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甜叫声越来越小,其中参杂着不要的声音,但声音确实太小了,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宋汵硕根本听不见。
最后汀甜累的昏过去,只迷迷糊糊得感觉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彻底进入黑暗。
汀甜被疼醒了,下面火辣辣的,全身都抬不起来,勉强坐起来。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一片狼藉,包装袋和纸巾扔的到处都是,床上干干巴巴的不明物体,椅子上,门旁边都有,昨晚到底弄到什么时候,那个死男人也不知道上哪了。
除了下面有些微疼,身体还是干爽的,汀甜穿完衣服开门走,一打开门,宋汵硕手里拿着饭,站在门口。
脸上仰着一副酒囊饭饱的笑容,嘴都要笑裂开了,“你醒了,来吃饭吧。”
汀甜没什么胃口,回应道:“我不饿,先走了。”
宋汵硕一秒变脸,慌忙拉住汀甜的手臂,“怎么了,不高兴了?”
汀甜淡淡道:“没,下次就是那个了,你要是不害怕,做好准备。”
后轻轻挣脱道,转头就走,留下一句,“这次很满意,下次努力。”
汀甜当时确实有点小生气,明明自己才是掌控者,昨晚后面换了身份,语气不好,但舒服确实舒服,一码归一码,奖罚分明。
傅知惜这几天过的非常舒服,不用上班,在家好吃好喝。
直到某天晚上,丁聿白回来,白皙的脖子上有着明明晃晃的草莓印。
丁聿白在网上求助,怎么能让妻子在意自己,一位网友说让妻子吃醋,感觉到危机感,让她知道不是非你不可,这样就会更爱你。
丁聿白觉得说的很有道理,便下巧劲在自己的脖子上掐出草莓印,吃饭时挺直脖子,不低头吃饭,好让她清楚看到。
结果她一直低头认真吃饭,微抬头也是去夹菜,他以为是身高的原因,她抬高头才会看到。
丁聿白轻轻嗓子,喊她的名字,她抬头看向他,目光疑惑,好像在问什么事?
他喊了人,不能不回话。
他梗着脖子,抬高下巴,姿态盛气凌人,夹起一块肉,放到她碗里,“最近瘦了,多吃点肉。”
他不信这样也看不见!
但她还是更平常一样,说声谢谢,继续埋头干饭。
他在心里默默想给她找借口,食不言,应该不想在餐桌上说,绝对不是不在乎他。
饭后,澡后,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在房间里静静地看书。
在这期间他往她身边凑多少回了,一个字也不肯给,她还是该干嘛干嘛,一点事也没有。
丁聿白心里有种火气,他一直觉的她跟他结婚,心里多少有点自己的,虽然可能没自己多,但总归应该是有的。
平常都是他自己没话找话跟她聊天,增加感情,小脾气上来了,她不跟他说话,他也不去跟她说话。
他洗完澡后,掀开被子,侧着身子就睡。
房间里安安静静,但无形中好像有什么在凝聚,寂静的有些可怕。
傅知惜侧眼看向背对自己的老公,直勾勾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一会儿,才机械地转过头,继续看书。
丁聿白有气,就找出主意的这个人,在网上说这个主意没用。
结果看到下面有人评论说,实践了,但老婆一点也没在意,气的自己当场问她。
她老婆用看傻瓜似眼神望着他,开口:“我很蠢吗,你这一看就是故意弄上去的。”最后被她老婆数落半天,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后面还带两个哭泣的表情。
丁聿白深思一下,傅知惜这么聪明,也许她看出来这草莓印是假的。
这样一想,脸部不自觉地笑起来。
助理看看自家老板的怪异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为了真实,他参加一个聚会,有不少女人凑过来,他保持君子礼仪,只是坐在一起。往日不喜的浓香水,这时成了心头宝。
这转转哪转转,让自己身上的香水更浓些,还让一位姑娘,不挨他身体,在自己的领口献上一个红红的唇印。
他喜滋滋的坐在沙发上等10点再回去,这样更逼真,突然在场唯一相识的朋友来招呼,要回去了。
他随机问道:“怎么这么快回去。”
朋友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老婆喊回家,老婆之命,不能不听。”
朋友走后,随意点开手机,屏幕干干净净,丁聿白眼中笑意敛去几分。
他算好时间,10点准时到家。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她还是那副两耳不闻窗前事的样子,专心看书。
他气地强要了她,她身体像死鱼似不动,偶尔受不住地发出一两声呻吟,发了狠的一直折腾到半夜。
早上时故意弄出刺耳的声音,给傅知惜吵醒。
傅知惜艰难地睁开眼睛,因睡眠不足,头很沉重,干咳几声,清清嗓子,嗔怪道:“声音小点好吗?”
丁聿白听到声音,怔了一下,心里冷笑,这几天第一次开口说话说的就是这,也不回答,把门关的巨响,走了。
傅知惜没在意,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一直睡到被电话铃声吵醒,是汀甜。
软软绵绵的手拿起手机,嗓音带着鼻腔,“什么事,宝贝。”
“小惜,这次是真的,你真的被绿了。”汀甜吼叫道。
我迷迷糊糊附和道:“嗯,嗯,嗯。”
汀甜听出我的嗓音不对劲,恨铁不成钢道:“怎么还在睡觉,还睡得着。”
汀甜思索一会儿,反应过来,“你这意思,你早就知道了。”
我听这是不讲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无奈开口:“嗯,前几天,脖子上的草莓明目张胆给我看,生怕我不知道。
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还不去暴打小三。”
“对啊!”
我无奈道:“我为什么要去,很麻烦,过段时间自会分手。”
汀甜疑惑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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