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下的两只腿止不住地哆嗦,花巢里仿佛被巨物顶入,但实际上又空荡荡的,让我的穴里瘙痒得不断淌出淫水。
弗雷德似乎察觉到我的难堪,主动扶起腿软的我:
“老师,那我们就先走了。”
莱拉教授推了推眼镜,朝我们揶揄地眨了眨眼睛:“好的,年轻人要好好珍惜时间哦。”
她肯定是以为我和弗雷德看对眼,打算去约会——
但我也不敢反驳,咬着唇垂头,装作害羞地把身体的力量压在弗雷德的手臂上,让他把我搀走。
哎,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有个皇子当靠山,果然连教授都忘记我没交身份证明的事了。
“芙洛瑞拉,你还好吗?”年轻英俊的二皇子贴着我的耳畔低声问道,热气氤氲在我耳侧,把我弄得更难受了。
“很不好......嗯......”我故意用柔软丰满的胸部挤了挤他的手臂,柔弱地低哼,“刚才那个感觉......又来了......”
青年脸色微微一沉,眼神随即变得怜惜:
“别害怕,我带你去找我的老师看看,这种羞辱人的情爱魔法太可恶了——”
我当即就攥紧了他的手,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崩溃,压着嗓子装哭:
“不要......呜......太丢人了,我不想告诉其他人......”
大概是我和大号的共感太过强烈,声音里都带上了委屈的哭腔,弗雷德一下子就僵住了。
“那......”他深吸一口气,眉头蹙得死紧,“那你还能忍多久?”
“忍不了的......”我轻轻摇头,眼眸湿漉漉地盯着他,祈求道,“你就帮我一下......求求你......好难受......”
我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往下抚摸我的被花液濡湿的裙摆:
“你看,都流到这里了......嗯啊......”
弗雷德耳垂的绯晕迅速弥漫到脖颈上,触电般抽回了手,碧绿的眸子慌乱地转了转:
“芙洛瑞拉!这里可是外面——”
“我真的不行了......”我才不管,直接贴到了他的身上,手指挠过他的胸前,假装不堪忍受的模样,“那个魔法......太猛烈......这样下去会死的......”
再纯情又怎么样?
反正我就是想要。
大号那边一波又一波的快慰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
我不管,这个男人必须乖乖当我的按摩棒。
在我无助又痴缠的姿态下,弗雷德也顾不上周遭投来的怪异视线,干脆把我拦腰抱起——
“好吧,十五分钟。”
嗯,什么十五分钟?
他只能做这么久?
我窝在他胸前,努力憋着自慰的冲动,暗暗思索:
弗雷德不会这么弱吧?
这点时间连兰斯洛特的边都够不到。
就算不拿半狼人比较,我的两位兄长也比这能干多了,射了几轮还兴致勃勃呢。
我可怜的大号被操到现在都哭不出声了——
小逼又疼又酸,却还在拼命吸吮着亚尔的巨物,承受着无法停歇的冲击。
弗雷德,作为按摩棒你也要给力一点呀。
好歹也是系统指定的榨精对象。
我慌乱地脑补着,回过神来才发现皇子殿下已经抱着我来到了学院内的某个办公室。
“这里是皇家专供的魔法练习室,”男人把我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声音温和地安抚着我,“别担心,不会有其他人进来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微张,舌尖微微探出,轻舔了一下弗雷德形状漂亮的薄唇:“吻我......”
对方抓着我的肩膀的手一下子紧了,喉结一滚,就着我的唇瓣压了下来。
果然——
我就知道,不会有男人逃得过这张脸的诱惑。
不过随着这个吻的进行,我有些意外。
弗雷德居然完全没伸舌头,吻得生涩又纯情,只是唇贴着唇,一下又一下地浅啄,像细密却温柔的雨点。
“抱歉......”他轻喘着气,眼里带着一丝苦涩,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这样冒犯你,并非我的本意......”
我有点恼火,又有点尴尬。
明明我的暗示这么明显,他居然还没硬——
这才是真的冒犯到我了。
哼,生气。
我不信邪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唇,像猫咪般勾引着他,而大腿也抬了起来,膝盖仿佛无意地蹭过他的鼠蹊部......
弗雷德发出一声闷哼,脸庞赤红,随即直接按住了我的大腿:
“芙洛瑞拉,别做这种傻事......”
他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远超过我,就这样轻轻一按,已经彻底压住了我。
“弗雷德......给我......”我眨了眨眼睫,憋出湿润的泪光,盈盈地望着他,“我要死了......呜......”
“不是的,傻姑娘。”金发帅哥抚摸着我的发丝,竭力安慰身体都在颤抖的我,“你现在遭遇的一切,都不是你应该承受的。再给我几分钟,我的道具冷却时限就到了。”
我要气死了——“我不要!”
他居然还想着灌我那玩意?!
弗雷德意识到我的反感,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手指终于探入了我的裙间,脸憋得通红:
“那、那折中一下,我先帮你弄......等道具时限好了,再帮你去除......”
他磨磨叽叽的,我直接抓着他的手,主动把花心贴上了他的指腹——
“快点摸我。”
弗雷德抿了抿唇,他应该是第一次碰到女孩的这个部位,动作小心翼翼地,顺着水液最丰沛的地方探去:
“是......是这里吗?”
“嗯......”我嫌他慢,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双腿往两侧张开,让他能够看清我痒得发疯的穴口,“你快点......”
弗雷德却愣了好几秒。
他的脸红得像猴屁股那样,我都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了。
这个初哥怎么什么都不会?
男性本能呢?
啊啊啊,跟亚尔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弱爆了。
话说这俩不是好朋友吗?
也许是我质疑的视线太过明显,青年终于忍不住扶着我的大腿,跪在沙发上,两根手指开始试探性地抚弄我的花户。
“这样......会疼吗?”他没有章法的搓弄虽然生疏,却也给我带来了一阵粗鲁的快感。
“再、再快一点......”我的手指也往下摸了过去,掰开自己的花唇,暴露出花蕊那颗已经肿起来的小豆,“你捏捏它......”
弗雷德颤了颤,但还是小心地把拇指按在了花心的小肉豆上,轻轻摇晃:“这样......对吗?”
“呜......”我的腰肢动了动,慢慢感觉到了舒服,“用力一点......嗯......”
在我的指导下,男人的手指也慢慢掌握了节奏,开始轻揉慢捻,因为我腿心的花液流得太多,在他手指摩擦的时候,还发出了“啾啾”的羞耻的水声。
弗雷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嗓子仿佛被砂砾刮过:“芙洛瑞拉......可以吗?这样......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功夫,因为大号那边被肏到高潮的快感冲刷着我的大脑,连带着我的腿心也抽搐了一下,腰肢猛颤。
弗雷德似乎意识到什么,手指捏紧了我的蜜豆,加快了搓揉的频率——
“嗯......嗯啊......啊啊啊......”我的脊柱仿佛过电般颤抖,下体“噗嗤”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甚至射到了他的手背上。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看着自己沾满湿液的手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大口喘着气的我:
“芙洛瑞拉——”
他的嗓音有些迷茫,却又很快转为坚定。
“我会负起责任的。”
我闭上眼,懒得理他。
区区一个15%,连操我都要教的笨蛋,能不能别做白日梦?
===
天色昏黑的时分,薇吉妮娅终于从她的床上醒来。
旁边服侍她的贴身女仆用热毛巾为她擦了擦额头,把她扶了起来。
“几点了?”黑发少女脸色苍白,她被亲哥哥们肏到意识不清,连天黑天亮都没有概念了。
玛拉神在上,她今天算是领略到了兄长们恐怖多样的性癖。
从正面操,到后入操,再到单腿操,甚至后面抱着她边走边操......各种羞耻的姿势差不多都解锁了一遍,她也意识到两位哥哥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还美名其曰“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去他的淑女!
妓女不敢做的姿势,她都被压着做了。
最难受的时候,是他们让她把双手撑在地上,两只腿被大哥提起,然后男人的性器狠狠凿入花壶,狂肏乱晃,害得她像狗爬一样在地毯上前进......
亚尔维斯还在旁边帮她数数,看她能坚持几秒才腿软求饶——
总之......是两个越玩越疯的魔鬼。
要不是后来尤利塞斯敲门,她说不定连晚餐时间都在挨肏。
“怎么会这样?”薇吉妮娅咬着手指甲,纠结又恼火,“搞得我计划全乱了。”
小号那边更倒霉,该死的弗雷德用手把她摸到高潮后就灌了她一肚子的【万林母泉】,直接把芙洛瑞拉灌到失去意识,到现在都还在黑屏状态。
可恶可恶可恶——
这些男人都去死吧。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要她何年何月才能攒够精液收集进度?
还有,大哥二哥最后怎么处理今天的事情的?总不能公开乱伦吧?
薇吉妮娅皱了皱眉,望向贴身女仆:“莉娜,今晚是谁送我过来的?”
莉娜微微一愣,脸红道:“是、是二少爷。”
临近晚餐时间,女仆们发现失踪了一下午的小姐被二少抱着从大少爷的办公室走出,身上披着袍子,似乎睡得很沉。
叁少爷则在旁边跟着,焦糖色的眼瞳溢满焦急:
“你们怎么把她打晕了?这也太过分了......”
于是流言传开了:
【大少爷训斥幼妹,将其鞭打致昏迷】
希尔提大公夫人从姐妹聚会一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过去。
好在亚尔维斯及时跟母亲解释了一下,用的借口还是“教会间谍”。
大公夫人奥丽丝汀在听到“那个芙洛瑞拉脱光了衣服勾引妮娅”的刹那,就脸色惨白,阻止了儿子说下去。
百合夫人的阴影让奥丽丝汀听同性恋色变。
她决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也堕入黑暗。
于是她当即表示不会再干涉他们教育薇吉妮娅的方式,还勒令他们——
“必须尽快纠正妮娅的感情观......哪怕手段极端一点,也再所不惜。”
亚尔维斯忍住唇畔翘起的弧度,认真地点头:
“母亲别担心,我和大哥以后也会一直监督她的。”
还不知道兄长们背后达成一致的尤利塞斯,正拿着刚调制好的特效伤药,缓步走进薇吉妮娅的房间。
本来坐着跟女仆聊天的薇吉妮娅以为是大哥或者二哥,吓得立刻缩回了被子,闭上眼装睡。
她的逼都肿得跟肉馒头似的,经不起继续折腾了。
虽然跟他们做还是很爽的......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尤利塞斯已经大步进门。
“妮娅?”他轻声喊道,却发现妹妹的贴身女仆轻轻摆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遂意识到妹妹已经睡着了。
尤利塞斯无声轻叹,挥手示意女仆出去。
莉娜犹豫片刻,还是乖乖离开了。
毕竟薇吉妮娅没让她赶人,她也不敢拦着叁少爷。
尤利塞斯坐在了少女的床边,垂首看着幼妹睡着的模样——
她微侧着头,眼睫毛安静低垂,嘴唇像花骨朵般张开,均匀地呼吸着。
就像洋娃娃一样乖巧。
男孩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柔软,把给她准备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笨蛋妮娅。”
薇吉妮娅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眼皮的颤抖:
臭尤利,居然敢偷偷骂她笨?
“既然睡了,那就明天再涂吧......”棕发少年低声嘀咕,随即俯首,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晚安,好梦。”
薇吉妮娅心里一愣。
尤利塞斯却很快帮她捋好被子,关了房间里的所有灯光,起身离开了。
少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过往的记忆却慢慢浮现在她眼前。
在薇吉妮娅还是个睡在婴儿车里的小肉团时,
也有一个巧克力发色的小男孩,经常跑到婴儿车旁边,用那双焦糖色的眼瞳懵懂又好奇地望着她。
然后,年幼的他会俯下身,笨拙地抱住她,趁大人不注意偷亲她的额头:
“妮娅,我是哥哥哦。”
“会永远保护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