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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静姝的办公室有个宽大奢华的休息室,这里是汤宝宝的底线,哪怕她被迫答应了那个羞耻的要求。
    “啊哈,唔。”
    她被徐静姝抱着压在落地玻璃上,两人的长裙未脱,裙摆下却早已泥泞不堪。
    在第二回被送上顶峰后,汤宝宝有短暂的眩晕。
    等她意识回归就发现,不知何时两人由休息室到了办公区,她被那个混蛋压在旋转椅上,四脚朝天毫无遮挡。
    “唔唔,不行。”
    她拼命想起来,徐静姝将人一抱。
    然后还没等她高兴,她随即被按着趴在桌子上,再次被进入。
    徐静姝娇喘:“宝宝,你答应我的,不能耍赖。”她的手隔着衣裙肆意揉捏,细腰耸动不停。
    “唔唔,不要!”
    汤宝宝抽泣着仰头,浑身无力。要不是身后女人扶着,她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徐静姝今天异常兴奋,汤宝宝知道这一遭是逃不过了,只能哭着求她快点,万一被人撞上,她还有脸见人吗。
    “混蛋,快射!”
    “宝宝,嗯唔。”
    徐静姝找准时机撞入小孔,在汤宝宝崩溃颤抖中狠狠释放。
    时间还早,徐静姝搂着汤宝宝的腰,搭乘专用电梯上车回家。
    汤宝宝已然要睡过去了。
    徐静姝温柔地抚摸她的头,拥着她靠在怀里,“睡吧,到家后叫你。”
    汤宝宝迷糊间控诉她,“混蛋。”说完陷入沉睡。
    她这一觉睡到日暮西沉,徐静姝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索取太过。她将人捞起来,汤宝宝软若无骨般挂在她身上,“我还想睡。”
    徐静姝与她脸贴脸,“吃完饭再睡,你不想起我让人把饭菜端上来,嗯?”
    听到这,汤宝宝当即要起身,“我不,不知道的以为我怀孕了呢。”
    话音刚落,两人脸色同时一变,尤其是汤宝宝,脸色都白了。
    徐静姝扯起笑,“那就起来吧,今天有你爱喝的天麻鸡汤。”
    吃完饭没多久,汤宝宝又睡了。
    徐静姝坐在床边,看着她睡得像个孩子,眼神极尽宠溺。
    汤宝宝越来越嗜睡,接着,出现了呕吐、反胃的症状。
    家庭医生看过后,喜笑颜开地祝贺她们,“怀孕啦!什么时候去做的手术,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汤宝宝闻言如遭雷击,她脸色煞白,指尖抖动不停。
    徐静姝默默注视她,眼里的温度渐冷。
    夜里,徐静姝坐在床头,汤宝宝侧躺着背对她。
    徐静姝眼角渐红,艰涩开口,“不想要就打了吧。以后,我会好好做措施,你不用偷偷吃药了。”
    汤宝宝浑身一震。
    徐静姝低着头,豆大的眼泪滴在被单上,她自嘲,“怪我,你每天吃常人双倍的量却还是怀上了,呵呵。”
    “还有,你以后也不必偷偷祭奠你的亡夫,地下室太冷,容易生病。”
    说完她掀被起身,径直离去。
    汤宝宝在被窝里缩成一团,捂着嘴泪如雨下。
    今晚的月光特别圆,徐静姝在书房独自枯坐到天亮。
    清晨,餐桌上只有她和汤小近在吃饭。
    汤小近吊着一只手,只用一手喝粥,“徐总,我姐呢?”
    徐静姝回过神来,对佣人说,“把早点给太太端上去。”
    说完她也不吃了,撂下调羹起身离开。
    汤小近一头雾水。
    徐静姝进卧室的衣帽间换好衣服,见汤宝宝还睡在床上,只以为她生病了,上前摸她额头,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她顿住了。
    汤宝宝抓住她的手,闷声抽泣,“我不想打。”
    徐静姝扯扯嘴角,抽回手,“不被期待的孩子生下来做什么呢,打了吧。”
    汤宝宝大哭。
    家庭医生表示很不解,且气愤,“你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说不要就不要,我真的是……”
    徐静姝冷冷一个眼神过去,他立马住了嘴。
    汤宝宝没有受苦,但照例来说也是要做小月子的。
    徐静姝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如果忽略她那张淡漠疏离的脸的话。
    她不再温柔地与她说话,不再时常揉她的头,不再抱着她睡觉,看她的眼神也不再炙热。
    42天后,汤宝宝做了全身体检,恢复得极好。于是徐静姝每日早出晚归起来,虽然还是一起吃饭,但交流为零。
    大伙都感受到了家里氛围的变化,连带着做事都小心谨慎起来。
    有那心术不正的以为汤宝宝失宠,日常服侍变得敷衍起来,被徐静姝知道后差点命都丢了半条。
    于是没人再敢阳奉阴违。
    董事长办公室,徐壹笑她,“哟,真放手啦。”
    徐静姝钢笔一转,冷哼,“你知道什么,这叫不破不立。”
    夜里,汤小近不在,两人安静的吃了晚饭。
    饭后徐静姝径直去了书房,很晚才回到卧室。
    洗漱后,她穿着睡袍护肤,绸缎下的躯体玲珑有致。
    关灯躺下,两人之间隔着一人的距离。
    汤宝宝幽幽轻叹,转过身上前抱住她。
    徐静姝将她的手拿开,挪远了距离。
    黑暗中,压抑的抽泣声响起。
    夏去秋来之际,梧桐叶渐红,申城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
    大街上,人们亲吻着,哭泣着,欢呼着,而促成这一法案通过的牵头人,却静静看着报纸,毫无波澜。
    她难得白天在家,汤宝宝端了咖啡放在她面前。
    徐静姝浅笑:“谢谢,辛苦。”
    汤宝宝抿嘴:“徐姑娘……”
    徐静姝勾唇冷笑,将报纸一放,起身离开。
    汤宝宝抓着托盘,满脸懊恼。
    徐公馆要举行宴会,为了庆祝此次法案通过,她亲自邀请了出了大力的几位政要。
    公馆副楼里觥筹交错,徐静姝虚虚地环住汤宝宝的腰,行走于宾客间。
    市长与她碰杯,笑:“徐总如愿以偿,与夫人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们好来讨杯酒喝。”
    汤宝宝止不住地紧张,竖起耳朵听。
    徐静姝回:“要说如愿以偿的怕不止我一人吧,此次法案通过,您的支持率大幅上升,连任如同探囊取物。”
    两人微笑碰杯,汤宝宝失落敛眉。
    梁施申姗姗来迟,她一身纯黑天鹅绒礼服,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径直走向徐静姝,微笑举杯。
    汤宝宝莫名感受到梁施申的敌意,她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差点眼泪没跟着掉下来。
    宾客散去,两人并肩回到主楼。
    一回房,汤宝宝转身抱住她的腰,抽泣,“你是不是永远不理我了。”
    徐静姝垂眸看她,“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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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徐生气啦~lt;( ̄3 ̄)gt;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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