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未竟,你不想有什么意外影响到自己。避孕的最好最保险方式是男性结扎,不影响性生活,又能够保持99.9%以上的避孕效果。
陆沉在又一次做到一半,因为剧烈的摩擦运动导致安全套被弄破后,果断选择了结扎。
那一次实在危险,因为性爱发生在很禁忌的地方,等陆沉察觉不对,皱着眉退出来时,已经是要射精的当口。
有射精冲动时,龟头马眼处的前列腺液分泌得很多,那里面究竟有多少精子,谁也不能确定。
所幸那次陆沉最后是体外射精,而你在第二天就来了月经,这件事才算有惊无险地翻过去。
陆沉在这之后也保持了体外射精的习惯,在最后关头,拔出去,射在你的后腰,或是小腹。
今夜似乎也是如同从前,陆沉在有了射意的时候,偏过头,咬住了你的脖子。
他在轻咬你的颈侧,你能感到动脉在突突作响,仿佛下一秒,他的齿尖就会刺穿你的皮肉,吮吸你的血液。那种流失的无力感让你想更紧地依偎在他怀里,脚不自觉抬起,主动蹭他的臂弯。
“还记得吗,那一次…在老宅,你房间的床上,墙上贴着你十六岁的照片,和你那时喜欢的影视男明星。”
陆沉声音喑哑,试图帮你回忆那天发生的事。
“就在你的小床上……那张床怎么那么小?根据平时的表现,你睡觉并不十分安稳。囡囡,我总觉得你从前在家里,睡到一半会从床上掉下去。”
你使劲摇头,竭力争辩:“才不小,是家里的床太大了……”
陆沉被你话里的“家里”两个字取悦到,低低笑起来:“家里的床确实要大一些,至少,不会让我的小姑娘掉下去。”
看你一脸不同意,陆沉顺着你的意思开口:“没有掉下去过吗?”
他压低声音:“我不信,明明那天就掉下去了,……被我弄的?看来你还记着那天发生的事?”
在高中的房间里,被丈夫压在那时睡觉的床上做爱,你真的很难不敏感……尤其陆沉又比你大将近十岁。在他眼里,你确实是个小孩,就像你看待从前十几岁的自己一样。
床发出钝钝的声音,而屋外母亲时不时走过,安排管家招呼佣人及时替换院子解闷的茶点。
你生怕对方察觉,咬着被子的一角咽下呻吟,半是情愿半是不甘地抬高屁股,被男人压着后腰,吞吃他的肉棒。
陆沉显然也觉得这个地方做爱有种说不出的微妙,这里由于你母亲的精心打理,基本维持着你高中的铺陈。
你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凑上去亲他,却不想短短十几分钟,就变成现在这幅情状。
陆沉对你的高中很感兴趣,故意逗你开口。你左右为难,哆嗦着泄了好几次,也被撞得越来越靠近床沿。
终于,陆沉再度用力顶进宫口的时候,你的上半身被彻底撞到床外。你下意识用手肘撑住了身体,咚的一声,听在耳中声音是那么清晰,你吓了一大跳,穴也因此狠狠夹了一下。
陆沉再也忍不住,把你拉回来,大开大合地压着你操弄,直到你咬着他的肩努力不发出声音,只有眼泪滚落,下身随之收缩着涌出潮吹时的淫水。
湿哒哒流了一大片,热乎乎裹着男人的鸡巴,陆沉就是在那时察觉到不对。
安全套内自带的些许润滑与女孩子的淫水触感并不完全相同,陆沉立刻拔了出来,射精的渴望已是迫在眉睫,他只得草草撸动两下,射在了地面。
陆沉难得有些狼狈,但他还是先帮你清理了下身,而后才去擦地板上的大量浓精。
想到这儿,你突然有些好奇,那么多的精液,如果射进来,会是什么感觉?……那天都被他干到床底下去了,如果要射,不就是几乎骑在你的身上灌精?
陆沉现在正处在射精的边缘,太阳穴的地方青筋隐隐绷着,可以想象他到底有多爽。你更加用力地夹了一下,换来陆沉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右边的臀瓣。
你愈发兴奋,抱紧他的脖颈,啜泣声伴随男人沉重的撞击,以及含吮皮肤时,难以掩饰压抑的粗重呼吸。
“射给我……”你被干得咿咿呀呀地叫,同时不忘求他:“陆…陆先生,射进来…求你……”
都这种时候了,还记得劳什子“先生”的事情。
陆沉没有说话,他沉默着舔咬你的脖子,下颌抵着你的颈窝,因为那一点新长的胡茬,磨蹭着带来很轻微的痒。
“哈……嗯……”
腿根被男人握住,肉棒大力进出,反复把湿液捣成白沫,直到最后一下,陆沉终于呻吟出声,抬手掩住你的眼睛,不让你看到他因射精的快感而汹涌如同野兽的面孔。
想干你,不让你逃开,想让你因为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感,而自愿成为他的囚徒。
就像现在,把精液无所保留地射进去,他的那些东西被你含在宫腔……陆沉只一想,快感就几乎要顺着脊椎,一路共情到大脑皮层。
他目露渴望地咬住你的舌尖,听着你服软的呜咽,幻想在自己青春期自渎的那些夜晚,你如现在这样带着温热的心和眼泪到来他的身旁,把他抱进怀中。
“乖孩子,乖孩子……”
陆沉把你紧紧按在怀里,脸颊贴着你的脸颊,低喃着安抚你被内射到高潮的惊惶,就像想象中你安抚青春期的少年陆沉一样。
软肉反复缠紧吮吸着阴茎,小小的穴被撞得发红,穴口被水液涂满,湿滑黏腻,稀疏的毛发上有白色的液体痕迹,不知道是你的还是他的。
精液是肮脏的,气味膻腥,颜色乳白,却总让陆沉觉得污秽。
而现在他把这些东西射进了你的身体,整个过程最大程度上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是一场未见血的标记与被标记,圣洁又淫荡,肉瓣在陆沉抽身后紧紧闭合,乖顺地将一切秘密藏进潮湿的洞穴。
仿佛你守口如瓶地接受了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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