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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只有我们呢。」「是啊。」喀哩喀哩,绘真边做着习题边伸手拿向某知名印有小熊图案的限定口味饼乾吃着。「阿阳那个臭傢伙,才刚考完就马上跑回去老家!」「毕竟很突然也没办法嘛。」项阳没有跟绘真说是因为老家的亲戚有人重病缺人手他不得不回去帮忙。
    「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唸他!真是!」「好啦,别气了,快来把题目做完吧,今天也有比赛呢。」吴悠安慰她。「你不说我都忘了!」吱吱喳喳的笔声,风搧动的书页声,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少了那个充满活力的声音,绘真显得有些心神不寧。
    「今天你很不认真喔。」吴悠拿着红笔戳着考卷。「唔……。」绘真望了一下卷子的分数,差点就不及格了。「是在想阳?」吴悠斜眼盯着她。「一、一点点……。」因为被发现自己的想法而无法反驳,绘真紧咬着下唇。
    「唉!我就知道。他有这么重要吗?」「没有啊,你们都很重要……。」「是吗?那……」。吴悠起身走向绘真。「我要你现在只能想着我,不许想他。」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这、这算惩罚吗?」坐在椅子上的绘真眼神飘緲的望着他。「没错,我要你当我的奴隶。」吴悠解开领带绑住了绘真的双手,接着将自己的外套平铺在地上,拉起她示意她要躺在上面。
    此时的绘真有种说不出的魅力感,凌乱的头发,红扑扑的脸颊;微微隆起的山峰,过膝袜滑落露出洁白大腿。「你实在……太诱人了。」吴悠俯视着她,眼神迷茫。「这句话阿阳也对我这么说过。」绘真缓缓说着,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会让这两人產生这样的想法。
    「嘖!阳!又是他!你难道就不能少提到他吗!」吴悠强压住她的双臂,让她固定在外套上。「阿、阿悠你生气了?」绘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慌乱的颤抖着。
    「阿、阿悠……呜!」吴悠吮舔着她的指尖,黏腻滑液从指甲到指缝一路下滑,再与另一根指头的相连处用舌尖包覆而上。「不、不要!快停下来!」绘真扭动着身体,全身响起警告。
    「我不是说了吗?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吴悠窃笑着将握住她的掌心抚上自己的脸颊。「太不讲理了……。」绘真懊恼着自己竟然惹了一个这么坏心眼的人,于此同时她也心生一计。
    「好了,接下来……。」「悠。」绘真一改绰号,直呼着吴悠的名字。「悠、悠、悠……。」她一遍遍的呼唤他,一次比一次更压低声音,像是在欢迎他般吴悠慢慢地靠近,而绘真也将双手环住吴悠的脖子;两人近的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彷彿再往前一步就要亲吻下去。
    下一秒绘真双手扣住吴悠,翻身压了过去。「现在是攻守交换。」她把束缚她的领带拆掉,跨坐在他身上。「你看!根本就没绑到嘛!」绘真从口袋里拿出眼镜带上,手里握着吴悠的领带。
    「因为你做的不错,所以我要给你奖励!」她嘴角上扬的笑着。「你!」吴悠气的说不出话来。「好孩子要听话喔~」绘真像安抚孩子般轻拍他的头。「手举起来。」她压低视线,似笑的眼神俯视他。
    「谁、谁要听你的话。」吴悠撇头。「咦?你没听到吗?那我再说一次喔~手、举、起、来。」见他依旧没反应,绘真直接把他的双手举起用领带捆在桌子的柱角上。「痛……。」悠挣扎着。「呵呵会痛吗?都是因为你太不听话了!」绘真不但没松绑,反而还越绑越紧,一股想欺负他的施虐心油然而生。
    「如果我的弱点是手,那阿悠你的又是什么呢~」绘真将跨坐在吴悠身上的身子向上挪动,趴在他的胸膛上。「喔喔!好结实!」她轻敲着。「你到底要干嘛!」吴悠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在移动,尤其是那隆起的山峰不断地往他上下磨蹭,更令他在意的离不开视线。
    「我要…….找到你的弱点,谁叫你要欺负我!」绘真淘气的在吴悠的耳朵上揉捏着。「唔!好痒!」他难受的左右摇晃。「找到了~你的弱点!」她不服气的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尖深入探索。「等……!」吴悠焦急的像被捞上岸的鱼一样跳动着。她的唇瓣像夹心饼紧贴,湿黏滑液包覆着,从外侧到内侧,连耳根也不放过。
    「好想要……瞭解你的一切。」绘真露出白牙,轻咬着。「啊!痛……。」吴悠倒吸一口气。她满意听着他的呻吟,一边想着其实他蛮可爱的这件事。可能是玩过头了,绘真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行为有多么害臊,她开始觉得身体发热,心跳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我认输了,可以放过我了吗?」吴悠露出疲惫的笑容喘着。「咦?啊……。」绘真被他求饶的眼神心软,停止了动作。「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只能放过你了!」她把头埋进吴悠的胸口,一时间不敢看他。
    等到吴悠没那么喘时,他低头正巧与她对上视线。「啊……噗哈哈!」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欸,我说啊,你什么时候才要帮我解开」吴悠举着被捆绑好一段时间的双手,估计那里大概红了一圈。
    「这样绑着很好啊!阿悠狗!」「什么!我才不是狗!」「噗噗!好啦!现在就帮你解开。」绘真抬起身子向前倾斜。「等等,别乱动啦!」呜!要碰到了!那隆起的山峰在吴悠的面前晃着,他的心也跟着动摇。
    「这个绑的很紧耶……啊,开了。」绘真解开领带上的结,将领带还给了吴悠。「呼……。」吴悠长叹,感觉自己像是经歷了一场灾难,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上都受了不少衝击。
    「果然不能小看你呢。」他苦笑,这件事如果跟项阳说一定会被当成笑柄。「你现在才知道?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喔!」绘真戏謔的笑着朝吴悠的额头弹了一记。
    「痛!你竟然敢弹我?!站住!」「嘻嘻!来抓我啊~」她吐了吐舌头向教室外奔去,夕阳斜影照在两人脸上,如同春花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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