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包装,然后扶着已经翘起的分身往她湿漉漉的穴口挤入进去。
她足够湿润,性器一入到底,单薄的小腹上瞬时出现一道不清晰的粗壮痕迹。
大掌按着脆弱的小肚子,两颗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打在穴口,男人盯着他们交合的位置,那里总是时不时出现鲜红的内肉。
她的穴道被突然闯进的大物撑得发酸,绷紧的脚趾环住他的背脊,脚跟磕在坚实的肌肉上,又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抓住。
她的身子被转了过来,被戳到稀软的下身红艳艳地对着他,柔弱又惹人怜爱。
但是用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一个掠食者,不会引发他丝毫的同情,只能是被鞭挞得更狠。
分身又一次闯入,半点怜惜都不再有。她背对着他,和胸前的斑斑点点不同,她的后背白皙柔润,除了过于瘦削和有些突出的骨节,整个背脊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无暇的白色比鲜血更能刺激眼球,柔软的皮肉让他不自觉舔了舔牙根,突出的犬齿咬住她的肩膀,腰腹用力撞向深处,藏在发丝里的汗水终于甩下来,顺着鬓角下淌。
空气在纠缠中慢慢粘稠,身在其中的人不觉,直到她两条手臂发酸发麻再也坚持不住,她才又被重新翻过来,柔软的胸口得以重新拥抱他胸前的坚硬轮廓。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激烈,每一声粗喘都带着满足和贪婪的喟叹。
随着一阵痉挛,他靠进她的臂弯,短粗发丝扎着她的皮肤,餍足的猛兽终于化作无害的大猫,乖乖地舔舐起她的皮肉。
缠绵持续到早晨,再没有一点力气的夏栀在晕晕乎乎中被江霆抱起来,热水冲上腿心的一刻发出舒爽的哼声,随后便彻底睡了过去。
睡着的眼尾还挂着尚未干涸的生理泪水,红红的鼻头像雪地里的精灵驯鹿。
男人一时失神,嘴角不自觉露出的笑容却在久久凝视她之后逐渐消失。
他抱着夏栀一天,到另一个黄昏也没睡着。
过了午之后天开始转阴,傍晚不再有霞光,取而代之的是淅淅沥沥的柔和小雨。
公寓下的灌木被雨水冲刷掉了积土,露出本身鲜绿的色泽。
“栀栀?”
怀里的小身子不回应,青丝将皮肤割得四分五裂,江霆无奈将她的头发全都捋顺,慢慢抽出手臂出来,赤身裸体地坐到沙发上。
下过雨的空气冰冷,他抿了抿唇,放弃点烟,凭借空气中的雨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余光里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书桌的一角,被书架挡着,平时不往这里看竟然忽略得干干净净。
一张小卡片,是夏栀的学生证。
与他原本预想的不错,的确是他们曾经路过的学校。
小卡片又原原本本放回去,安睡的姑娘失去了热源,她眨了眨眼睛,书桌前的高大影子难以忽视。
梦里有装着铁栅栏的窗户,白色的一切,吃不完的药片和驱逐。
而梦里的江霆,曾经握着她的手诉说深情,却终究成为那些人里的一员,只留了背影给自己。
醒来的夏栀几乎是立刻想到江霆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舌尖舔着干燥的唇滋润,出声叫他:“江霆。”
男人回过头,听到她声音中的干哑,倒了杯水给他。
“明天晚上城里会放烟火,我们找个高处看吧。”
江霆一怔,吞动了下喉头。
“好。”
夏栀一杯水饮尽,鼻腔多了些酸涩。
杯子被拿走,随后她突然抱住他,男人端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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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部回来,江霆开过了那所大学。
被绿意环绕的校园生机盎然,诱使着人踏进去寻找真相。
然后他又转了个弯开了回来停在侧门。
这里应该是夏栀的宿舍,大学里的青春气息十分浓重,时刻让江霆感觉到自己是个异类。
夏栀的冰冷与之格格不入,当他和一个女生提起她的名字,这种感觉便不只是感觉。
“夏栀?”
之前还神色柔和的姑娘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眼见起了防备,她退到树下,树影让她的神色更加莫测了几分。
“她已经退学了,你去别的地方找她。”
江霆从未听夏栀说过。
“她为什么退学?”
女生想起那天的事,毕竟自己和她一起住,免不了后怕,语气也并不怎么好。
“疯子怎么能上学呢?”
女生匆匆离开,江霆周遭似乎多出了看不见的结界。
昨夜那场雨之后,小树林边阳光无法到达的土地还是湿润的。
潮湿的泥土味时刻让人清醒,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背影宽阔,地上落着一堆燃尽了的烟头,两根夹着烟的手指上,老茧都被熏出黄色。
江霆眉心折痕不散,他在静谧的校园里,耳边却全是山风。
他扔了最后一根烟蒂,拿起旁边的外套随意搭上肩膀,回到停车的道边发动车子调转车头。
不是他来的方向,也不是回去的方向,而是各种商业区林立的市区。
他走进一家铺子,出来手里拿着个丝绒盒子,或许今天学校这一遭只是理由,从昨晚他偷偷看夏栀的手指开始,这个念头大抵就已经有了。
他想锁住她,让她没有再到那座山上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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