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铃这几天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他,虽说她心里总觉着白日里的郁二少爷,跟夜里磨的她欲死的那位简直不是同一人,郁衡崇像个撕裂开的人一样,可即便如此也总有一两丝神情是吻合的。
但现在他却在咬她的颈肉,几近于宣泄的叼起来一层皮肉那种,罗玉铃被他弄醒,下一秒就被咬的躬紧了身子,她侧着脸想往一边躲,又被人咬着逼回身来,只得勉强发出些声音,“等……等下……”
外头院子的声音骤然大起来,已经不是丫头婆子小厮们的争吵声了,有人凄厉惨叫,还有呜呜的闷哼,甚至偶有骤断的哀叫哭求,像是断命的鸦鹊,呱噪半声后再无生息。
罗玉铃不过听了片刻,整个人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郁衡崇咬吻的,身上开始打哆嗦,她嗅到里屋里隐约浓郁的香料味道,还有盏盏挑亮摇晃的灯烛,里外亮如白昼,院子里火把一片。
“外头……怎么了?”罗玉铃现在好歹能依着本能摸清这男人的脾性,她尽量塌软下来身子,由着郁衡崇发泄片刻,等他稍微松口,她勉强找回些神志,“我听着福生的声音了,是不是着火了?这屋里热的厉害……”
确实是着火了。
郁衡崇神情是狠利的畅快,他十几年寒窗,近二十年间庸庸碌碌,所受苦楚却绝大多时日尽在做无用功,祖父失察失德,长伯狡诈自利,府中几十户支脉装傻充愣,京城数百户根系外门,无一不想让他就此伏庸。
绝无可能!
玉铃又被他亲的发抖了,郁衡崇撑起些身,像是疑惑她为何如此脆弱般,在她已经被咬出红肿齿痕的耳垂,声音很轻,“无碍,无碍……”
空气中愈发香重,罗玉铃开始昏昏沉沉,她很快察觉不对劲,睁着一双开始湿漉的眼睛,使劲眨了两下,却发现郁衡崇竟坐直起来,他身上一概官服仪制俱全,屋里又是净儒摆饰,此刻正闭目不动。
听到她的动静,他睁眼转过脸朝向罗玉铃。
下一秒罗玉铃的腿被拉开,整个人都是一副怔忪的样子,呆呆的像被药傻了,郁衡崇从早就摆在一旁的匣子里拿出一个金制极精巧的细棍,一指长半指细,顶状似菇,圆头处有个小尖微微翘着。
罗玉铃被那个东西顶到腿心的时候,毫不设防的被冰了下,她忍不住瑟缩,好像又有一点找回来的聪慧,对着那个匣子看,突然开口问了句,“是什么?”
“淫器。”
一盒子的淫器。
罗玉铃没听懂,但又好像听懂了,她来不及细想,那个细棍就突然被人拿着,在她穴口处那颗极可怜的花核上使劲刺戳了两下,她眼睛片刻就飞红了,尖吟声被郁衡崇迅速欺身而上吞掉。
外面全是人,郁衡崇被她淫的额间青筋简直要崩坏,低声开口,“外面人全都能听见。”
可那根细金淫器却就势被他埋插的更重一点,罗玉铃不懂这个东西如何用处,但鼻尖的味道几乎要浓郁到把她吞过去了,是一种夹着热气的馥郁味道,她被包裹着,渐渐身上碰都不能碰。
那细棍被她穴间吞的渐温热,尖刺似活物般,在她缩吃间竟悄然转了下,瞬间那圆头处热的烫人,罗玉铃更呆滞了,她夹着穴就敏感的要泄,只得分开腿,腿根却一丝力气也无,只能勉强抬胳膊,用细白手指将自己薄肉一层的腿根分开。
这淫荡一幕把郁衡崇刺激的几近忍不住,他神情显冷意,垂眼盯着那细棍在穴口无由的耸动,最后没一会猛的震了两下,里头的淫药被她自己融开了,温热的液体顺着罗玉铃骤然崩起的腰身朝穴里流去。
那药性极强,只片刻,罗玉铃就觉着自己腿间开始泄水,几乎是难以自控的痒,她此刻好像才明白过来这屋里的香气是什么,身上已软的一塌糊涂,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勉强拽着郁衡崇的衣袖。
“这么乖……”他亲亲她,就看她瑟缩着受用,“这是为了你好。”
他怕自己操坏她,才提前重剂燃了香炉。
这两日诸多算计筹备如同巨石,在推就他的同时,郁衡崇还要再三忍耐,且就在他离府出京这两日,罗玉铃竟差点就被掳走。
她就如此信那个罗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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