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香。
蓬松的黑色短发被水雾给打湿了,水珠顺着发尾一滴一滴滑落到健硕的蓬勃的肌肉上,本该是青春活力的一具身体,现在却堕落在欲望的迷沼。
双瞳里面尽是沉沉的黑色漩涡和盛满了浓浓的占有欲。
也因为年轻,有花不完的力气和旺盛的精力来满足自己强盛的欲望。
脑袋埋在细长脆弱的颈弯,高挺的鼻尖有些急躁地乱拱着,似乎想找到香气的来源,嘴巴重重嘬吸着白嫩的肤肉,尖锐的犬齿来回碾磨嘴下的嫩肉,含吮在嘴里好一会儿才吐出来,留下一个又一个骇人的紫红色吻痕。
又哝好不容易分出一抹心神出来,颤颤巍巍地总感觉他像是要把她的肉给叼下来,含着春水的眸子微抬,娇娇地说着傻话:“不要吃我……呜啊……”
祁钰粗大的性器不顾正在痉挛高潮的穴肉,拔出水光透亮的肉刃,带出一片骚水,旋即又狠狠地撞进去,肚子里将要流出的淫水又回被捣进子宫。
头也不抬的,年轻低哑的声音里还叼着块肉,轻轻地说道:“可是我已经把哝哝吃掉了。”
两个人说的话的意思大相径庭。
修长的手指往下抚摸,放在凸起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在里面抽动,微微按压,缠上来的媚肉紧紧包裹住他,舒爽的令祁钰直冲天灵盖,头皮发麻,很奇妙的一种体验。
又哝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分,粗暴地戳弄着娇嫩的子宫,深红色的冠状龟头每每抽出都会扯的宫颈稍稍移位,再快速捣入,宫颈软肉凹陷进子宫里面,“啵叽啵叽”发出像是瓶塞拔开的淫靡声音。
实在是涨的很难受,祁钰的手还坏心眼的在插入时隔着白软的肚皮往下压,虽然力度很轻,但是体内壮硕的铁棍已经让又哝招架不住,没多少力气地娇娇哭喊着:“不要……压……痛……嗯……哼……”
祁钰听着没多少出气的话,真像是下一秒就要被男人肏死的迷糊样子,放下了作恶的手,大手掐住软成水的腰,避免人躲开,“砰砰”两人的胯骨撞击着,交合的地方溅起淅淅沥沥的水花,比刚才的力道还重,速度快的撞出了残影。
祁钰在做最后地冲刺。
跳动的乳浪剧烈的晃动,祁钰俯下身攥住又要喊痛的红艳艳嘴唇,因为下伏的动作,挂在他肩上的细白长腿连着膝盖都压到了又哝的身上。
哀哀地喘着香气,手指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墙壁上,好像想要抓住什么来逃开这没轻没重的性事。
祁钰吭哧吭哧的用力嘬吸着糜烂的嘴巴,不清不楚地说着迷醉的情话:“好喜欢……姐姐……哝哝……好爱你。”
“就这样一直肏你好不好。”
好舒服……把你肚子搞大,生下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宝宝。
不行,不能要孩子,这样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所以姐姐要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
又哝脑袋不断磕在坚硬的白瓷上,虽然很轻微,但随着他向上顶撞的动作,密密麻麻的碰撞娇气地受不了,脑子完全成一团浆糊了,根本听不见祁钰说的什么,只觉得自己哪哪都疼,湿透的长长睫毛软软的耷着。
突然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强劲的冲刷着子宫内壁,高压水枪似的,叫也叫不出来,挣扎地扭着屁股就想逃开这绵绵不断的灌精。
可是她忘记了整个身体都被牢牢掌握在祁钰的手里,被男人狠狠叼住的小美人能逃到哪去呢?
没扭动几下就没力气了,仰着红印遍布的脖子,跟濒死的天鹅似的,承受着男人细密地插动间从铃口喷射的精液,内腔也在抖动着喷出大鼓的淫水。
祁钰感觉自己插入了一片湿热的水塘里,随着性器不断的捅入,“扑通扑通”沉闷的声音从子宫里传来,里面全是腥膻的精水和甜腻的白浆,铁杵将它们搅荡成一团,甜香的淫水也变成了恶劣腥臭的味道。
彻底坏掉了呀……会死的呀……呜呜……
花穴也成了一滩烂泥,被肏的红肿外翻的媚肉吐着又骚又臭的精水。
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气息,肚皮高高鼓起,被打种灌精成四个月的孕妇,遍布红肿凹陷的指印,青紫的吻痕,再也不见当初完好白嫩的酮体,对男人来说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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