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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被胸口处酥麻的吮吸弄醒。
    窗外已是深夜。轻柔的月光透过玻璃照亮了屋内,澄趴伏在她身上,线条流畅的臂膀正搂在她腰间。月光下泛着银色的柔顺发丝宛如闪闪发光的绸缎,亮得刺眼。
    啊,金发的反光真是绝了。
    江云迷迷糊糊地想着。
    “澄。你在干嘛。”
    澄恋恋不舍地放过被吸地肿胀的朱果,说道:“阿云睡着了身上的味道也很勾人,我回房间呆几分钟就硬了。”
    “既然阿云醒了,我们继续吧。”
    艹,这就是初哥开荤的力量吗。
    阿云的脑子刚启动就又被拉入了情欲的漩涡。
    男人那双纤长有力的手掌从少女的臂膀一路游曳向下,拢住娇小的双乳,略高的温度从掌心传递到娇嫩的胸口。
    他的手掌并不粗糙,但掌心与指腹的纹路很明显,带来轻微的酥麻感。
    四指并拢揉捏时,那些柔软洁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顶端的朱果肿胀着,被拇指碾进深红的乳晕中。反复把玩了好一会儿,手掌才继续向下。
    女人软糯的呻吟随着澄的动作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她的腹部有一些常年不运动形成的软肉,软软的,手感也很舒适,澄忍不住揉了揉。
    再往下就是稀疏的毛发,他分开江云双腿,腿心肥嘟嘟的阴部映入眼帘。异能者多数五感灵敏,清淡的月光足以让他看清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
    深红的花瓣羞羞答答地藏在饱满的大阴唇中,直到被拉开双腿才随着动作变化被迫绽放,露出里面湿润狭小的阴道口。
    澄伸手摸了摸,那儿已经湿了,他没有捅进去,柔软的指腹往上,掠过细细的尿道口,准确地拨开花丛,掐住那颗尚未膨胀的蜜豆揉搓。
    阴蒂极少被主人之外的人蹂躏。那双作恶的手沾了少许花穴流出的粘液,触感湿润却又力道十足,欺负得它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从勃起阴蒂处不断窜上的尖锐快感让江云像一条离岸的鱼,腰腹一阵弹动,试图挣脱太过强烈的快意,但全被上方的男人无情镇压。
    快感太多,高潮也来得迅猛。
    少女发出尖细的啜泣,宛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长腿努力夹住青年劲瘦有力的腰绞紧,挺起的胸脯随之上下抖动,晃出动人心魄的乳浪。
    阴道口吐出一波腥甜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手腕。男人的手指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高潮后格外敏感的小豆,转而向下探寻。
    雪白肥厚的阴阜,宛如花瓣的深红色的小阴唇,还有内里逐渐转浅的肉粉色的媚肉,没有男人能不被这美景诱惑。
    高潮后的穴口变得柔软无比,探入极为顺畅,媚穴顺从地被打开,高热湿润的穴肉包裹着闯入的手指吮吸,乖巧地任由对方探寻每一处褶皱与敏感点。
    甜蜜的穴水越来越多,顺着手指的抽插流满男人的掌心,划过下方的腕骨滴落于浅蓝的床单,逐渐浸润出一滩深色的水渍。
    澄的前戏准备格外耐心。直到三根手指能在小穴里抽插顺畅后,才慢慢抽出手,换成自己的阴茎。
    他着迷似地看着这一幕
    淡粉的、被避孕套束缚着的大龟头抵住正贪婪收缩的穴慢慢顶入。穴口的媚肉被迫撑开,从肉粉一点点绷成失去血色的白,最后被扩张成一个大大的圆,如同开拓到极限的口袋,艰难地咬在膨胀的龟头上,穴肉卡到冠状沟时如愿收缩了一点,没成想后面是格外粗长茎身,只得委委屈屈继续吞吃进去。
    进入的阴茎撑开肉壁,碾过敏感点直直地抵上花心,然后推着不断颤抖的软肉继续深入,逼迫这些包裹着鸡巴吮吸的媚肉展开自己所有皱褶,延展出最大的弹性来包容这位不速之客。
    随着澄的进入,江云的小腹处逐渐凸起长长的阳具的轮廓,少女在颤抖,胸口小幅度地起伏着,吸气、吐气,努力接纳着进入体内的庞然大物。
    这淫靡画面的所有细节都在体现这场性事双方的尺寸有多不匹配。
    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艰难吞吃着自己阴茎的小穴操肿操烂,操得她只能随着自己的节奏喘息,在痛与极乐的漩涡里沉溺,终沦陷为他的所有物。
    到底了。
    但阴茎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得不到抚慰。想不管不顾干进去。但澄记得,江云对于他试图进入孕育后代之处的举动有多排斥。
    青年有些怨念地撞了撞窄小的宫口,少女发出声似痛似爽的惊喘。就在男人准备正式开始这场性事的时候,她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江云饿了。
    毕竟她早上只喝了一碗稀粥,然后稀里糊涂地来了一场高强度性爱,完事就倒头睡到深夜,饿到肠胃咕咕叫真的很正常。
    “阿云饿了吗。”
    澄的声音很温柔,完全没有嘲笑的意思。
    “……是有点饿。”江云挠了挠侧脸,有些尴尬。
    “热一下早上的粥可以吗?”澄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问道。
    “嗯,可以。”
    江云原以为,这场晚间性事会因自己咕咕抗议的胃而草草结束。
    但澄用行动告诉她,不可能。
    他保持着两人下身连接的姿势,掐着江云的腰把她抱起来下床。
    江云惊呼,吓得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盘住他腰间,像个树懒挂了在他身上。
    澄十分轻松地抱着她往外走。粗大的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随着走路的颠簸抽插着。每一次迈步,重力加成下,阴茎碾过敏感点直直戳向花心,榨出更多汁液。
    这个体位澄进得更深了些,肉棒的每一次挺进都像在压榨与测试阴道的极限长度,力道又深又重,龟头反复陷入柔软的宫口,干得人直翻白眼。
    江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张嘴喘息,下身潮水一般的快感攀升到后脑,变成多到无法承受的快乐。
    太多了,她的脑子都在被他造成的快感反复操着。
    “啊啊啊——要被澄肏死了。”
    “慢一点、呜……鸡巴太大了,不能再进,啊啊、小逼要被干烂了,干坏了,不能再操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呻吟和看过的下流话不经思索地从小嘴吐出。
    从卧室到厨房的路很短,被放到冰冷的料理台上时,江云已经被干到恍惚,喷出的淫水流满了男人的小腹,将对方浅金色的阴毛浸得湿透。
    澄随手按了下开关,装着粥的锅开始在灶上加热。他让江云坐在料理台上,阴茎轻柔缓慢地在腿心浅浅抽插。
    刚刚被他串在鸡巴上肏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即使是如此温柔的抽插,江云的身子仍在不断颤抖,蜜液一波波涌出,在冰冷的料理台上聚成透明的一滩。
    粥很快就热好了。
    江云显然不可能自己吃。澄只好一手抱着人,一手端着粥到餐桌前。
    坐下的瞬间,阴茎在发抖的小穴里变换位置,撞得本就失神的江云一抖,抽抽搭搭地抱紧男人的脖子。
    “乖,吃饭了。我喂你吃好不好。”
    “好。”
    喂饭时,澄格外规矩。涨硬的肉棒安安静静地插在蜜穴里不动。一勺又一勺,不紧不慢地给江云喂粥。
    一小碗粥见底。他摸了摸江云的胃,问还不够不够。
    “嗯。差不多了。”十几分钟下来,少女也回过了神。
    现在太晚了,江云没打算吃太饱,在加上现在这种姿势,她被完全地打开,进入,钉死在粗长的肉棒上,基本上吃个半饱就不想吃了。
    “那我可以开始了吗?”青年吻着少女的嘴角,把粥渍舔净。
    他把餐具推到一旁,掐着少女的腰肢上提,深插于对方穴里的阴茎缓慢后退。全部退出的时候,交合处像是红酒瓶拔出橡木塞那样,发出清脆的噗声。
    江云被翻了个面,以趴着的姿势放在餐桌上。她背对着男人,莹润小巧的肩头,还有圆润可爱的屁股暴露无遗。男人摸了摸丰盈柔嫩的臀肉,将其分开暴露出其中小巧紧闭着的菊穴。
    下面是方才被操狠了的花穴。因着澄的鸡巴实在不小,即使已经退出来了,蜜穴还是没能完全闭合,露着拇指大小的洞口,里面水光十足。周遭的花瓣上挂着少许白色的泡沫。那是之前流出的淫水被肉棒快速抽插造成的。
    可怜又淫乱。
    吻了吻少女颤抖的脊背,澄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进入。
    肉棒碾过宫口,抵着后方的软肉向里推进。阴道被迫包裹着阴茎伸长到了自身极限。约摸是换了个姿势以及澄特意调整了角度的缘故,这回肉棒没有抵着宫口,而且顶在了一旁的软肉上。
    澄轻叹一声,显露出来自下身的快意。男人掐着少女的腰肢略微向上抬起,开始抽插。
    江云上半身贴着光滑冰冷的桌面摩擦,下半身掌控在对方手中,双腿因为腰肢的抬高而无法接触地面,只能在离地不远的空中无力地摇晃。
    因为没有顶着宫口,男人挺进的力道越来越大。粗壮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撞击柔软的甬道。硬邦邦的龟头不知疲倦地压榨着尽头的软肉,像是再重一点就能整根进去一样。
    只是花穴确实撑到了极限,紧绷着束缚在肉棒上,再也不能被开拓出更多的蜜地以容纳闯入者,只能随着每一下撞击蠕动收缩并吐出蜜液。
    重,深,疼,爽。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江云的下身被操得发麻,感觉阴道都被干成了男人的形状,乖巧地容纳阳具反复进出。
    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子宫因着太多次的高潮而在抽搐颤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脑中不自觉地随着澄的每一次挺动描绘想象他的肉棒的形状,
    她要坏掉了。
    要彻底被澄操坏了。
    “嗯,要裂了,要被操坏掉了。”
    “被澄的大鸡巴肏死了。”
    江云眼神失去了焦距,揪着桌子边缘胡乱喃喃着。
    “啊啊啊——”
    又是一次高潮,江云浑身颤抖,捏紧桌边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彻底晕了过去。
    “啊……”
    澄低低地喘了一声,感觉腰眼酸麻,射精的冲动终于无法忍耐,便把下身抽了出来。
    之前他干得力道太大,避孕套已经被干破了,可怜兮兮地挂在怒涨的肉棒上,涨红的大龟头就这么裸露着。
    骨感纤长的手扶着阴茎抵住江云的屁股上下蹭了蹭,马眼一阵开合,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中间的股沟。
    分开臀瓣,粉色的菊穴上涂满了精液,多出的白浊还在往下流,糊在被干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中,甚至被蠕动的穴口吃进去了少许。
    “别这么贪吃。”
    澄低笑一声,拍拍淫乱的小穴,将精液一点点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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