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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上方,陈序眉清目朗的脸在灯光的照拂下,更显得立体深刻。
    听到我说很想他,他没有立刻回复我,只是用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无声地和我对视,眼尾的红仿佛加深了些。
    直到他的眼睛里浮上一层雾气,我才确定他是真的失了控。
    他再次俯下身来,嘴巴在我耳边一张一合,用极低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情话。
    就算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也只舍得悄悄对我说。
    我想这对他来说就像过生日时的许愿一样,有些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而有些话大声讲出来就不纯了。
    仅是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隐秘和浪漫。
    是最简单最通俗的情话,却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时时都能拿出来,从中汲取无尽的爱和温暖——
    “阿渺,我爱你。”
    我爱你。
    我的一句“很想”换来了他的郑重其事的“我爱你”。
    分量孰轻孰重他应该也一清二楚。
    他是一只不会做生意的笨蛋小狗。
    让人想哭的笨蛋小狗。
    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陈序握住我的小腿,使之朝上屈起。
    陈序低下头去,头埋在我的腿心处,嘴唇蹭着源源不断流水的穴口,用灵活的舌头把花心周围的液体舔个干净。
    尝完了开胃小菜,陈序才对着穴口张嘴吮吸,津液丰沛,他又吸得卖力,水声啧啧,夹杂着囫囵的吞咽声,尽数传进我的耳朵里。
    身体软成了一滩,我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大脑舒服得放弃了思考,连声音听着都不自觉带了些撒娇,“别……啊……水都要被……被喝光了……”
    陈序抬头吻了下我的大腿根,嗓音哑得蛊惑人心:“不会的。”
    “阿渺的水会喷我一脸的。”
    正儿八经的语气,仿佛仅是在陈述一个他无比确信的事实。
    他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样子一直都很戳我,我跟着他的话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脑袋里仿佛柠檬在爆炸,液体四溅。
    底下他的嘴唇又印上了穴口,他伸出舌头往里挤,浅浅进来再出去,模仿性交的姿势,动作快速。
    从腿心传来的刺激延伸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张开冒着热气,舒服与欢愉在我脑海中肆意叫嚣。
    “啊……老公……”无意识地叫他这个久违的称呼,我半眯着眼睛晕晕地望着天花板,喘息着说,“老公……好厉害……”
    舌头都这么厉害,被他操弄起来一定更舒爽。
    目光游移到下面,陈序尽心尽力服侍我的模样无疑是最佳的催化剂,我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了,甬道快速收缩,小腹颤抖了几下,底下喷出一大滩水。
    把陈序的脸喷湿了么?
    一片白茫茫中,我还心有余力地想。
    脚趾不再蜷缩,手指渐渐松开床单,我离家出走的清醒终于肯回家来,视线和脑袋都在一点一点变得清明。
    陈序正抱着我亲,手环在我的腰上,吻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肩头,最后他又回到原点,在我的耳边吹气,轻轻磨咬我的耳廓。
    痒得我一直在躲。
    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我转过身来,和他对视两秒,然后垂目在他胸肌上用手指画圈圈。
    画了没几个圈,我就暴露了我的真实意图,开始写起了字。
    我下笔有时重有时轻,陈序感觉不到我的笔触,便笑着问我:“写的是什么?”
    我收回了手,仰起下巴看了看他,随口就来:“写的是,你是笨蛋小狗。”
    陈序不假思索:“嗯,我是。”
    经历这一遭,他高烧的“后遗症”应该好了吧,现在按理说已经恢复理智了,可他还是无条件地顺着我的话往下说。
    我佯装不满:“这么爽快就承认了,真没意思。”
    陈序只是笑:“嗯,我没意思。”
    小坏手沿着他的腰腹下滑,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早就硬得发胀的性器。
    我也笑:“这个是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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