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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也算是这样过着,林矜虽然表白遭拒,可和靳辛夷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变化,或许是因为自己高三学习任务紧,加上靳辛夷也借口比赛或者举办演出有的时候不回家,两人很少能见面。
    林矜很敏感,她总以为靳辛夷是在故意躲着自己。可是每次自己抽空去找靳辛夷的时候,靳辛夷如果在家的话,依旧会大大方方地招待自己。
    她很头疼,搞不懂靳辛夷是什么意思,也实在看不出靳辛夷有恋爱的迹象。
    可又不敢一直问,怕靳辛夷反感。
    她和靳辛夷的关系似乎还是维持着之前那样的平衡,可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份关系依旧是有些微妙在其中。
    可林矜和靳清栩就不一样了,两人在一个学校和一栋楼里,靳清栩依旧会在晚上晚自习下了之后等自己。
    可林矜并不愿意再和靳清栩独处,她每次总会拉上一个同学一起同行,当那个同学到家之后,两人又分开一段距离。
    昏暗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靳清栩就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的影子正好在自己脚边。
    靳清栩依旧沉默寡言,她明白林矜不愿意同自己说话,因此她也不会主动找林矜说话。
    耳机里的情歌有些哀伤,靳清栩只听着歌看着前方的林矜,她一向擅长的就是陪伴。
    尽管现在的林矜并不需要自己的陪伴。
    冬天来得很快,池祎坐在靳辛夷身旁陪着她练琴,靳辛夷弹完一曲就把手伸过去,而池祎也熟稔地将女孩的手捂着,时不时摩擦生热。
    恋爱的时候她总是惯着靳辛夷,不愿意让女孩干累活,每次都是自己开车接送女孩上学放学,晚餐也是自己做,甚至女孩练琴手冻着了,都是自己捂热。
    靳辛夷总是对着池祎说:“感情是双向的,你对我付出太多了,我总觉得不好意思。”池祎却不以为然:“我比你大自然要好好照顾你,这也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情不是吗?”
    池祎表明靳辛夷不需要在乎这些付出是否对等,真正的感情是不需要计较的。
    池祎说得多了,靳辛夷也就不纠结了。
    因为池祎也从别的地方讨回来了一些。
    “唔...嗯...呜呜呜...”靳辛夷整个人紧紧贴着落地窗,胸部被压得扁扁的,上身的白衬衣落在地上。
    短裙被掀开到腰间,两腿之间是直进直出的手指,内裤和丝袜已经被褪到膝盖处,而身后的女人却依旧穿戴整齐。
    纯黑的高领毛衣十分禁欲,为了更好地操干女孩袖子往上挽了些。白色的西装裤也是服服帖帖的,只不过大腿处沾上了些透明的液体。
    “喜不喜欢老师这样操你?嗯?”池祎故意用力往上顶了顶靳辛夷的敏感点,女孩只能呜咽一声,却说不出话。
    粉色的口球将靳辛夷的呻吟堵了大半部分,满下巴都是溢出来的涎液,池祎的手指在自己的穴里不停操干,自己的腿间也流出不少湿液。
    “再叫大声一点楼下取快递的女生就能听见了。”池祎再次用力顶了一下,靳辛夷不停地摇着头,眼角溢出泪水。
    池祎公寓的楼层并不高,尽管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并且池祎早就将落地窗换成了双面玻璃,就为了和自己做这事。
    一开始靳辛夷是不愿意的,可有一次被操迷糊了,就被池祎抱到这儿弄了一次,然后就是一次又一次。
    靳辛夷的腰越来越酸软,快感越积越多,池祎的另一只手也上前狠狠握住自己的左乳。
    “这么能夹,很爽吧?叫大声一点让别人看看靳家大小姐私下是什么骚样。”池祎故意压低声线恶狠狠地在靳辛夷耳边说着。
    靳辛夷没有反驳的余地,小穴里酥麻又酸软的快感马上要达到巅峰,她只能晃着屁股迎合身后这人的操弄。
    “呜呜呜....呃呃...”靳辛夷实在受不了了,她向后伸出手不停地晃着,不知道是想阻止池祎还是干嘛。
    池祎一手控制住靳辛夷乱晃的手,两根手指操干得更加快速,每一次都有不少热液喷出来,喷在自己的裤子上,或是流在腿间一直向下。
    靳辛夷用力喊叫一声,身体开始狂抖不止,小穴里的骚水喷出一大摊,甚至将池祎的白裤子浸湿一层。
    这是第三次在这被池祎操到高潮,靳辛夷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腿软得不成样子,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池祎慢慢地抽出手指,一开一合的小穴又涌出一小泡骚水流出。
    她解开靳辛夷的口球,女孩得以大口喘气:“哈啊...池祎...我不...不行了...明天还有比赛......”
    “那我们去洗澡。”池祎语气放柔了些,她关掉客厅的空调,随后抱着靳辛夷去浴室。
    两人挤在浴缸里,身体紧紧贴合,池祎在靳辛夷身后为她按着肩膀,靳辛夷只闭着眼享受着爱人的服务。
    “嗯...舒服...”靳辛夷轻哼出声。“哪里舒服?”池祎同她开着带颜色的玩笑。
    “啧,你真是不得了。”靳辛夷的手轻轻往后一顶,轻骂一声。
    “你不是很喜欢吗?”池祎蹭着靳辛夷的脖子故作无辜地说。
    “喜欢什么?”“喜欢我。”
    “还喜欢和我这样那样。”池祎趁靳辛夷不注意捏了一把靳辛夷的胸。
    靳辛夷有些恼,转身也想摸一把池祎的胸还回去,两人就在这浴缸里打闹起来。
    然后又在浴室来了一次。
    “天气越来越冷了,也不知道今年海黔市会不会下雪。”两人洗完澡,靳辛夷走出浴室,外面的温度冷了不少,她不禁裹了裹自己的浴巾。
    “海黔市很少下雪的。”池祎说道。
    “去年就下了一点点。”靳辛夷说,“那个时候你不在海黔市。”
    “你想看雪的话,我们可以去北边,去年采风的时候我去了北銮市,那儿的戌山风景不错。”池祎提议道。
    “那我们寒假一起去吗?你寒假有安排吗?”靳辛夷来了兴趣,凑到池祎身边问道。
    “有了。”池祎回道,靳辛夷兴奋的表情立刻被失望替代。
    “我要陪女朋友去看雪。”池祎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刮了刮靳辛夷的鼻尖。
    “又骗我!”靳辛夷一下跳上池祎的背上揪着她的耳朵。
    “哈哈哈哈。”池祎配合地弯下腰在原地转圈想要将靳辛夷甩下来。
    两人又是不停打闹着。
    当躺上床的时候靳辛夷几乎是一秒入睡,池祎笑着吻了吻女孩,关掉台灯紧挨着女孩睡下。
    第二天周六池祎陪着靳辛夷去比赛,在后台靳辛夷进了换衣间试自己的礼服,池祎则在外面等着,时时刻刻都陪在自己的小女朋友身边。
    “池祎!”靳辛夷在里面大声喊着自己,声音里带这些恼意。
    池祎立刻走进换衣间:“怎么啦?”“你看你干的!”靳辛夷有些生气转过身。
    露背的礼服衬得靳辛夷的肩胛骨十分好看,加上她本身肤色就白,因此背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就格外的明显。
    池祎摸了摸鼻子:“台下评委应该看不见吧?”“哎呀别人会看见的,你看你干的。”靳辛夷埋怨道,“怎么办?”
    “来不及了,我简单用遮瑕给你补一补。”池祎从包里拿出遮瑕膏一点一点给靳辛夷涂着。
    靳辛夷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检查完没有遗漏的红痕,才暂时消了气,但还是没忘记惩罚池祎:“这周末不许碰我。”
    说完她就立刻准备上台,而池祎则绕了一圈走到观众席,坐在台下等着靳辛夷。
    台下寥寥几人基本上都是带学生来比赛的老师,池祎没有看见熟面孔,便随意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等着靳辛夷。
    靳辛夷是二组第四个,池祎听了前几个人的曲子,觉得靳辛夷这一场比赛应该是稳操胜券的。
    靳辛夷上台的时候习惯性地在台下找寻池祎的身影,而池祎也默契地坐在正中间对着靳辛夷笑了笑以示鼓励。
    待靳辛夷一曲完毕,池祎则起身离场,在外面等着靳辛夷换好衣服出来。
    她打开手机,却看见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当时在里面手机开了静音模式,所以没有接到电话。
    号码是陌生号码,她原路打回去,那边是一个焦急的声音:“请问你是池远章的家属吗?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我是,我爸有什么事吗?”池祎有些觉得不对立刻问道。
    “赶紧来海黔市四医院内科!电话里说不清!别耽误时间了!”那边的人说完就匆忙挂了电话。
    池祎也顾不得靳辛夷,立刻往停车场赶去,开车直奔海黔市四医院。
    一路上池祎心神不宁,闯了红灯差点和别的车撞上,出了一身冷汗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包里的手机响起,她知道是靳辛夷给自己打电话了,但她已经无暇去管。
    到达医院后她立刻拿出手机给靳辛夷发了一段语音说明了刚刚的状况,随后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内科大楼。
    “请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池远章的病人?”池祎抓到一个医生问道。“你是病人家属?”医生问道。
    “对,我是他女儿,我爸怎么了?”池祎急切地问道。
    “在手术室抢救呢,要我说你们这些当儿女的,家里老人身体出问题了,一点都察觉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医生话里话外都在埋怨池祎,将她领进办公室。
    “做好心理准备。”医生将一张报告单递给池祎。
    池祎颤抖着手接过。
    池远章,男,五十六岁。
    肝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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