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速,方向却不是往家里的方向。
车子在她公司附近停下,是个宅子。他按下车窗,敲密码,驶进,停车,拉她下车,进门,开灯。
一通耀眼。
宋毛毛问: “你的房子?”
他捋了捋袖子,低头倒了一杯酒。人模人样,像是男性杂志里的一张广告。
接过他递过来的酒,跟着他走到窗户前。夜深了,市中心的灯火通明,与这里的幽深隐秘形成对比。确实是闹中取静的一块好地方。
再好的房子,不在预算之内,都是浮云,干你何事。
语气里带着捉弄,他低声说:“你找到工作的那年买的。第一份工作嘛,担心你租不起这附近的房子......”
“我毕业那年......”
也就是林凡凡结婚那年。
他语气一转:“没想到咱们毛毛厉害了,先是找人合租,然后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房子。我真是白担心了。”
宋洋洋顿然,“果然有钱才是硬道理。” 转念一想,又问:“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他一手圈了站在身侧的她,另一只手贴上她的腰,在她的股沟之上游走,“我本来打算让你在外面玩几年,再来给你收收心。没想到......傻毛毛一直在等我.....”
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鼻子的呼吸冲在她的脖子上,耳边的低喃有如魔法咒语:“毛毛乖,一会儿听话,知道吗?我睡不着......已经是周末了,你可别跟我说什么上班不上班的。”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心里惶恐,还是看进他的眼睛,装得厉害,所以声音小了很多:“你可别只说不做。。。”
空的玻璃杯直接落在他们脚下柔软的地毯上,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她勾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胸,遮掩她迅速涨红的脸,故作懊悔说:“我挺后悔。您说的对!我应该多玩玩儿的。”
他语气极度轻柔,慢咬她的耳垂,却字字清楚:“跟你之前的那些男朋友?”
“对对!就是跟他们!其实我谈了好几个。。。”
阙横啪得一下打在她屁股上,拍得响,却不疼,臀肉的微颤极具风骚,全握在他手里,她的心立即掉到了她的腿间。
“你个小东西,我们都太惯你了。以后再乱说,就不光是打屁股。”
“不打屁股打哪?” 宋毛毛不依不挠,踮起脚,把头埋得更深。
“先把这儿堵上。” 说罢稍微弯腰,就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大腿根那抱了起来,漂亮的小脸无处可躲,涨红着升到他面前。
他立即咬住她的两片朱唇,舌头强横地伸进去,大摇大摆,堂而皇之。
津液交换,秒秒迷离。结合着那酒,她开始发烫,飘飘欲仙,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任由他把自己端了放在冰冷的台面上,再把她给脱个精光。
不知道别的独立女性是怎么想的,但是独自一人漂流在世25年的她,喜欢被他扔到床上的那一瞬无力支配感。
也许她远远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独立。
婴儿因为离开母亲而哭泣,又立刻被抱起那刹那的肌肤之亲所抚慰。
柔软大床,不冰不凉,没有反弹,她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他脱了自己的上衣,俯身躺在她身侧,一手搂着她,一直看着她的脸,说:“放松,我先用手摸摸你。疼就告诉我。”
手指覆到她的阴唇,那里已经湿湿嗒嗒。他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把食指放进去。
没有昨天那么疼,她全力放松,尽管手还是抓着身下的被子。
”毛毛真棒。” 他立刻亲她,如奖赏,如鼓励,细细碎碎,绵绵长长,把她的注意力全抓了过去。
在她哼哼唧唧,刚觉着舒服的时候,阙横忽然咬了一下她的舌头,在她皱眉时,把中指也插了进去。
“啊!!” 惊讶远胜过疼痛。
像哄小孩一样,揉着她的肩,亲她的脸,蹭她的鼻子,”好了好了。已经都进去了。”
他耐着不动,继续吻她的唇跟乳头,孜孜不倦,把她弄的情欲难忍,细腰弓起,才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两根手指修长灵活,在她里面,画圈磨弄,缓缓抽插,温柔适当。
一开始的痛疼在他的玩弄之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涨拥挤。跟她自己揉自己的小豌豆不一样。说不出来是不是舒服,可他每次手指短暂抽出后,她又觉得有些失落。
下面慢慢泛滥,一开始的清水花蜜被他这么一搅和,变得越来越粘稠。
他把手指抽出,就有几滴立刻滴答在她腿上。
“别走!” 她情急喊出声。
阙横咬了咬她的耳朵,“着急做什么。我们慢慢来。”
他翻身从床柜抽屉里,拿了个盒子,拆了包装,里面是个塑料瓶子。
他把瓶里的润滑液先倒在自己手上,然后又摸上了宋毛毛的隐秘,“一会儿就不冷了。”
清清凉凉,却只能抚慰她下身的燥热片刻。这回他不似之前的温柔,把润滑液在她入口处揉了揉,就立马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 这声呻吟不再有痛苦。
一番玩弄,手指终于慢慢使上了灵活劲儿,熟悉的迸发空白感,却是比光摸小珠子来得更加出其不意跟强烈。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臂,“我。。。。。”
力道不减,他看着那张潮红诱人的小脸蛊惑地说:“叫出声来,我想听…”
”嗯~~~~啊~”
一通热流,快速从她阴道深处喷出来,她喘着粗气,感受着他温暖的手指分享着她的律动,十分喜欢。
她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平顺了呼吸。
阙横下了床,背着她鼓捣了一会儿,又重新爬回了床。
他分开腿俯撑着在她身上,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说:“放松,别怕,我会很轻的。”
男人腿间那玩意,她在黄片里看了不少。
他带了安全套,看起来并不是很清楚。
还是挺大的。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把它们举过她的头顶,一只手握着自己那玩意,把龟头抵在她已经淋漓的入口。
先在她周围蹭了蹭,润滑了的龟头慢慢探入,她不自觉地蜷起腿跟脚趾。
他是安静的,但是那上下而动的喉结跟他微颤的睫毛,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独她的触手可及。
她忽然挣脱了他禁锢住的双手。
摸上他难得红着的脸,宋毛毛也难得认真一回,小声地说:“我喜欢看你,一直都喜欢看你。”
喜欢看他眼里的波光粼粼。丝丝缕缕的光彩跟幽暗,都各有一番滋味。
他没有故意忍着喘息,抑制后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回应她:“我也是。”
她抱住他的腰,喘息之间,抛了顾忌,抬身把自己送进去的同时,吻上他的唇。
他有诸多花样,可你现在还受不了。
简简单单的抽插,翻转,分离,结合之间,无限温柔,点点啄啄,绵绵撩撩。
那夜,他教会了宋毛毛,要与不要之间的口是心非并非那么模棱两可。
那夜,她想到了外婆在每年的冬天切开水仙花的球茎,告诉她:“这样,长得更好,花更漂亮。“
折腾许久之后,阙横给两人身上都清理一番,把她当成小勺抱住,“睡觉。明早我做饭。”
多年的执念了结,满足之后的困顿中生出了害怕。
她这才意识到: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们这么一弄,万一有天如果翻了脸,他们两家人以后还怎么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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