴,长指勾起沿着软烂的嫩壁抠刮,搅得里面春潮涌动,流得小屁股水光粼粼。
“真骚”男人突然给小姑娘的手松了绑,“想要吃大肉棒,就把腿掰到奶子上,露出你的小淫屄。”
女孩已经习惯了男人在性事上爱说一些荤话,顺从地抱住自己大腿:“哥哥不是要给纯儿治病吗……快帮帮纯儿罢……下面好难受呀”
面对这乖巧娇媚之态男人没有犹豫,阳茎狠狠往花径一捅,直捣花芯,媚肉迫不及待地缠上茎身,穴口被绷得发白,粉嫩的骚肉被肉棒不断带出又重重捅回。
身体的空虚得到满足,女孩舒服地哼唧呻吟起来:“嗯……好舒服……嗯啊……”
注视着这般媚态,男人眸光幽深了几分:
“现在开始,纯儿要认真听哥哥说的每一句话,跟着哥哥的描述去感受,努力投入到想象的画面中去。”
“好……嗯啊……”
叶纯被情欲折磨还忍不住撒娇的模样引起了男人内心的施虐欲,他把肉刃进出的速度缓了下来,肉冠慢悠悠地退到穴口,又耐心地把堆迭的肉褶展开碾平,直把小姑娘吊得心痒痒。
以诊断为名,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对小姑娘讲述起一个淫邪的故事:
“想象在一片荷花池中,荷花白里透红,碧绿的莲叶连成一片,拨开丛丛青绿的深处,停着一条小船,船上躺着位一丝不挂的失明少女。”
“少女是被一个陌生男人掳到这里的。男人剥光了她的衣服,恶狠狠地告诉她这里的莲叶只有半人高,如果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奶子,就要乖乖躺在船上。”
“少女就这样被困在了船上,成了男人的专属禁脔。男人每日都会划一条小船来到这莲池深处,将少女奸淫一番,直到在她的胞宫干满浓精方才离去。”
“荷花池中日日响起的呻吟声引起了附近男孩们的注意,一日他们划着小船来到这里,发现了被按在船上肏的赤裸少女。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等男人走后,好奇地玩弄起少女的身体,他们学着男人的样子,用硬邦邦的肉棍捅进小穴,在少女身体里轮流射出自己的初精。”
“每天来肏少女的多了很多人,少女忍不住跑了,她忍着羞涩上岸躲进了麦田里,第二日就被下地的农人们看见了。一个身上满是精斑吻痕的少女,哪里走得出麦田呢?农人们一拥而上,就把少女按在地里轮奸了,这些日日下地的汉子体力好,经验多,少女整日整日地被干,身上每个洞都被他们射透。周围的男人都知道了少女,她彻底逃不掉了,后来,她有了个公用精壶的名号……”
“嗯啊………不要不要……呜呜不要轮奸纯儿……不要当精壶啊啊~~~”
小姑娘再也忍不住了,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小肚子开始痉挛颤抖,下身传来羞人的水声,密密麻麻的快感侵蚀着叶纯的神志,她直接在裴峥的讲述中抵达了高潮。
“骚货。”
男人哑着声,肉棒被淫水冲着爽得要死,粗粝的大掌照着奶子就是几个巴掌,乳儿被打得通红,
“插这么慢都能高潮,听到别人被汉子轮奸就这么兴奋,要不纯儿就留在小船上,哥哥去跟那些佃户说一声,让他们每天来给你捅捅屄?”
“呜呜呜不要……纯儿是害怕……不是兴奋的呜呜……”
男人眸色一沉,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被男孩干你就愿意了?”
叶纯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期期艾艾答到:
“纯儿……纯儿想象的男孩……都是小时候的裴哥哥……”
男人一愣,随即又回过神来,喉结滚动几下,指腹轻蹭她绯红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些许暗哑:
“这么惦记哥哥的大棒子,看来是哥哥给纯儿开苞晚了,就该在纯儿来初来癸水时,就把你带回山庄日日治疗,现在就让哥哥好好补偿纯儿罢。”
—————
裴狼:有被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