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知道要活着就得承受屈辱,自己还会选择醒来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魔头性急,想逼迫自己依从才编出这种狗屁理由。
“我叫槿棉,既然你已认定我不是她,你就不要用她的名字称呼我了。”槿棉冷静的说道
孟连洲愣了一下。
自己一直想见的人,终于醒了过来,一模一样的面孔,完全陌生的人。
这半年来他一直没放弃医治她,这确实是不小的打击。
“如你所说,你就接受,水潇湘死……哦不暂且回不来了吧,我不是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该何去何从。我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也默认你不会对我造成伤害,不曾想我们现在会这样。”
“不管怎么说,教主你救了她,不,救了我一命。我不想死,我只想努力活着,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会尽力办到,只是我没有武功没有一技之长,也不会赚钱,但我会努力学习……”然后早日跑路,溜之大吉。后半句槿棉没说出来。
孟连洲冷笑一声,“好。”
“共生蛊,水潇湘。于我来说,两者已融为一体。”
“是我圣教的宝物。”他眸光一亮。
槿棉汗颜,狗男人,早日失血过多见阎王去吧。
“用嘴把我的精华吸出来罢。”
这!!!什么要求?
“车内的熏香,便是催动你体内的蛊出来进食的气味。”
瞬间,槿棉身体像过点一样刺麻疼痛,胸口的红痣火烧般灼热,槿棉解开袄子,雪白的胸部曝露在空气中,她清晰的看到胸口的红痣闪烁着幽光,身上的血管似要爆开一般凸起。。
“它醒了”孟连洲好似十分好奇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在槿棉眼中看来简直可怕,一个前一日还对自己温温柔柔的纤细男子怎么转眼就变得如此无情的面孔。
“吃吧,它饿了”孟连洲张开腿,指了指双腿之间的凸起。
隔着布料就能看出他的宝贝很大。
槿棉痛到大口喘气,她感到身下有股热流,小穴也跟着张合。大冬天冷汗直冒,身体只有一层襦裙,两颗饱满的水蜜桃跳了出来。
管不了这么多了,槿棉紧闭双眼,脸凑到孟连洲的双腿中间,手艰难的抬起来解他的裤子。
槿棉就算在现代也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她现在竟然要把那玩意吞进去。
她现在要是演戏还来得及吗?槿棉大脑一片空白。
身上的共生蛊不断搅弄着她的身体,下身又热又难受,她绷着身体的样子一定很丑。
可是这狗男人居然还硬的起来。槿棉抬眼一看,好家伙这家伙居然把眼睛闭了起来,当做没看到是吧?
裤子一解开那玩意直接弹到了脸上,槿棉看到一团红色的肉乎乎的东西条件反射的闭紧了双眼。
她用手去感受着那东西的炽热,还有些丝滑的液体粘连在顶部。
槿棉靠近了一下,拿东西顶住了脸她立即后撤团住了身体。此时身体又如百虫撕咬般一阵阵地疼痛。
“我见过很多人临死的模样,救了你之后,那些人有我敬重的师长,曾经忠心不二的部下,我的手足,我的——父亲。”
“你宁死也不愿求我么?”
不是啊大哥,你连亲爹都敢咔嚓,我不是不想挣扎,这秘宝实在是太痛了啊。
此时马车停住了。
“教主,静水阁到了。”金雀儿小心翼翼的通报声。
狗男人不会掀开帘子让所有人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吧?槿棉忍住疼痛,看到孟连洲如无事发生一样将裤子扎好,脱下黑色的袍子盖在她身上。“夫人身体不适,让为夫抬你进屋吧。”
狗男人!这幅样子是演给谁看啊,用我的身体养蛊就算了,利用女人去夺权,还假惺惺的故作深情。
槿棉刚嘴唇刚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就被孟连洲有力的双臂扣住了身体,用长袍裹住了身体。身上的共生蛊似乎平静了下来,瞬间阵痛减轻了不少。
众目睽睽中,槿棉被抱入了静水阁。
她晃眼看去只看到一片开阔的湖边上是座三层高的小楼。楼边有松柏芦苇之类的植物,楼边有两座岗哨,看来这是魔教的据点之一,和锦瑟山庄那种群山环抱天如坐井底的地势不同,此地远山近水,宽阔怡人,似乎还有行舟停泊的码头。
周围驻守的教众不多,他们大部分蒙住了脸部的一部分,有的是眼部有的是下半张脸。这些侍卫和金雀儿一样戴着面具,只不过是铜的面具。
穿过湖边的石桥走到了阁前,一位戴着铁面具的男人对孟连洲颔首,槿棉注意到他在很远的地方就盯着自己了,她因为尴尬把头埋在了孟连洲的胸膛里。
“船已经备好了,教主随时可以返回教中。”
“我不回去”孟连洲好似没看到他笔直的往阁里走去,槿棉听到背后有缓缓推门的声音,看来想离开这也不是那么容易。
槿棉第一次感觉孟连洲的身体如此温热,他将槿棉抱入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面的陈设比锦瑟山庄华丽很多,有雕花的瓷器也有贴着金箔宝石的凤凰雕塑,但一看就不是孟连洲那种雅致的风格,锦瑟山庄的陈设更符合他的气质。
孟连洲把槿棉背朝上推到了床上,袍子滑落,槿棉滑嫩的背部香汗密布,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更冰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是不是重了?”
狗男人觉得重就让下属把我搬进来啊!强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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